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很早以前,江南想和大愚一起做任務了。

奈何,一直都沒有機會!

試想一下,有大愚這麼一個大塊頭在身邊,可以省去多少不必要的麻煩。

一些膽小如鼠之輩,看到大愚那如山丘一般的體型,感受著他那重如泰山的無形氣勢,相信還沒開打,會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更何況大愚還會召喚狼群,自己又飼養了海東青。

一個是陸地上的佼佼者,一個是天空中的霸主。

兩者一旦聯合,試問可以碰撞出多少火花,會產生怎麼樣的連鎖效應。

如果有機會,自己還可以和海東青去捕捉一些老鷹、蒼鷹之類的空中獵食者,將其馴化,完全可以組建一個鷹群嘛。

不多不少,哪怕整個鷹群只有三十頭老鷹,鋪天蓋地造成的威力和破壞力都是非常嚇人的。

到那時,狼群、鷹群出手,自己和大愚聯手,絕對可以輕輕鬆鬆搞定不少現階段都無法將其打贏的對手、敵人。

譬如:‘血面惡魔’康瑟澤!骨族族長完顏葬!

還有,當日在黑龍江邊境線上遇到的那支十八人隊伍的隊長。

小隊的名字的好像叫什麼‘黑色天使’,而那個隊長更是飼養了一頭非洲獅。

雖然沒和其交過手,但江南覺得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戰勝他!

當然了,有黃泉加入最好。

黃泉的刀法是江南目前見到的,最特麼神乎其神的,隱隱有點兒小李飛刀的意思。

三人組隊,那是一種什麼陣容?

相信不斷敵人再強、再兇、再狠,三人都可以輕鬆將其打敗,且打的他都沒有一絲一毫報仇的*。

最關鍵的是,三人的配合默契還算不錯,稍加磨鍊,足以令人驚嘆。

薛慕青撓撓頭,咧嘴笑笑。

沒辦法,從小在溫室裡長大,她實在想不到地球上還有大愚這種人的存在。

幾片涮羊肉過後,薛慕青忽然道:“這次任務結束以後,你會去哪兒?”

“不知道!”

江南奇怪的看了眼神情有些黯然的薛慕青,好笑的繼續自嘲道,“知道嗎,這一年多以來我都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幹嘛。

這一年以來,每一天我都活在不知道之中,不知道會不會在這次演習中淘汰,不知道會不會在任務中死掉,不知道在任務以後,我要去哪兒,要幹些什麼,以後的生活又是怎樣。

他們不告訴我,搞得非常神秘,我也沒有過分的追問,唯恐多知道了一些以目前情況還不能得知的東西,然後再一不小心洩露,接下來等待我的是軍事法庭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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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實話實說,沒辦法,這一年多以來,他是這麼過來的。

以他現在的身份和情況,或許,只有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走一步看一步!

活一天算一天!

薛慕青挑了挑眉,把盤子裡的青菜倒進火鍋裡:“你這樣活著倒挺舒坦,不用像普通人那樣擔心買房、買車的問題,還不用擔心上班……”

江南為自己倒上一杯啤酒,打斷道:“得得,你打住,你只說我活的舒坦,怎麼不說我每天都在刀尖上玩命呢?所謂盛世,必定有人為之犧牲,而我們是隨時隨地要抱著犧牲信念的那群人。

且,犧牲的必須要有價值!”

薛慕青搖搖頭,並沒有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江南說的是實話,她沒有反駁的理由。

常人或許無法理解,甚至看不到這些人的拼命,所以漸漸的已將這群人給忘記,每天能夠想起的也只有那些隨便發一張搞怪自拍、或者利用炒作上頭條的明星。

也某個部隊派去其他國家執行任務了,死了幾個人,不得已之下才會被人們得知,不過也一閃而逝,很快會被人們淡忘。

他們不知道,其實執行任務死掉的不只有那幾個人,有時候是十幾人,甚至整個部隊。

只是為了不讓他們產生驚恐和慌亂,才刻意減少了死傷人數罷了。

所謂盛世,有人在享福。

所謂盛世,有人在搏命。

所謂盛世,一小部分人在為大部分人的享福而搏命。

或是一腔熱血,或是國情懷。

可這一小部分不知道,在他們死後,那一大部分人甚至都不會記住他們,那些人關注的永遠只有時不時憑藉過人長相脫穎而出的紅、明星們。

傭兵為錢、為自己而活,死後有的還會被同伴們銘記,可他們……活的還不如傭兵們!

說起來,當真有些可悲、可憐!

“喂,渣男,你有女朋友嗎?用不用我給你在學校裡介紹幾個……我們學校可是培養了不少影視明星、歌星,還有美女主播……反正各種類型,應有盡有”

“咳!”

一口啤酒直接從嗓子眼嗆出來,江南翻個白眼,“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

“……”

薛慕青正準備開口解釋。

江南突然揮手將其打斷,剛剛夾到嘴邊的青菜都來不及吃。

目光波動,緊盯著窗外。

整個人不由緊張起來,連眼神都變得格外犀利。

薛慕青一愣,順著江南的目光向外面望去。

窗外街道上,車流依舊不少。

偶爾有些男男女女結伴走過,其中不乏一些穿著時尚、長相出色的女孩。

可江南的目光卻不在她們身上,而是兩名穿著普通的兩個男子。

左邊這個男子,外表看上去有三十多歲是,屬於大眾臉,過目便忘。

乍看並沒什麼異樣,可江南卻從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絲不同。

仔細打量他的雙手,爬滿了老繭,

或許因為他常年做苦工的緣故才形成的吧,可江南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常年習武、常年握槍形成的老繭和常年做苦工而形成的老繭是完全不同的。

還有他的步伐,很是多變。

時而穩健、時而輕盈,時而急促、時而緩慢。

好像是在散步,可轉變的頻率太快了。

普通人或許感受不出來,也察覺不出什麼古怪,可江南看的出來,這是習武之人的行走方式。

如果江南猜的沒錯的話,此人覺得是個常年練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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