隨即,張銳將那個門崗士兵拖進房間裡,出來反手鎖門。

他傾聽著呼吸聲,進入了那邊的軍營排子房。

汪汪汪!

突然,從側翼的角落裡衝出一條黑色的狼狗,儘管脖子上拴著鐵鏈,還是一躍而起三米多高,撲到了張銳跟前。

估計,他身上強烈的血腥味道被狼狗嗅覺了。

張銳冷笑一聲,其實,他剛才過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還覺得這狗簡直是死狗,一叫不叫呢。

順手用左拳砸過去,右手的匕首朝前一捅,精準地刺穿了狼狗的咽喉,隨即一擰,轉身,將狼狗背到身上,噗,朝前甩了出去1,那狼狗就在地上翻滾著,抽搐著。

撲上前去,踩住狼狗的脖子,它連叫聲都沒有就死掉了。

揪住後腿甩回去,張銳撲向鬼子軍營的房間。

傾聽著鬼子的呼吸聲,暗中偵查了鬼子床鋪的方向和數量,張銳出手。

按住一個鬼子的嘴巴,匕首割喉,稍等片刻,鬼子的痙攣消失了,下一個。

一個房間裡,住著八個鬼子,都被他悄無聲息地戳死。

特種兵重點訓練之一的技能就是暗殺吧?

輕車熟路。

一會兒,他清光了前面一排的鬼子軍營!

至少一百多個鬼子被他殺掉了。

不再多殺,今天,他的任務是,大量襲擊敵人,讓敵人草木皆兵。

回到門前,那個門衛鬼子還奇怪呢:“濱田呢?”

濱田引導張銳,所以,人家找張銳要人。

“八嘎!我又不是你爹!”張銳罵了一句,劈手給了鬼子哨兵一刀,讓他跌坐在地上,開始了噴灑血花玩兒的遊戲。

張銳開始了下一個目標。

鬼子……什麼地方?

“站住,口令!”鬼子少哨兵問。

張銳回答了,一起來的時候,白井大尉已經回答多次,他豈能不知道?

“什麼事情?什麼人?”哨兵兩枚喝問。

張銳從容不迫:“這裡不是合川大佐的地方?”

“合川大佐?不不不,你,切,白痴!這是情報中心和坂部機關!”哨兵譏笑著。

張銳大喜:“我這裡正好有一封情報要交給你們。”

一個資料夾,從鬼子軍營岡部少佐那兒的辦公室隨便抓來的。遞過去。

鬼子一愣,自然要接,手電筒照射。

張銳取出繳獲鬼子的香菸:“諾!”

一個鬼子檢視檔案,一個來接香菸,張銳閃電般左邊掠出,一拳一個,將鬼子打昏了。

拖到旁邊的角落裡,割喉。

潛入了機關中。

影壁牆後面,是大宅院,有兩幢不高的小樓,上面燈火輝煌,人來人往,說話聲也不少,也有很明顯的電報聲音,滴滴滴,滴滴答!

果然是南昌城內的敵人情報機關。

張銳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反正,鬼子人多,他混跡其中,完全不違和。

都是鬼子嘛。

想了想,他推門進了一個房間。

這是中式房間,窗戶什麼的都關閉著,有窗簾,比較保密的樣子。

這裡有兩個鬼子正在研究著什麼。

張銳進入,悄無聲息,到了跟前,拍了鬼子的肩膀,鬼子猝然一驚,回頭觀看,看到的卻是一個迅速擴大的拳頭,驀地覆蓋了他的全部視野!

打昏就割喉,一個不留!

一個房間挨著一個房間血洗!

血洗以後的房間,回身鎖住,鬼子在門上都有打鐵鎖,隨便都鎖上去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個女鬼子軍官在前面攔截了他:“你是誰?”

張銳在宅院的燈光下,看得比較模糊,有一點兒,這女鬼子的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一身中尉的軍官服裝,手插褲兜,顯得非常神氣,於是,本能地反問:“切,美女,你是誰?”

鬼子女軍官顯然被張銳狂野的回答震驚了,不過美女一次,還是有些受用的,於是嚴肅地說:“我是赤鹿遊子,101師團軍情綜合參議官,你呢?”

女特務?

高階女特務?

張銳大喜,趕緊鞠躬:“赤鹿參議官,我是新來的,正好要找您報到呢,嗷,我有合川大佐的介紹信!”

掏出那個屢試不爽的資料夾給她。

赤鹿接了,在院子裡是看不清楚的,一搖頭:“你地過來。”

張銳跟著她進去一個房間,還是小樓上比較別緻的房間。

這鬼子妞兒的背影相當棒,小蠻腰好好看,大長腿很有味道,身上飄出來噴香的滋味。

不過,她在門前遲疑了下:“走吧,新兵蛋子,你陪我去審訊室,我看看你的心理素質如何!”

兩人到了下面一個地方,宅院的深處。

血腥的氣息頓時撲鼻而來,一種說不出的惡臭被福爾馬林的藥液強行壓制以後的怪味。

有好多鬼子衛兵呢,戒備森嚴。

監獄?

陰森森的審訊室內,鬼子正在用刑,好幾個人被吊在橫杆上,用鞭子毆打,用烙鐵燒烤,受刑者發出慘烈的嚎叫聲。

三個男人,兩個女人。

烙鐵在一個女人身上遊走著,濃郁的焦臭的肉味迅速瀰漫,那女人嚎叫著昏死過去了。

一個鬼子上前:“赤鹿閣下,我們的收穫很有限,對不起!”

赤鹿笑笑:“沒關係,這是正常的。嗯?那個女人的孩子呢?”

鬼子士兵趕緊從那邊抱來了一個小孩子。

赤鹿抱著孩子,才一歲多的孩子,拼命哭著。

“乖,不要哭嘛,嘖嘖。”赤鹿很溫和地抱著孩子,逗弄著。

鬼子停止了刑訊,用冷水將那個婦女澆醒。

赤鹿一手抱著孩子,一手伸手要了燒紅的烙鐵,對準了孩子的臉,“支那女人,你如果是一個善良的母親,就要考慮下你據不投降的後果,嗯?”

那個女人渾身是血,看到孩子和烙鐵的火焰,嚇傻了,隨即尖叫:“放開我的孩子!”

赤鹿目露兇光:“看你的表現了.”

審訊室裡有四個行刑的鬼子,打著赤膊,肥壯,滿臉油光,一個赤鹿,還有兩個在記錄的文職人員。

所有的人都看著赤鹿和那個孩子,那個女人。

此時,張銳已經無法忍受,出手了。

噗嗤,噗嗤,那邊在旁邊觀看的鬼子被他輕易劃開了咽喉,躺到了地上。

審訊室裡燈光暗淡,張銳速度太快,赤鹿和兩個記錄的鬼子,還沒有注意到。

張銳大搖大擺地走到那邊,背對赤鹿,將兩個鬼子文書擊昏,割喉!

“說!”惱怒的赤鹿陰狠地將燒紅的烙鐵對著孩子的臉烙了下去。

一陣勁風,烙鐵改變了方向,竟然直接烙在她的臉上,她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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