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可以的話我儘量滿足,畢竟,你可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呢!”

英俊帥氣的小哥哥說的話令苓兒不禁紅了臉頰,她輕咬香唇,終於是說出來口。

“我想……我想抱抱它”

苓兒說著,兩根手指互相觸碰著,划著小圈圈,很是不好意思。

魏無道不禁樂了,他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阿紫很怕生的,你抱它的話會被咬的,這樣也要抱抱嗎?”

會咬人……這……苓兒思慮了一會兒,看見阿紫打了了響鼻,沉沉睡過去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了。

即使是這只小東西再怎麼兇,想來在睡夢之中應該很溫順吧。

苓兒想著,用力的點了點頭。

“要,怎麼不要”

看著女孩認真的目光,魏無道笑著晃了晃腦袋,似乎有些無奈,大抵是小女孩對於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吧,他伸手將懷中已然熟睡的阿紫遞了過去。

他心中的暴虐已去,現在大抵是最為溫和的時候吧。

阿紫,阿紫,他給紫晶翼獅王幼崽起名叫做這個名字,自然是惡趣味,就如同他將它留在身邊一樣。

這是強者的權利不是,敗者非死即傷,再不就是為奴為婢,從部落制度,到封建王朝不都是如此,只有現代社會依據法律來粉飾了一個好大的太平,但那些爭鋒之處不都變作了無人知曉的角落裡的博弈?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死無全屍,莫過於此。

“噢~”剛一接觸到阿紫便是一股暖意自手中傳來,這讓苓兒有些震驚的輕輕叫了聲,旋即她猛然咬住了嘴唇,鼓著臉頰,左右望了望,像極了做錯了事的蠢小孩。

在森林之中夜宿難免會受到溼氣回潮導致的陰冷,燃起篝火一是為了抵禦猛獸的侵襲,二是為了藉著火烤熟乾糧,三則是為了取暖。

然而阿紫的幼小軀體摸上去便十分的暖和,順滑,還帶著些許涼意,不是火燒火燎的那種暖和,而是讓人感到愜意的溫暖,這讓小女孩十分的欣喜了起來。

她抱著阿紫的手臂攏了攏,將其更靠近其自己的微微隆起的胸脯來,稚嫩的少女還處於發育期,墨綠色的裙袍貼在她的身上很是寬大,這讓少女十分的苦惱,因為不保暖,但眼下卻是再也不必擔心這樣的事情。

因為啊,她的懷中便有著一個火爐啊。

少女頓時開心的眯起了眼睛,然而她卻不知道,她的懷中是怎麼樣的一個兇物。

阿紫被平坦的柔軟給驚醒了,它此前一直躺在魏無道的懷裡,那如同金剛鑄就的雙臂算是它一生的噩夢,咬也咬不動,掙也掙不開,無論自己怎麼反抗,怎麼叫喚,能夠換來的也只有肉,幾滴伴生紫晶源,還有來自哪個傢伙的逗弄。

開什麼玩笑,把她這王者的子嗣當做了寵物不成?

阿紫想著,睜開了紫紅色的眼眸,那閃爍著星芒的眼睛看著四處,很快發現了一個面容稚嫩的人類少女,她現在的位置便是她的胸脯。

該死,又是一個人類的崽子,阿紫想著,小小的獅口便露出了尖銳的牙齒,雖然受限於體型,現在的她難以殺死這個傢伙,但咬掉她幾塊肉便是可以的。

她,紫晶翼獅王,可不是誰想抱便能夠抱的啊!

然而當阿紫張開了口,即將下口的時候,她卻感受到了來自身邊的一股寒意,她餘光一瞟,卻是那個殺死了她母親的傢伙帶著笑意看了過來。

顯然,他在圍觀這件事情。

對於這個男人,阿紫的心情難明,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敬畏的感情混雜著,尤其是當他偶爾激發出那種獨屬於它們一族的火焰之時,她彷彿看見了父輩,看見了那駕馭大日精火,以太陽紫焰來稱雄於世的絕代王者。

天生名字便帶著王字的魔獸,哪一個不是曾經統御了萬千魔獸種族的霸主一脈,但沒落卻真的是事實,從中州的十萬大山之中逃避到這居於西北疆域的蠻荒之地。

她想要殺死這個男人為母親報仇,但卻沉醉於被飼養的安逸,不,這是一時的隱忍,等她的實力超過了這個男人便是她翻身做主的時候了。

阿紫想著,本欲咬下的獅子口變作了輕輕的撕咬,帶著淡淡的火系能量的唾液流淌在了苓兒的袍群之上,一下子綻放了開來,將其的衣服染上了點點的焦黑,還帶著寥寥的餘煙升起。

啊,真暖和啊……苓兒想著,忽然嗅到了一絲焦糊味,就好像是她以前點燃篝火的時候不小心將衣服點燃了。

啊,要是再點燃了,她可真的是無地自容了啊,苓兒想著,心中有些焦急。

她精緻的鼻翼微張,一吸一張,努力辨識著具體的位置,然而她左右望了望卻始終是難以找到。

不在裙角,不在髮梢。

那麼是哪裡?苓兒想著,突然感到了一陣灼熱感。

她猛地低頭一看,卻是她的胸脯哪裡飄起了點點的火星……

啊……

半響之後,在篝火之後的露營的帳篷裡苓兒香肩半露,滿臉羞澀的捧著酥胸,接受著來自清心的注視。

那小荷才立尖尖角,不足一掌大小的美物之中,白玉般的光潤頂端帶著淡淡的粉瑕,如同朱玉,又帶著一股青春的意味。

這讓早已黑了葡萄,遍歷風霜的清心有著感慨,想當初,初入傭兵團的她也是這般模樣才是。

那帶著驚意,又帶著淡淡的讚歎之聲令她一朵紅雲湧上了臉,她半咬著香唇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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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姐,不要這個樣子看著我,感覺很怪啊”

“好,好,好,你不要亂動,讓我看一看。”清心收起了自己的遐想,專注的看起了那位於兩乳正中的膻中穴處的淡淡火燒雲般的印記。

印記赤紅,像是火焰升騰而起的奇特圖騰,但又帶著一種獨有的蠻荒氣息,不對稱的美感,像是交織而起的羽翼,有像是即將升騰而起的火焰。

觸之即陷,卻帶著火焰的灼燒感。

清心心道,她這數年的傭兵生涯之中可從未遇見這般情況,她定了定神,還想再嘗試一番,然而被她突如起來的襲擊弄得一聲嚶嚀的苓兒卻是連忙的拉起了滑落的衣襟,說什麼也不給她看了。

清心只得悻悻的收起了安祿山之爪,問起了苓兒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她的叫聲實在是太過於引人注意了些。

“苓兒,你這是怎麼了,是那個白袍小生做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只道是阿紫並不喜歡我罷了。不過阿紫小小的身體卻真的是十分柔軟,我歡喜得緊呢”

苓兒說著,芊芊如蔥般的小手一一系起身上的袍裙上的絲帶,又變成了那個稚嫩活潑令人心生喜愛的少女。

“罷了罷了,你開心就好”清心說著,上前拉起了苓兒的手來,卻是語氣心長的勸道,“我知你對那白袍小生起了好奇心,也知你喜歡他那帥氣容顏,但有些時候,有些人是我們這輩子也註定觸控不到的星星”

“別去探究他的一切,那樣對你有好處”

苓兒臉色一紅,輕輕反駁道,“我沒有”

清心是過來人,少女心思懵懂的模樣她也經歷過,眼下哪能不知道這個丫頭片子想的什麼?她心中有些感慨,卻是將紅著臉的少女擁入了懷裡,語氣空空的說,

“聽我一句勸,不要去想”

那話語裡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與誰的,是苓兒,還是某個過去埋葬的人。

“我沒有……”苓兒再次反駁著,只是卻沒有了之前的從容。

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心動了與否,也許有,也許沒有。

於是她反問道,“那清心姐又為什麼改名字,是為了不去想那個人嗎?”

在她曾經聽過關於清心姐的傳聞之中,她曾經心慕於某一個傭兵團的副團長,甚至於不惜斷絕掉自己的婚姻,但後來……曾經輝煌的傭兵團連同於她的愛人都死在了一場任務裡。

就像前些日子裡路過鎮子的吟遊詩人,高唱著的一樣。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

“也許吧,畢竟王翠花是王翠花,而我清心,就只是清心”清心輕輕的說著,挑了挑帳篷裡的燈芯將其壓暗了些。

畢竟這燈油可是混雜了數種魔獸身上提煉出油脂的稀罕物,其中據說還有著來自於五階魔獸的血液,對於低階的魔獸來說可是上好的震懾之物,比起那些魔獸的阿堵物可好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只有一點是需要注意的,在高階魔獸面前,燃起這燈油便如同一個招蜂引蝶的信號源,無數魔獸都會窮兇極惡的追來,欲把這挑釁的傢伙埋葬在章的肚中。

“可,他不是那個長袖善舞的副團長啊”苓兒說著,看著清心那此時顯得有些哀愁的眼神道。

“但愛一個人的理由都是一樣的”

帳篷之外的羌霸聽到這裡,卻是不敢再深入一步,他原本是想趁著夜晚大家休眠的時候來看一看他的翠花,但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但愛一個人的理由都是一樣的”

羌霸心心念念的回想著這一句話,又想著記憶裡變得有些模糊臉,心中卻是五味雜陳,難以言說。

只是不斷對比著記憶之人的容顏,開始了懊惱的悔恨。

“我該怎麼辦啊?”

那失去了肉身的靈魂在空中四下沉浮著,險些丟失了原本的模樣,淪為了靈魂之力的凝結體,而非是一個人的靈魂。

到後來,他連自己是怎麼返回魏無道居所都忘記了,只心想著一個念頭,那便是懇求著無道尊者,讓他煉製自己的軀殼,哪怕是要做牛做馬一萬年,他都心甘情願。

然而事與願違。

當羌霸來到卡崗友情提供的臨時住所之時,魏無道已然進入了修煉之境。

他雙手捏無名印決,一手在上,如天,一手在下,如地,上下交替反覆之間,有著淡淡的流光閃現,如同夜空中的螢火牽引著天地的能量。

天之青冥,地之塵煞皆都溢散出種種本源化生的能量來,磁元,光,電,死氣……諸如此類,結成了淡淡的無形龍捲將魏無道的身軀籠罩在內被其吸納,他漸漸的漂浮在了空中,搖擺不定,卻又穩如泰山。

明明看上去聚集而來的能量像是要把這狹窄的身軀給擠爆,但最後卻是被一層銀色的薄膜遮擋開來,如同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亙谷大人,尊者大人這是在修煉的何種功法?即便是天階功法的意象也不過如此吧?”

“不,你我都未見過天階功法的模樣,還是不要揣測得好,被這誤導出難堪就太過於可憐了”

駐守在魏無道一丈之外,為他護持的亙谷搖了搖頭,定睛看向了羌霸,他明顯發現了自己的同僚身上出了些事情。

那情緒振奮,雜亂導致的氣機虛浮,靈魂之力心念挑動讓誰都不怎麼好受。

“羌霸,你是怎麼了?自發現這個營地來,你便模樣大變,難不成是預見了生前的故人?”亙谷猜測著,果不其然看到了羌霸猶疑的點了點頭。

“是敵人?還是友人?”亙谷又問。

“友人吧,現在只等尊者大人出現,我便要向他提出請求”

“我想變成人了,無比的想”

羌霸說著,身形飄蕩在了亙谷的面前,足夠讓亙谷看到他因心念激盪而飄散出來的淡紅色靈魂之力。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啊,你還活著的訊息對於他們來說肯定是極好的”亙谷說著,“當然對於那些恨你的人,你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亙谷大人,不要說這種讓敵人高興,讓我兩擔心的屁話了,你不是只想著復仇嗎?”羌霸說著,提起了亙谷的傷心事。

“當然,我必須要讓嚴獅知道,什麼是他一輩子的恐懼”

“亙谷大人,你可知道,什麼才是最好的報復?”羌霸說著,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哦⊙⊙!我只想把嚴獅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來,然後餵給他自己吃”亙谷說著,那陰柔的臉上有些陰鬱之色。

陰毒狠辣無比。

“不,那樣子太過去便宜他了,單純肉體上的痛苦只能讓他銘記一段時間,而折磨至死也只是讓他在痛苦之中得到了解脫,這樣可不行”羌霸說著,想出來了一個讓人十分氣憤的事情。

“我聽人說,在出雲國有一個毒師,她本是男兒郎,但因為仇家下的毒導致他變作了不男不女的傢伙,還被賣到了勾欄巷裡任人蹂躪,最後當她認同自己的身份並且成功突破了仇敵的封鎖,再一次的擁有了極高的製毒技藝的時候,她選擇了更加徹底的道路”

“她研製出了一枚六品毒丹陰陽顛倒”

“此丹染出的毒水會令普通的野獸改易性別,令鬥師一下的人類都從生理上發生改變”

“單單這一點還不是她最絕的一點,她將自己的仇人如法炮製了一番,送入了一個鄉下人家做妻,日夜監視仇人的痛苦,等到仇敵懷上了子嗣之時,她便煽動流言,讓其身邊的人都誤信仇敵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讓她受人唾罵,被趕出家門”

“身為男兒身,卻變成了女人,在被所謂的丈夫弄得懷孕之後還被其趕出家門。”

“偏偏,那個人也從心理上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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