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真實存偽,這是魏無道也心生探究的事情。

因為獲取這個世界坐標的資訊是由幻想構成,雖然那種力量現在的他無法觸及。

但如果能夠透過這樣第一個世界來測試一番,倒也是十分不錯的事情。

只是,第一個證明的出現在了他降臨在哈利波特的十年後。

不得不說,若是原來的魏無道,現在大概變成了一個年僅三十的頹廢男人了吧?

而不是現在這樣。

手握權力,屹立在此世之巔。

魏無道想著,來到了監控區。

對於霍法.巴赫的監控遍佈了整個監視區的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其中百分之十五是對湯姆的監視,百分之十是對小巫師,剩下百分之五則是霍格沃茨的授課巫師。

畫面之中名為霍法.巴赫的小巫師正盤坐在拉文克勞休息室窗邊的坐墊之上,雙足盤坐,手掐印決。

恰是某種魏無道所見過的密教冥想的法門。

密宗噶舉派米拉日巴行者冥想法。

但所謂的手勢印決,通俗來說有兩種的效果,一是透過特定的姿勢來指代某種資訊,與他人溝通。

另外一種則是修行的冥想之用,溝通自我,聯結天地。

若是佛陀掐手勢印決便是種種神通,說法,降魔,禪定,施願。

看了一會兒,沈思涵提出了疑惑。

“冥想本身為了蘊養靈魂,感知外界的靈性,藉此壯大靈魂,但他的舉動卻只有感知,無止境,無用途的將自己寶貴的靈性延伸,簡直就是胡來,就像是最開始接觸冥想法的新人,完全就不符合冥想法的要求”

“是的,胡來,看來這樣的冥想法,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呢”魏無道輕聲應和著,繼續觀看了下去。

那霍法.巴赫數次冥想不得其法之後,很快深藍色的天鵝絨帷帳下瘦小的巫師抱著疑惑陷入了沉眠。

“要排人去將他收押起來,還是靜觀其變?”

沈思涵建議道,等待著魏無道的答覆。

雖然她的確是這裡的負責人,但既然魏無道在這裡。

那麼這件事的決策者便應當是他,畢竟從義理裡上來講,她只是負責監督和檢測出誰是穿越者便足夠了。

魏無道沒有從沈思涵的建議之中選擇一個,他向著沈思涵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使徒,你聽說過厄里斯魔鏡嗎?”

“厄里斯魔鏡?謊言魔鏡?據史蒂夫陳所說是根據博格特的習性逆向推演出的一個鍊金器物,在其中還附加了一些空間魔法。莫非,水君是想用厄里斯魔鏡來窺視他內心真實的慾望?”

沈思涵說著,打了個響指,位於霍格沃茨儲物間的厄里斯魔鏡便出現在了兩人的身旁。

這便是有求必應室作為主控室的好處之一,他可以作為一個檢索和統籌的引擎來管理整個霍格沃茨。

“不,準確的來說是,以厄里斯魔鏡為中心製作一個夢境,讓他就此沉睡其中,做一個永遠永遠也會醒的美夢。”

魏無道說著,雙眼亮起了抽象的羊符咒的標識,難言的魔力在他的身旁鼓舞著。

見著魏無道有了自己的決定,沈思涵樂得在一旁束手圍觀。

她看著魏無道伸出手,將厄里斯魔鏡化作了虛幻之物,緊接著那厄里斯魔鏡便在魏無道的意志之下投入了霍法.巴赫的腦海之中。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霍法.巴赫昏睡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那是發自內心的暢快,是所渴望之物得到滿足之時的喜悅。

“這樣就足夠了嗎?”沈思涵發出了疑惑,她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可以做到歷史修正的穿越者居然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那麼的接受了,如同待宰羔羊。

“足夠了,穿越者本身能夠自如的存在於這個世界,全在於世界的容忍性;就好比,我們”

魏無道說著,指了指自己與沈思涵的身影。

“我們就是現今為止發現的最大的穿越者集體,沒有之一”

沈思涵看了看身周的人員立下了一個小型的隔音符文,阻攔了聲音的傳播。

她開口說道,“我們是穿越者的事情,你怎麼能夠直接說出來?即使是對穿越者計劃,我們表面上說的也只是檢測細作,間諜。”

“從字意上來講,穿越者僅僅只是穿梭了時空的人,那些時空修正小隊的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那些使用者時間轉換器的古老家族也是,使用幻影移形魔咒的更不用說”

魏無道說著,看向了沈思涵,他有些慎重的說道。

“這個世界的真實,我想我已經窺見了一二”

“已經發現了我們對於這個世界的改變,但他本身無力去影響我們,消滅我們,只能從世界外側尋找援助以求擺脫我們的影響。霍法便是其中之一,如果我猜想得沒有錯的話,很快……”

“穿越者便會遍地都是,甚至於連這個世界只存在於歷史之中的人物都會被從墳墓裡刨出來,以求和我們作對。”

“但是那些只是你的猜測,你的一言之詞,我們甚至於連是不是真的存在都不確定,水君,你想清楚了嗎?”

“當然”

對此,沈思涵有些無力,她伸手招來了數個巫師,低聲囑咐了幾句之後,她方才說道。

“水君,蒼水之君,你的意志,是我等的方向,但終端的意志才是決定了一切的東西,還請再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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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輪廓分明的眼眸中堅定而不退讓的神色,魏無道笑了,伸手擺了擺。

“時光會見證一切的,這裡就拜託你了”

“那是自然,職責所在,不敢輕怠”

沈思涵義正言辭的說著,目送魏無道出了主控室。

“有這樣的一個隊長,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說從來不會因為小事兒而發火,也沒有什麼上位者的架子,但為何總是習慣陷入一種被害者的心理?”

沈思涵想著,心中的疑惑久久不解。

在最開始的一兩年裡,水君還挺正常的啊。

如此感慨著,沈思涵再一次的沉浸在了對比資料之中,這一批的小巫師裡面還是有著不少的好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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