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礦脈的開採權!

金嫣以為自己聽錯了,許丹青也沒想到林修會說這番話。

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林修深諳馭人之術。

不論關係再好,感情再親密,也需要定時給一些好處,才能長久的維持這段關係。

一味的付出,只會加劇關係的破裂。

林修迫切的需要金錢,但也不是財迷。

而且,許丹青和金嫣,比自己更需要。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這十幾天,林修就窩在九重樓。

許丹青回到許家,把事情告訴了父親。

許伯安聽完後,久久不言。

他知道,女兒這是在讓他做選擇。

是繼續跟著鍾一爾,還是轉投林修。

虧他當初,還想著納林修為婿。

目光簡直短淺。

這才多久時間,林修就已經成長到了今天的地步,速度快的簡直嚇人。

“你覺得跟著林修,是對的?”許伯安問了一句廢話。

許丹青道:“當然是對的。”

許伯安道:“可是鍾一爾才是現在的界主。”

許丹青道:“爹爹,你目光太短淺了。”

“說什麼呢?”許伯安瞪了一眼,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許丹青噘嘴道:“本來就是嘛。”

“爹爹我和你說,你千萬別被林修現在做的事情迷惑了。他的目的,可不是單純的幫助鍾一爾。別看鐘一爾當上了界主,但那也是林修幫忙。不然十個鍾一爾也不可能做到界主的位置。”

許伯安道:“林修有謀略,這一點我承認。但你也必須承認,他只是林修,只是一個陣法師。第三界的界主,不是他,而是鍾一爾。”

許丹青道:“就算是界主,也是林修的人。林修雖然沒和我透露太多,但是我知道,鍾一爾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說句誇他的話,鍾一爾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只能死。沒有第三條路給他走。”

“你太高看他了。”許伯安不贊同女兒的話。

林修再能謀劃,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步的。

這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妖怪了好嘛。

許丹青急了:“爹爹,你信我一次,真的,我們現在投靠他,未來的回報,絕對不止這半成的原礦!”

“不行,我不能拿許家的未來開玩笑。許家,不容許出半點差錯。我不能做許家的罪人!”

許伯安太保守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可是他也沒有想過,真的有一百分把握,還能輪得到他嗎?

“爹爹,你太迂腐了!”許丹青氣的說了一句,道:“你聽我的,我們許家未來很可能會成為界主!”

“界主,呵呵。”許伯安覺得女兒在做夢。

“我不管你了,反正你答不答應,我都要跟著林修。這麼好的機會,你放棄,我可不會放棄的!”

“不行。”許伯安道:“從今天開始,你不準離開許家。”

越是關鍵的時候,他越不想參與進去。

機會越大,危險就越大,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黑耀界主的女兒,要我去黑耀世界做供奉,爹爹你要囚禁我?”許丹青昂著下巴問道。

許伯安語塞,居然無法反駁。

無奈的擺了擺手:“反正不許和林修走的太近了。”

“哼!”

許丹青完全和他聊不到一起去,轉身就走。

他走之後,許伯安喊來四個兒子,將事情告訴他們。

二子許華青沉吟片刻,道:“爹,我倒是覺得,小妹說的有道理。”

“有什麼道理?”許伯安哼道:“難道你也相信她的瘋言瘋語?”

許華青無語道:“爹,你是喊我們來討論的,我這不是和你討論麼?總不能我提出點反對意見,你就覺得不行,給我反駁了吧?要是這樣,你不如搞一言堂算了。”

許伯安臉色青白變幻,他雖然是一家之主,但還真不是不講理的人。

“行了,繼續說。老大,老三,老四,你們怎麼想?”

老大許年道:“我也覺得,可以賭一把。”

許伯安:“賭?拿整個許家賭?”

許年也無語了:“爹,能好好說話嗎?我們是在商討。”

許伯安一揮手:“老三,你說。”

三子許鳳青,很無語的看了老爹一眼,道:“小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那個林修手段挺厲害的。”

“厲害有個屁用!”許伯安看向許元青:“老四,你說!”

許元青不想說話,一句話都不想說。

不僅是他,其他三人也是。

他們心裡吐槽,你都有想法了,還喊我們來幹什麼啊?

許元青嘆了口氣,還是說了:“爹,我對林修還算是瞭解的。他的野心很大,很有理想和抱負,沒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是不會做的。而且他的背後,一定是有神秘勢力的。”

許伯安冷冷道:“野心大的人,命一般都不好。”

四人:“……”

“我受不了了!”許鳳青道:“爹,你要是這樣,那我們就走了。你要是想聽意見,從現在開始就別說話。”

“我……”許伯安張了張嘴,看著四個兒子滿臉的怒色,道:“行了,你們說吧。”

突然,許伯安像是想到了什麼,道:“等等,老四,去把我那對可愛的孫女喊過來。”

“他們和林修認識的時間更早,應該知道林修的身份。”

幾人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嗯,老四,去,把我那可愛的侄女……不,我自己去喊。”

許鳳青風也似的跑了出去,不多時就回來了。

純狐雪舞姐妹現在已經改名字了,許雪舞,許兮兮。

“大伯,二伯,爹,爺爺。”兩女嘴很甜的喊道。

“來,我的寶貝孫女,快來爺爺邊上坐下。”許伯安眼睛都笑彎了。

老來得子算什麼?

他現在看著四個兔崽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是孫女好,孫女是爺爺的貼心小棉襖。

兩女走過去,一左一右的坐下來。

許伯安問道:“雪舞啊,告訴爺爺,你和林修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許雪舞有些糾結的掰著雪白的手指頭:“爺爺,可以不說嗎?我答應了林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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