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鼠,本名叫桑托斯。算是馬尼拉一個中型幫派吧,人不多只有五十幾號人。他們主要是依附在‘美國幫’下面。不過,美國幫只是看中了他們提供免費雛技、而且每個月還給錢。所以才讓他們跟著。”

僅僅是一個晚上,科菲便搞到了所有的資料。侯大盛雖然知道服務商有自己的渠道,但也不由得為服務商的這種效率而感到驚訝!這幫人到底是怎麼弄到這些的?!

“利加雅姐和她的母親,便是在老鼠手下做事。被你打死的那三個,只不過是角色罷了。不過,那三個人是直接控制人。”

“我們調查了一下,利加雅姐的母親最後一次出現是一週前。她當時被送到了一個市議員的莊園裡。不過那個市議員並不在莊園裡,現在在莊園裡的是他的兒子……”

科菲著,牆上的影布“咔嚓~”一下轉換了一張圖片。卻見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高高瘦瘦年約三十的菲律賓男子出現在了熒幕上。

這個男子長的看起來很有菲律賓本地人的特色,皮膚黝黑的看起來有些髒。和他身上那身訂製的紀梵希看起來是那麼的不搭調。

而他給人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雙陰鳩的眼睛。讓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舒服,哪怕是透過相片也能夠感覺這雙眼睛的主人,不是什麼乾淨人。

“奧古斯丁,算是市議員家族。而根據我們的調查顯示,這位看起來是貴公子的先生有著一個特殊的癖好——對異性的虐待。”

科菲著,輕聲嘆氣道:“他喜歡在女性身上進行自己的藝術創作,他認為自己是個不為人知的藝術家。可惜,他的這種藝術已經至少讓二十名雛技死掉了。之所以沒有人找他麻煩,是因為他的家族。”

“至於他的父親……他可不認為死掉的幾個雛技,會有什麼問題。”科菲聳了聳肩:“這一家子,幾乎都是這個樣子。但也是因為這樣,馬尼拉的幫派沒有多少人敢給他提供女人。”

客廳裡,很昏暗。一直沒有話的侯大盛,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利加雅正在顫抖著的。侯大盛甚至感覺到,她正在低聲的抽泣。儘管那聲音很低。

“美國幫有事情求到了他身上,他們需要一個口岸區域來運輸東西。為了讓奧古斯丁滿意,他們便讓老鼠提供合適的女人。很不幸,或者很幸運的。對於老鼠來,利加雅姐的母親,被選中了。當然,老鼠給她會給她很多錢……”

“那個晚上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渠道能夠提供的訊息就是,老鼠第二天帶著一些屍體的碎塊,然後買了些幹水泥。在油桶裡面封后,讓手下送到漁船上丟海里了……”

“畜生!雜碎!雜碎!!”利加雅猛然呼啦一下站起來撕心裂肺的哭嚎了起來:“我們做了什麼?!主啊!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上帝啊……”

淒厲的哭嚎著,利加雅癱倒在了地上:“媽媽……我的媽媽……媽媽……”

侯大盛轉開眼,不願意看過去。科菲也停止了講述,兩個大男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利加雅在哭泣。好一會兒了,利加雅才顫抖著站了起來對著侯大盛“呼啦”一下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先生,我知道您不是一位普通人。所以,我在這裡乞求您,為我的母親復仇!只要您能為我的母親復仇,無論您要什麼。哪怕是要我成為您的奴隸,我也心甘情願!!”

侯大盛咧嘴一笑,把利加雅的衣服給她穿上:“我可不是個便態,你這身板兒我沒啥興趣……”

“但這不妨礙我願意宰掉那些雜碎……”侯大盛咧嘴笑著,輕聲道:“當然,這與你無關。我會讓人幫你搞到合法的身份,你會有一筆錢。然後你可以到澳洲讀書,重新開始。”

著,侯大盛望向了科菲。後者聳了聳肩:“雖然我認為您做出的,是個無聊而且愚蠢的決定。但我還是會尊重客人的意見。利加雅姐畢竟是菲律賓的合法身份,如果讓她去到澳大利亞只需五十萬美元就可以了。”

“我們會為她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一年內她會拿到澳洲的合法身份。當然,我們的責任也僅限於次。先生,您得知道。你現在還不是我們的會員,這些一定程度上已經出了我們的服務範圍了。”

科菲著,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現在有些後悔接下您的單子了,一個疏忽現在讓我做出了很多出我原則的事情。”

“夥計,我也不想那麼麻煩。但是,如果不做這件事情我就心裡堵的慌。心裡堵,我就難受。難受了,我的日子就過的不痛快。所以,我得讓自己痛快!”

侯大盛咧嘴一笑:“所以,安排下來得多少錢?!”

“我們得做核算,雖然幹掉一個市議員沒有什麼問題……”

“是他的家族,包括他的父母、包括他家的僕人。”侯大盛依然笑的那麼的開心:“我準備雞犬不留。當然,我不會讓你們去做這件事情。這個,我比較擅長……”

“即使您想要僱傭我們去,我們也不會去。”科菲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們是服務商,不是僱傭兵。尊敬的先生,這個只能您自己去。當然,我還是建議您找一些幫手。”

“可我請不起啊……”侯大盛有些愁:“豺狗那幫人,太貴了。”

著,侯大盛猛然眼前一亮!是啊,豺狗是很貴。可有人不貴啊!血山!血山的人可不貴,尤其是清理這麼一批人。自己在血山的時候,就清理過類似的事情。

比如那批毒。也就是,血山也會接單子。

既然有想法了,侯大盛自然直接掏出衛星電話走到了角落打了出去。原本以為自己出來後,便不會跟血山有聯絡了。沒成想,才幾個月自己竟然又要聯絡血山了。

“該死的!半夜三更的是誰?!哪個混蛋!如果你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我會親自宰掉你!該死的,現在是凌晨好麼?!”

電話很快接通了,而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很暴躁。侯大盛只好陪笑對著電話那頭道:“哦~我親愛的鱷魚教官,這就是您對待僱主的態度麼?!”

“僱主?!哦~該死的!是廚子,你個混蛋怎麼在這個時候來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稀稀疏疏穿衣服的聲音,還有明顯的女人呢喃聲。

很顯然,侯大盛打攪到了鱷魚的尋歡時間。不過侯大盛可不會有一兒不好意思。

“我剛才聽到了你生意,吧。不過,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下次你回到非洲我會親自打爆你的卵蛋!”

“好吧~好吧,我的鱷魚教官。這回是真有生意……”大致把事情了一下,侯大盛才對著電話那頭的鱷魚道:“吧,這個單子你們能接麼?!多少錢?!”

“幹掉一個菲律賓的市議員而已,就是幹掉他們的國會議員也無所謂。”電話那頭的鱷魚倒是很乾脆:“那群菲律賓猴子,我可不認為他們有什麼能力來找血山的麻煩。”

電話這頭的侯大盛聽得鱷魚的話不由得愕然,他還以為幹掉一個議員會讓鱷魚猶豫呢。可沒成想,鱷魚竟然答應的那麼的痛快。

“我可有要求啊!第一、這個單子不得向任何人是我給你們介紹的。”侯大盛頓了頓,道:“其次,我會跟著你們一起作戰。我需要確定那家人全都死光。”

“這算什麼問題?!有你這樣的好手幫忙,我自然求之不得。這批菜鳥雖然沒有當時的您好用,但至少執行這樣的任務不成問題的。我會親自帶隊!”

鱷魚笑呵呵的道:“至於僱主的資訊,我們肯定不會洩露。再了,不過是個菲律賓的市議員,就是國會議員他們又能拿血山怎麼樣?!我們在南非,他們敢過來我們就能讓他們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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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盛想想,貌似還真是這樣。南非跟菲律賓相隔了不是一段距離,那簡直就是十萬八千裡。菲律賓的影響力,還抵達不到南非。無論是外交,還是軍事實力。

就算是他們抗議,南非會在乎麼?!無論從軍事、從經濟,還是從政治菲律賓都無從威脅南非。除非他們的主子美國人幫他們出頭。

可美國會無聊的因為一個市議員死了,就跑去找南非抗議麼?!那美國的抗議也太廉價了,哪怕就是菲律賓國會議員掛掉了美國也不會跑去抗議。

“至於價錢……我覺得,八十萬美金是一個合適的價錢。”卻聽的電話那頭的鱷魚道:“畢竟我們還需要過去找你,把武器運輸過去也需要錢。如果你確定的話,先付我們四十萬定金。完成後,結算剩下的四十萬。哪怕失敗了,這些訂金是不退的。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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