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老是裝委屈,但是比誰都狡詐,你小子,我也是醉了,毛伯伯那麼正直個人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小人呢?唉!”邢羿嘆息道。

“羿哥,我哪裡奸詐了,我明明就是很老實的人好不?”毛道齊義正言辭的說道,“再說了,我老爹,你是跟他不是太熟,而且他還老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老前輩的形象,其實他才不是什麼老實人呢。”毛道齊喃喃的說道。

毛道齊是輕聲說的,別人聽不見,可是邢羿會聽不見嗎?他的耳力,可是很變態的。對此,邢羿只是一笑置之,不再過多的言語。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陳華明問道。因為陳華明離得很近,所以他是聽到了毛道齊最後喃喃的碎語,就是沒有聽清楚,所以順便問道。

“啊,沒什麼。我就是說,讓胡哥告訴我們這個石像到底是什麼東西。不要在拖著了。”毛道齊說道,顯然他是不會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老爹真正的本性是什麼樣的,要不然他們毛家威嚴何在?

“也是,到現在了,胡大哥還不將這石像的真正來歷,告訴我們,真是讓人著急。”陳華明已經是等的不耐煩了,本身他就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這麼半天了胡勝平就在那裡默默的沉思著,也不知道想的什麼,就是不說話,擱誰誰著急,只不過陳華明表現的更明顯一些。

“看來,胡大哥不能再做安靜的思想者了,說說吧,它的來歷。”邢羿指著一邊的石像說道。

此刻眾人齊齊的看向胡勝平,為求一個答案,有時候人的內心是很著急的,因為自己不知道。如果都不知道還好說,本身的潛意識就會說,反正沒有人知道,那麼就不知道吧,正好。可是此刻就有人知道,但他就是不說,這就很吊人胃口了。他要是不說,你就真的只能乾著急,是相當著急。

眾人的眼睛齊齊的轉向了胡勝平,示意他說出這個小鬼石像的真正來歷。

在其他的人的注視下,胡勝平不再保持沉默,或者是他不再想保持沉默,他也想拋棄那段自己不願觸及的過去,或者說是有著勇氣去面對。人只有有勇氣,才會越走越遠。

胡勝平深深的看了眾人一眼,從未有過的鄭重,開口說道“它本不應出現於此,說它是神也可以,是妖也可以,而且它是中原的產物,出現在這兒,沒有理由。完全的沒有理由,這明明就是,就是個中原本土化的產物,在這裡,在南詔連它的分佈都沒有,甚至就連知道的人都很少,基本都沒有。可是,它卻出現在了這裡。很難想象。”

說完,眾人皆驚。不是南詔的東西,甚至是少有人問津的,少有人知曉的東西,都會出現在這裡,一瞬間心裡涼颼颼。

邢羿此刻,又想到了赤紅狼毒蠍,赤紅狼毒蠍也是宋以後的產物,卻出現在了這座唐朝的大墓,而現在這明顯的中原產物,卻出現在這南詔的大墓,這個墓越來越古怪,有一絲神秘,有點兒意思,有點意思。

“不是,那胡哥,這個石像這麼神秘,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說了這麼多,也沒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麼?”毛道齊說道。

“是什麼?說起來這個東西和你們毛家還有一定的淵源,如果要是你父親在這裡,他一下就會看出來。”胡勝平微微笑道。臉上帶著一絲趣味,沒想到胡勝平四十多歲的人,此刻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的玩味。

“我父親知道?”毛道齊驚呼道,“怎麼可能?我父親從來沒跟我說過呀。”毛道齊疑惑道,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從小就沒有聽他父親說過。

“毛伯伯知道?”邢羿也是問號,因為毛道齊的關係,所以邢羿和毛遠泊還是比較熟悉的,再加上毛遠泊身為玄門五虎之一,多年來行走在江湖之上,什麼兇險沒見過,如果說這個東西和毛遠泊扯上關係,那就一定不是什麼小家夥了。玄門五虎的對手,都是超級難搞的。

胡勝平點點頭說道:“對呀,這個傢伙有一次就是和毛掌門對上手了,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毛掌門還不是現在的玄門五虎,可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這件事只有少數的人知道,沒有人知道過程,江湖上只說了毛家少主毛遠泊入一奇特古墓,之後重傷而出,之後就再無訊息。我也是之後,聽到了一些秘聞才知道,當年毛遠泊所面對的對手就是這個石像所雕刻的模樣,也就是狩,是死人的怨氣聚集而成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常見的東西。”

“由死人的怨氣聚集而成,有點像殭屍,也是死人的怨氣才形成的。”陳華明說道。

“可是這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殭屍是屍體受到天地之間的怨氣影響才形成的,而這個狩則是真正的怨氣而生,或者說它們就是怨氣。”胡勝平解釋道。

“既然胡大哥說狩是怨氣,那麼為什麼又說它是神,或者是妖呢?”楊心不解的問道。

“沒錯,如果說它是集怨氣而成的,那麼它就是妖,又怎麼會是神呢?”毛道齊緊接著楊心問道,顯然他也是心存著疑問。

邢羿也看向了胡勝平,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曹虎直接就是說“什麼原因?趕緊說。”

胡勝平一看眾人的表情,就趕緊說,也不墨跡了,“因為狩是怨氣的集合體,而死人的怨氣,只有在戰爭的時候是最多的,或者而是君王無道的時候,百姓怨聲載道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之後很多的怨氣才會出現,古代的時候只有華夏才會出現如此大規模的怨氣,才會有狩的誕生,而因為狩的出現就是天下戰亂的代表,所以在古代又被稱為禍亂之神,又因為此神代表著不好的東西,所以不被人傳頌。”

“胡大哥,你說這狩只有大規模的怨氣才會出現,而南詔這個地方地小人希,不會出現如此大規模的怨氣,所以也就不會有狩的出現,但是現在狩卻出現這個大墓之中,這確實很奇怪。”邢羿反應過來說道。

“沒錯,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剛開始我以為這南詔可能是聽說這個狩,但是一想當時的唐朝雖說不太太平,但是也不會有如此多的怨氣形成狩,再加上狩本身就是一種禁忌,更少有人知道,卻出現在這個南詔小國,這確實很難解釋。”胡勝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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