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王也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腰間一陣劇痛傳來。

“啊,臭丫頭,你沒事掐我做甚?”

王也沒好氣的揉了揉腰間的軟肉,朝旁邊的李傾城抱怨道。

李傾城撅著小嘴,額頭上有點滴細汗,此時杏眼晗秋,傲嬌道:“你還好意思說,為什麼晚上是我在上面,累死人家了,你說,是不是這些天把力氣都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

王也聞言一怔,心道這丫頭怎麼一個下午沒見就醋勁這麼大,這手指桑罵槐的功夫,簡直比那些三十好幾的狼婦還溜。

“你這丫頭,沒事亂想些什麼啊,為夫這些天為國操勞,哪裡有閒工夫這個那個。”

“哦?是嗎?”李傾城一臉狐疑的看了眼王也,最後身子一翻,直接跨坐在王也身上。

“下午我聽那些女人說,要是男人沒有亂來,那一個晚上能行好幾次房,我不信你沒亂來,所以我得確認一二。”李傾城紅著臉說道。

王也看著面前的兩坨水蜜桃,口齒生津,心想這丫頭估計是食髓知味,加上小別勝新歡,一時間飢渴難耐。

“是嘛?既然夫人有心試探,那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接招。”

說完直接將李傾城一抱,翻身壓上,引得李傾城嬌笑連連此處應該省略。

隔日上午,王也還沒睡醒。

此時一封由頡利親手書寫的議和書被送到了李淵的手上。

信中內容簡單,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想在離去之前,與王也見一面。

當王也被彭海從床上挖起來,並得知這個訊息時,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

“父皇答應了?”王也邊穿衣服邊朝彭海詢問道。

彭海笑著點了點頭:“聖人肯定要答應的,這次涼州之行,最大的收穫就是看到頡利服軟,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聖人已經安排蘇將軍和候將軍貼身保護,你的安危不成問題。”

王也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在思考該怎麼回應頡利開出的條件。

沒錯,不用想也知道,頡利見自己只有一個目的,貿易額度。

王也如今唯一的價值,就是大唐商會,而且大唐商會還握著六大邊貿區的所有生意往來,這些訊息不是什麼秘密,頡利一查便知。

至於頡利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就在涼州,王也不說,李淵等人也知道,這涼州城裡還有頡利的人,至於現在在不在,那已經不重要了。

“好吧,那就見一見,只是我可不會慣著他。”

“呵呵,也沒必要慣著他。”彭海掩嘴笑道。

午時三刻,涼州城外五百步,王也帶著蘇烈和侯君集,三人已經恭候多時。

這裡讓人臨時搭了一個簡易的遮陽棚,四周沒有遮擋,只有頭頂一席綢緞遮著烈日。

棚子裡,一張茶桌,兩張椅子。

此時王也帶著墨鏡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身後是同樣帶著墨鏡,雙手環胸的蘇烈和侯君集。

“嘖嘖嘖,我現在的形象,感覺有點像是黑道大哥談判的架勢,不錯不錯。”

王也扶了扶墨鏡,朝身後的蘇烈二人調侃道。

“黑道大哥?”二人不知道王也說的什麼意思,也沒時間糾結,因為前面突厥的營地中,三匹高頭大馬疾馳而來,侯君集伸手握住腰間的刀柄:“來了。”

王也看向前面,他此時也是心潮澎湃,這個草原上的名人,自己也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比之統葉護有什麼區別。

不多時,三匹大宛馬停在當前。

馬上跳下來三人,分別是頡利可汗、賀蘭達,以及阿史那突利。

頡利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王也,見王也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一陣氣悶。

“呵,都說中原乃是禮儀之邦,今日一見,果然言過其實。”

王也聞言一怔,怎麼感覺這種口氣在哪裡聽過想了想,才記起來,當初統葉護來見自己的時候,不也是對自己的怠慢調侃了一番嘛。

王也隨意的伸手指著對面的椅子,道:“大可汗與統葉護可汗都是一個性子,難怪一人掌控東突厥,一個人掌控西突厥,突厥之所以難以統一,估計跟你們這小家子氣的性格分不開。”

頡利可汗眉心微蹙,徑直坐下,看了眼王也,又在蘇烈和侯君集身上瞟了一眼,才道:“你就是王城主?那個拿劣質品忽悠人的商賈?”

“劣質品?呵呵,恕我冒昧,不知道大可汗今日是為什麼而來,難道不是為了你口中的劣質品?如果不是,那我還真沒有什麼好跟大可汗談的,要不”王也頓了頓,佯裝要起身,道:“要不我們就不要談了,各自回去算了,這裡風沙大,對皮膚可不好。”

頡利可汗神情微怔,沒想到這個王也這麼不經說,倒是他身後的突利急忙攔住王也,道:“王城主見諒,可汗只是開個玩笑,談還是要談的,況且這茶都煮好了,不喝一口就走,總不是大唐的待客之道吧。”

王也本來就不是真的想走,此時有突利這個藉口,自己乾脆借坡下驢,又施施然坐了下來。

抬頭望向突利,道:“這位怎麼稱呼?好像對我大唐的風土人情十分熟悉。”

突利聞言朝王也躬身一禮,道:“在下阿史那突利,初次見面。”

王也沒想到出了頡利過來,這裡竟然還隱藏著一個boss,這個阿史那突利(其實叫阿史那什缽,號突利可汗,作者圖方便一直叫突利),乃是上一任可汗始畢可汗之子,也是他,引發了東突厥內部的動亂,讓大唐有機會端了東突厥。

對於這種敵方內部的攪屎棍,王也簡直是大愛。

“呵呵,原來是突利兄弟啊,失敬失敬,不知道你要來,否則這椅子我應該多備一把的。”王也不管頡利難看的臉色,笑著便和突利套起了近乎。

阿史那突利無奈,明知道這是王也赤果果的挑撥離間,可是他又不好意思不回應王也的客套。

頡利可汗見王也始終不進入正題,只得輕輕咳了一聲,倨傲道:“王城主,既然你應邀而來,想必也知道本汗退兵的條件,咱們還是開門見山的談談吧,其他話,多說無益。”

“呵呵。”

王也無語,什麼叫做退兵的條件,說的好像是我們求著你退兵一樣,輕笑一聲,轉頭看向頡利可汗,道:“我想大可汗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本汗誤會了什麼?”頡利眉心微蹙。

王也指了指突厥營帳,道:“大可汗可以不退兵啊,我們可沒求著您退兵,要不咱們繼續打吧,反正左右無事,打打看,看誰能笑道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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