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麻雀有種住歧視這個問題整個火焰的人都知道。頂點 23S.更新最快他甚至畸形的,會歧視那些非美國本土出生長大的黑人。雖然他本身就是黑人,但他卻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按說,麻雀正當壯年本不該退役的。但他的同僚和上司實在受不了他了,最重要的是這傢伙最喜歡的就是跟上司打小報告說他的白人同僚歧視他。

實際上,哪怕是其他黑人同僚也不願意跟他共事。鬧到這個地步,他只能是退役。因為這種該死的性格,所以退役後也沒有pmc願意接收他。

也沒有什麼好工作,於是混成僱傭兵也就成為了他唯一的選擇。雖然麻雀長了一張該死的臭嘴,而且性格讓人非常想掐死他。但火焰的人都知道,他手上還是有兩下子的。

遇到他認為低於自己的人,就表現出歧視。而遇到白人,則是認為自己遭到的歧視。因為這種奇葩的性格,以至於火焰內部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跟他打交道。

當然,大家出來幹活兒是為了鈔票。只要麻雀別在內部惹事兒,大家還是可以視而不見。也許是因為混在僱傭兵圈子裡面,麻雀的性格算是收斂很多了。

至少不會在火焰內部,擺明車馬的玩他的那一套。也許他也清楚,這麼幹的話可能會在戰場上被人打黑槍。當然,麻雀不是改邪歸正了。

他只是把這種性格用在了火焰之外。比如對惡霸他們。

火焰的人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一旦惡霸跟麻雀衝突起來那必然要站在自己人這一方。麻雀平日裡,頂多是討點兒口頭上的便宜卻也不會說過分的話。

唯獨今天,他看到惡霸居然對一個黃種人畢恭畢敬頓時心理就不平衡了。

“諸位,還請冷靜一下……”卻見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個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頭略有些禿頂看起來年紀在五十上下的白人男子。

這名白人男子表情很無奈,但卻很鎮定:“諸位,我想提醒一下。這裡是服務站。明白麼?!這裡不允許鬥毆。更不允許開戰。我希望,諸位能夠尊重一下我們的立場。”

當然,你們這些該死的戰爭野獸走出勞資這條船拿核彈互扔勞資都不在乎!

“你們除非一輩子不走出這條船……”這個時候,侯大盛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只要你們敢下船,我就敢弄死你們!也許豺狗太久沒有發出自己的聲音了,以至於有些雜碎真的以為我們脾氣變好了。”

那白人男子臉色猛然一變,隨後苦笑的對著侯大盛所在的位置微微的一個鞠躬:“尊敬的廚子先生,我是本站的負責人阿爾文……”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請您先停下來。讓您的人把武器都收了……”

也是這個時候,阿爾文一揮手。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迅速上前檢視躺在地上的麻雀。卻見那名白大褂飛快轉頭低聲道:“還沒死!但需要手術!現在馬上就要做!”

阿爾文似乎松了一口氣,對著火焰的人道:“好了,你們的人沒死。現在把武器收起來,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火焰的人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眼氣勢洶洶的惡霸。終究是把槍收起來了。

惡霸這邊,也把槍收了起來。但卻沒有把侯大盛讓出來。卻聽得侯大盛的聲音繼續傳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剛才發生了什麼相信這裡的其他人也看到了。”

“我願意公開來處理這件事情,其他人想要繼續跟進也可以。但規矩得講……”

阿爾文很識相的接過話頭:“這件事情,不小。如果諸位想要瞭解的話,選出五個人進入內廳。不許攜帶武器,不許攝影錄音。否則的話,就是與本站為敵!”

船上當然不止豺狗和火焰,還有七八支大大小小不同的僱傭兵團。甚至有幾個pmc公司負責接一些黑活兒的隊伍。他們互相看了看,嘀咕了一下。

很快的便有十來個人站了出來:“五個名額太少了,至少我們每支隊伍都要有一個人出來。阿爾文先生,你也說了這件事情不小。這關係到我們以後在站點內的安全。我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處理的。”

“沒問題!只要不攜帶武器,火焰的人可以全部進去。”侯大盛的聲音也傳了出來,而這個時候麻雀已經被匆匆忙忙的抬進去了。

很快的,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就回到了阿爾文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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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不由得苦笑,侯大盛下手真夠重的。麻雀是沒有死,但比死了更慘。頸椎骨碎裂,即便是沒死這輩子也是癱瘓了。現在就算是手術,救回來的機率也很低。

白大褂就是來告訴阿爾文這件事情。阿爾文還能說什麼?!他只能是讓白大褂盡力而為。

隨後,便有船上服務站的人員出來開始幫他們標記槍支。然後這些槍都被收了起來,這些人則是隨著阿爾文魚貫而入。向著穿上的內大廳走去。

船上的內大廳原本是一個開放式的餐廳酒吧,在成為了中轉船後這裡的功能並沒有改變。這裡被服務站承包給了某位人士經營。但在阿爾文決定在這裡處理這件事情後。

那些經營者們就被趕出來了,當阿爾文帶著眾人進入到這裡。並讓大家坐下後,便有服務站的人端上了一瓶瓶的飲用水。看著火焰的團長鐵騎,還有惡霸和獵犬跟著的侯大盛。

阿爾文攤開手來,讓眾人坐下:“好了,現在兩位應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情很重要,已經很多年沒有在服務站發生這樣的的事情了。”

“如果有人指著我的鼻子罵的黃皮猴子,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侯大盛沒有客氣,聳了聳肩:“而他們軍團的人完全對此視而不見。”

說著,侯大盛靠在了椅子上:“我沒有直接用槍打爆他的腦袋,已經是非常的尊重服務站了。”

你只是踩斷了他的頸椎……阿爾文心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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