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的師夷長技以制夷!

要不是打不過餘超,田館主等人真想衝上去給他一巴掌呢!

郝真人這會兒似乎聽不下去了,第一次開口,居然還是朝著餘超有那麼點責問的意思。

“餘居士,所謂的師夷長技以制夷,這是上一個封建王朝末期有人提出來的思想。

主要的意思呢,是說透過學習西方的先進軍事技術尋求禦侮強國之道,後來指學習西方的先進技術來抵制西方。

這個,不管是東瀛的拔刀術,還是其他的流派,其實大多都是從我國學習回去後,加以改變而產生出來的。

真要是論起來,那都是微末伎倆,登不上高雅大堂,當然也算不上什麼先進技術,更不用說什麼需要抵禦之類的了。

咱們傳統的劍法也好,刀法也罷,其實都比他們的強,只不過他們沒有遇上行家罷了,再加上其他原因,這才能逞一時的威風。”

汗,餘超第一次感覺到不學無術到底有多麼的尷尬。

不過就是隨口胡謅而已,被郝真人上綱上線的這麼一說,餘超都感覺自己有點崇洋媚外了。

真沒那個意思啊!

餘超訕笑道:“那什麼,咳咳,我胡說八道的,大家別介意。我當然知道這些,只是用詞不當,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哈。”

不對,誰關心這個了?

問題是蔡友亮怎麼會東瀛的技巧,既然他這麼厲害,為什麼昨天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打傷呢?

難不成昨天蔡友亮是在碰瓷,還是你餘超故意找事?

何國平心說,餘超這人的底牌可真多,現在還不是詢問的時刻,還是等事情完後再側面打聽下吧。

他朝著田館主幾人眼神示意了下,意思是現在正比賽呢,把關注的著重點放在比賽上,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畫面轉到混戰圈內後,四打二的局面,再加上蔡友亮如此兇猛,東瀛人的境況愈發危急了。

趁著躲閃反擊的功夫,二人從衣服裡掏出不知道什麼玩意來,直接往嘴裡塞。

雖然沒有跟什麼奧特曼變身那麼誇張,但整個人氣勢什麼的就不同了。

拼著你砍我一刀,我躲都不躲一下的狠態,還是給華國這方造成了些損傷。

只不過肌肉兄等人都服用過雞血素丸,跟擁有狂暴之心的蠻戰士一般,拼著受傷,也沒有退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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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蔡友亮這種出刀必見血的傢伙了,沒有正面出擊,反而是抽空子給冷刀,沒多久,場上還站著的就只剩下肌肉兄四人。

這幾個傢伙贏就贏了吧,居然還朝著對面耀武揚威,很有種想要衝過去繼續打的意思。

好在田館主等人見比試結束,上前就是一巴掌,腦子還沒犯渾的三人雖然心有不甘,可最終只能乖乖地退了回去,不過心氣勁兒那叫一個高啊,都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來了。

蔡友亮起初還很興奮,可完事後,走回餘超身邊,閉目養神休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倒也沒有像肌肉兄那三人表現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姿態。

武士服老者站了出來,氣呼呼地說道:“田君,諸位華國的朋友,咱們說好了是交流兩國之間的技藝,可是那個人為什麼使用的是我們國家的刀法,這是在破壞規矩!

我們嚴重抗議,這是對交流賽的侮辱,是在對我們進行挑釁,你們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田館主不愧是人老成精,聞言輕笑道:“為什麼不能使用你們那什麼拔刀術呢?交流,交流,不就是得學習一下對方的長處麼?

你看啊,我們特意找來一個會你們國家刀法的蜀地人,用你們的東西打敗你們,讓你們認識到差距,這不是交流的意義所在麼?

我們可是為了你們好啊,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哦!”

餘超走上前去,斜著頭盯著那個神官說道:“你們還好意思抗議?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十年前你們做了什麼醜事都忘記了麼?

昨天還派什麼忍者想陰人呢,這會兒裝什麼無害的小白兔啊?

如果你覺得這是挑釁,那就是挑釁吧!

嘿嘿,要不咱們在這裡打一場?

反正這裡人煙稀少,死再多的人,隨便往哪挖個坑埋了都沒人知道,不用擔心有什麼麻煩。”

武士服老者被田館主和餘超二人連續用話給噎住了,不由地往回望去,希望能夠得到神官大人的支援。

鈴木一郎手持一把蒲扇,一搖三晃地走了過來,輕笑道:“我們技不如人,願賭服輸,這次的交流賽就這樣結束吧,回頭再商議下一次如何正大光明地在兩國民眾面前比試交流。”

何國平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立馬說道:“好,夠爽快!”

“那咱們玄門之人的比試,或者說交流,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怎麼比呢?”

鈴木一郎歪歪嘴,邪笑道:“還是定在九號吧,早上九點,也是混戰,地點嘛,不如就在此處如何?

嗯,怎麼比,當然是各用各的玄術,生死勿論了!”

“錢呢?哦,不,彩頭呢,這個怎麼算?萬一到時候你們死光了,我上哪找人要這錢去?”餘超最關心這個問題了。

“哈哈哈,餘先生真是風趣啊!”鈴木一郎收起手中的蒲扇,背轉身走了,留下一句話來。

“放心,到時候一億美金的瑞銀支票我們會帶來的,至於你們的嘛,呵呵,當然不能少了!”

武士服老者見鈴木一郎離開後,趕緊招呼著手下將那幾個死去的同伴給帶走,卻忘了要回被蔡友亮等人拿在手裡的武士刀。

餘超見狀,訕訕地笑了笑,扭身就走。

“哦,對了,你們三個馬上回去,嗯,先練功吧,平時怎麼練就怎麼練,多消耗下精力,等感覺疲倦了就馬上去睡覺,估計得要到晚上才能醒過來呢。”

田館主等人也見到肌肉兄三人的不正常之處,聽了餘超的話,跟趕羊似的把他們給趕回去。

回到別苑後,留守的人一窩蜂湧了上來,見到肌肉兄三人身上有傷口後,嘰嘰喳喳地圍了上來,又是給清洗傷口,又是給包紮的,嘴裡還不停地詢問著比試的結果。

肌肉兄三人面對眾多師兄弟的詢問,哪還忍得住內心的激動,不由地把過程大肆誇張地說了出來,甚至還指著那幾柄武士刀上的血痕顯擺著,讓那些留守的人恨不能親自參與進去。

餘超懶得去看田館主等人怎麼教訓他們的徒弟,徑直來到一處涼亭裡坐下乘涼。

何國平和郝真人找到餘超的時候,餘超正和蔡友亮坐在涼亭裡喝著茶,閒聊著。

“呦,你們可真是悠閒啊!”

餘超擺擺手請他們二人坐下,蔡友亮很識趣地找服務員泡茶,留下餘超三人私聊。

“不閒著,難不成還要忙?又沒啥事可做,不歇著幹啥呢?

對了,這比試也結束了,他們是不是今天就準備返回了?那這裡的住宿安排什麼的,誰負責?”

何國平搖搖頭,笑道:“你啊,又不是沒錢,扣這點能有什麼意思?錢存著不用,跟廢紙沒兩樣。

沒錯,他們吃過午飯有些人就準備離開了,不過還有的人準備留下過過悠閒時光,反正這錢早就出了的,不用白不用嘛,用不著我們再付錢的。”

餘超一聽不用自己花錢,笑著點了點頭,一副理當如此的模樣。

何國平看了眼郝真人,然後對餘超問道:“餘兄弟,剛才那個鈴木神官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這混戰,還有那一億美金...”

餘超一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靈光一閃說道:“混戰不混戰的不還是那麼回事麼,沒事,到時候你們就當是過去觀賽的,所有對手我一個人能搞定。

至於彩頭,嘖嘖,用得著準備麼?實在不行,你們去找個開假發票的,給弄張假的支票就是了。

畢竟要是我們輸了,連命都丟了,還給什麼錢啊?

可要是贏了,有沒有那支票不還是一回事麼?”

何國平往前靠近了點,小聲問道:“要是他們想檢查支票是否為真,這怎麼辦?”

餘超一副看二傻子的樣子看著他,“我說你好歹也是堂堂一會長,這都想不明白?

都說了九號那天是生死鬥,你當這是當著其他人的面搞正規比賽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嗯,我死後才不管它洪水滔天呢!

意思就是,人都死了,發生再嚴重的事情,哪有怎麼樣,重要麼?

再說了,只要見到人,直接下狠手幹掉他們就完事了,搞那麼多花樣幹啥?”

何國平反問道:“那你就不怕他們也這麼搞?支票如果也是假的怎麼辦?”

餘超聞言愣了下,“呃,這個,那些東瀛人不是應該講究誠信的麼?應該不會作假吧?

大不了,我先把他們給幹趴下,搜身,實在不行,我還有搜魂奪魄手呢,藏了多少財產我還能不知道?”

何國平朝餘超比劃了下大拇指,心說你可真牛!

要求別人講誠信,你卻耍滑頭,沒看出來啊,連你這樣相貌端莊的小白臉居然都學會厚顏無恥了。

世風日下,不要臉的人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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