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打算和你們長期合作的話,需要給出什麼價錢。頂點 23S.更新最快”侯大盛見到那位上校的時候,精神稍微恍惚了一下。說實話,這輩子他這麼大個人了。雖然生死經歷了不少,大場面也算是見識過不少。

但這種幾乎只在電視裡面出現的人,猛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平等的在和他進行對話。這還是侯大盛第一次。但恍惚僅僅是一個瞬間,很快的侯大盛便定下神來了。即便是曾經恢弘的人物,又能如何?!

現在的他,只不過是需要找條路子活下去的喪家犬罷了。即便是他自己,肯定也知道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在這裡,隨時可能被人搞死。大約唯一的好消息,是忠於他的人要比那位強人多。畢竟他並沒有吃獨食,還是分潤了一些給其他人邀買人心的。

這裡並非是這位上校那座豪華的行宮,反而是扎在的黎波里郊外的沙漠。走出去,你甚至能夠踏上沙丘行進到撒哈拉沙漠中去。這片帳篷,隱蔽在了沙漠中。要踏過兩處沙丘,才能夠隱隱的看到遠處的黎波里城市裡透出的燈光。

儘管是在帳篷裡面,但這位上校依然過的幾位奢華。昂貴的手工織造純羊絨地毯,大片的黃金器皿。整個帳篷裡面,大部分位置都貼著裝飾的黃金。侯大盛走進來的時候,差點兒被閃到眼睛。

他實在弄不明白,這票土豪們為什麼就總喜歡把自己弄的金光閃閃。大約恨不得在身上都鑲嵌上一大票的黃金,似乎這才能夠顯示他們的富足與高貴。雖然侯大盛覺得這真是無比的low。

“實在抱歉,先生。”侯大盛微微的對著這位上校一個鞠躬,輕聲道:“您也應該清楚,我們之間出現長期合作的機會大約不多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的話,我想我們也不會接下這個單子。”

那位上校並沒有如同他在電視上面的那樣意氣風發,甚至侯大盛從他略顯花白的頭髮和他臉上泛開的皺紋、老人斑可以看出。這位上校,現在極為疲憊。意氣風發的,大約都是他的那些替身吧。

“我可以給出很高的價錢。”這位上校看著侯大盛,雙目如同鷹隼。即便是此時,他依然表現出了他作為一個梟雄所應有的那種特殊的氣息:“如果我成功了,你們甚至可以分到一些固定的財富!我相信你們會有興趣。”

侯大盛微微一笑,輕聲道:“閣下,我們的確很有興趣。誰會對財富沒有興趣呢?!但任何財富,都需要有命去花才行。您和服務站的談判,到底是怎樣達成的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但我敢肯定的是,如果您打算違約那麼服務站會有十萬種方式讓您無法違約。”

“我不是蠢蛋,我自然知道和服務站的約定是不能觸碰的。”這位上校嘿然一笑,看著侯大盛道:“我不會違約。我只是需要你們來幫我一些忙。的確,我不可能回到這裡了。甚至不可能再離開我指定的地方。但這裡……我還是有辦法可以控制!”

侯大盛沉默了。不得不說,這位上校的話很吸引人。如果是其他人說這些話,也許侯大盛會一笑置之。但說這些話的,是這位上校那麼任誰都肯定得掂量掂量。

看著侯大盛不說話了,這位上校則是繼續趁熱打鐵:“這裡不可能繼續亂下去。如果付出的代價太過高昂,那麼我相信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裡停留太久。所有的利益,都是需要把蛋糕做起來大家才有得吃的。打爛的蛋糕,意味著大家都沒有得吃。”

“其實,大家不是很在意誰去做這塊蛋糕。但要保證,他們能夠拿到自己可以分潤的那塊。”卻見這位上校微笑著道:“只要能保證這點,那麼我相信他們不會在意到底是誰來做這塊蛋糕!甚至是我本人,他們都不會在乎!”

侯大盛猛然抬頭,幾乎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這位上校。卻見這位上校苦笑著道:“你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條道理還混到現在這副田地,是麼?!”

沒有回答他的話,侯大盛只是笑了笑。他知道,這位上校肯定會往下說。這些話,他和很多人都不能說。這些人甚至包括了他的兒子們。而他信得過的、可以說的,大部分都聽不懂這些話語裡面的含義。

比如他身邊的那些美女保鏢團。忠誠是絕對忠誠的了,但要她們來明白這位上校所說的話那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侯大盛不同。這位上校雖然無法窺知豺狗的全貌,但即便是用猜也能夠猜到豺狗並不簡單。

能夠成為豺狗的團長,自然就更不簡單。雙方沒有衝突,他即將退出歷史的舞臺。豺狗沒有找他麻煩的可能,畢竟除非他自己作死否則服務商很願意養著他做一個榜樣,以後從其他需要退出歷史舞臺的人物那裡繼續收取利益。

簡單的說,侯大盛現在就是他最適合的聽眾。這確實很諷刺。自己最為核心的很多事情,不能夠對自己人。反而要對一個外人說。

“走到今天,原因很多。但其實最為主要的,是我不得不走到今天。”這位上校聳了聳肩:“我不反對大洋彼岸的那個國家,做出一副開明的樣子他們就不會找我麻煩了?!不!他們還是會找我麻煩。”

這位上校看著侯大盛,沉聲道:“他們需要什麼?!需要的是狗!聽話的狗。任何人,只要試圖讓自己的國家富足起來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哪怕是隱性的,都會成為他們的打擊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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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他們,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也許早被滲透成篩子,然後被人亂槍打死在某個地方了。”這位上校聳了聳肩,道:“我甚至可能連保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別忘了,智利的阿蘭迪是怎麼死的。”

卻見這位上校冷笑著道:“至少,我還堅持了一些年。而且活下來了,活的還算比較好。如果我聽從了他們的,早就被幹掉了!cia幹的就是這個活兒。死在他們手下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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