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還真是夠破的。”

“林修是想為他的世界宣傳吧?”

“他也的確有這份資格,不過這種級別的小世界,能夠出現他這種天才,真的很讓人驚訝。”

這群修士,從萬界城出來後,驚訝發現,萬界城之外的地方,居然無法飛行。

“怎麼會這樣?”

“難道有禁空的陣法?”

“我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能量,壓制著我不能飛行,但這股力量,絕對不是陣法。”

眾人驚訝,想要探尋出真相。

“諸位,我奉林界主之命,前來接引諸位。”

一名中年男子,迎面走來,在他身旁,還跟著幾人。

男人微笑對眾人說道。

眾人嗯了一聲,男人轉身,帶著他們,向著林修所指定的地方前去。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禁靈之地許家家主,許元青。

自從林修解決鍾南德之後,便極少與許家有聯絡。

並不是有了實力,就不屑與他們交往。

實在是沒有時間。

林修的動向,以及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由他的小女兒許丹青,寫信告訴他們的。

得知林修竟是在中央大世界,都混出一片天地來,許伯安簡直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也終於是明白,自己當初的眼光,是多麼的短淺。

相比之下,小女兒許丹青,可謂慧眼識珠。

好在,不論是許丹青,還是許元青,都與林修的關係不錯。

他們許家,如今在第三界的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能夠與之相媲美的,除了九重樓,便是沒有了。

而那曾經作為鍾南德最忠誠的走狗的顧家,如今卻只能夠像一條喪家之犬,小心翼翼的存活。

林修並未對顧家趕盡殺絕,但顧家卻終日活在惶恐之中。

頭頂上壓著一座山,這座山隨時都可能垮塌,將他們壓的屍骨無存。

換做誰,都會和顧家一樣恐懼。

“朋友,怎麼稱呼?”

一個修士走過來,笑著打招呼。

“許伯安。”許伯安一笑,對這些來自各個世界的修士,並未有什麼敬畏。

但言語之中,卻還是有些許尊敬。

林修既然讓他作為接待人員,那他代表的,就是第三界的臉面。

自然,不能夠表現的太軟弱。

不過他心中還是感嘆,以前的自己,眼光太有侷限。

第三界之外何其之大?

隨隨便便一個修士,修為上都能夠碾壓他。

十多年過去,他如今也只是堪堪踏入超凡。

與這些人相比,不知道差了多遠。

“許先生,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能飛行?”男人問道。

其他不少人看過來,他們也十分關心這個問題。

許元青道:“這裡是禁靈之地,至於為何不能飛行,我也不清楚。很久以前,這裡就是這樣了。”

“好吧。”這個回答,說了等於沒說。

很快,他們走出禁靈之地。

頓時,就感覺到,全身都好似猛地一輕。

許元青帶著他們,來到林修所指定的地方。

這裡距離陰潭,大約三十公裡。

“諸位,這裡就是林界主指定的戰場。第一場挑戰賽,將在一個時辰之後開始。”

“請各位不要踏出方圓百里,否則將按照入侵者對待。”

丟下這句話,許元青便是離開了。

“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不得踏出方圓百里?”

“還限制我們的自由?”

“算了,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忍忍吧。”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林修的做法也沒錯。

換做任何一人,若是他們的世界,忽然湧進來這麼多強者,也是要定下規矩。

若無限制,放任他們到處亂跑,對本世界的修士產生什麼傷害,造成的後果,誰來承擔?

況且,他們也不敢得罪林修。

這裡不是中央大世界,林修說的,就是規矩。

不管是收到挑戰的,還是主動前來觀戰的,都必須遵守。

“聽說林修是按照應戰的順序,接受挑戰,第一場,我記得好像是排名78的木風。”

“那個木家的天才?我記得他是二災四劫吧?”

“千百名的差距都不大,無非是誰的連勝次數多,誰的次數少。”

“林修是二災五劫,實力上,木風要弱一些,第一場,毫無懸念。”

“這可不一定,木家,和文家一樣,都是貴族世家。雖然落魄,但畢竟曾經輝煌過,這種老牌家族,都有幾樣壓箱底的手段。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作為第一場就要出戰的木風,此刻很平靜,盤膝坐在一旁,靜默等待。

“木風,有信心嗎?”

有人走來,詢問道。

木風看了他一眼,道:“沒有。”

對方愕然,這麼直接,真的好嘛?

木風道:“他比我強,我去看過他和武無敵的戰鬥。他與武無敵,實力相當。而我曾挑戰過武無敵,我不是他的對手。”

對方哈哈大笑:“你可真是沒點自信啊。”

“盲目的自信,是對自己和對手的不尊重。”木風不再理他。

木風就是這樣的人,並不過分的看低自己。

但也不會盲目自大。

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對林修也有詳細的瞭解。

所以,他才更清楚,自己不會是林修的對手。

不過,他也並不會因此,而對這場挑戰賽,抱有畏懼之心。

相反,他很期待即將到來的挑戰。

當初輸給了武無敵,他回去之後潛心修煉,與人挑戰,也都是挑的實力相當的對手。

否則他若是挑一些弱者作為對手,如今早就已經成為領主了。

但他並未這麼做。

那種方式,並不能對他的實力,起到一個打磨的效果。

不遠處,三男兩女。

其中一男子,便是張獻墨。

兩女,文女神姐妹。

另外兩個男人,則是張獻墨的師弟。

準確的說,他們只是同門,但張獻墨是陸恆的親傳弟子。

而這兩人,則只是記名弟子。

張獻墨從記名弟子,走到親傳弟子,用了三百年。

從親傳弟子,達到如今初窺門徑,又用了四百年。

修行一道,絕不是簡單的事情。

不論哪一道,想要真正的入門,精通,臻至化境,都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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