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關於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多少?!”送走了哈利德,侯大盛沉著臉給總管撥去了電話。頂點 23S.更新最快而電話那頭的總管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您說的事情,是指哪一方面?是說指使襲擊的背後公司。還是投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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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盛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知道多少,全都告訴我。這件事情很重要!哈利德所說的,我現在無法證實。但可以肯定的是,投資人似乎有想法對豺狗下手!”

總管沉默了。電話這頭的侯大盛也沒有說話。哈利德並不清楚,豺狗實際上是服務商的理事。而他是萬萬不敢將投資人的資料,賣給服務商的。很簡單,這麼幹是逼著投資人做掉他。

豺狗的牌子老,而且硬。加之這牽涉到豺狗自身,哈利德認為豺狗不會輕易的讓這些資料洩露。然而,服務商則不同了。服務商的經營模式之一,就是出售情報。即使沒有證據去證明這是哈利德做的,投資人也會選擇清除掉一切可能洩露的人。

這些人中,肯定就包括了哈利德。關於哈利德的身份,侯大盛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問哪怕一句。但從哈利德的表現可以看出來,他至少是投資人的高階會員,甚至可能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哈利德即使是在和侯大盛談及這些事情期間,也沒有去說過多投資人的內部情況。僅僅是把關於投資人和豺狗的情況,說了一遍。哈利德顯然知道,他死定了。他沒有要求豺狗保障他的安全。

他只是要求豺狗行使自己在服務商中的地位,為他的家人轉換身份。然後負責他們一段時間的安全。同時給予他們足夠的資產生活下去。這就是哈利德的全部要求。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要求自己活下來。或者希望豺狗給予他庇護。很顯然,他對於自己的死活已經不在乎了。或者說,他認為自己是死定的了。他沒有想要活下來的打算,只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夠不被打攪。

世界上能夠做到這點的,大約只有服務商。而最嚴重的問題是,哈利德不可能將投資人的情況放給服務商。否則的話,投資人絕對會不顧任何風險的去把他的家人做掉。原因很簡單,他們需要告訴其他人出賣投資人的下場是什麼。

但哈利德沒有想到的是,豺狗竟然是服務商的理事。儘管侯大盛不太可能將哈利德告知他的事情,轉交給服務商。但服務商也不是白痴,他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密密麻麻層層疊疊覆蓋大量區域、擁有著無數來源的情報網絡讓服務商只有可能不想去瞭解什麼。而不可能瞭解不到什麼。

“先生,關於投資人的問題。事實上我們一直和他們都有接觸……”沉默了很久,總管才對著電話這頭的侯大盛道:“說起來,我們和投資人……有一些淵源。但牽涉並不深,畢竟我們主要的經營方向不一樣。投資人也曾試圖投資我們,但我們沒有接受。”

說著,總管笑著道:“在這點上,投資人還是非常講原則的。如果被投資方不接受,那麼投資人是不會進行任何的強迫手段的。當然,如果你接受了投資就意味著你接受了他們的條件。他們的確會呼叫大量的資源供你運用,當然也要求必須收回自己的投資和利潤……”

“總的來說,我們和投資人有一定的合作。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總管在電話那頭,輕聲道:“關於您的這件事情,我正想和您做一次通報。投資人方面,是希望我們安置好哈利德。他們認為哈利德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但保護哈利德的家人也是應該做的……”

侯大盛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聽著總管向他陳述現在的情況。簡單的說,就是投資人的一個接受投資的物件出現了一些問題。就如哈利德所說的,那位被投資人在接受了投資之後很快的便找到了作戰的機會。

可惜的是,豺狗大量成立的pmc公司吃掉了蛋糕內的一塊。這導致的是,那位被投資人的境況堪憂。投資人的做法一直都很守原則,那就是他們不會干涉你做什麼,頂多是建議。具體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們唯一的要求,是收回自己的投資和應得的利益。很顯然,侯大盛的橫插一槓子導致的是那位被投資人可能會繳不上投資人應得的利益。所以,那位投資人著急了。投資人的確不會干涉被投資人的行事方式和經營模式。

但他們要求的是,一定要收回自己的投資並拿到屬於他們的那份收益。所以……那位被投資人,選擇了一個極端的做法。那就是打擊豺狗的pmc,讓他們造成重大的傷亡。然後藉此打擊豺狗麾下的pmc企業,並吃下他們的份額。

“呃……事情有些特別,先生。”總管微微的嘆了口氣,輕聲道:“那位接受投資的物件,並不知道山貓他們隸屬於豺狗。他只是認為這大約是某個大組織麾下的一個外圍組織,所以他才選擇了動手……”

侯大盛聞言不由得一愣,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卻聽得總管繼續道:“當然,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情況。那就是豺狗內部有人鼓動他這麼做的。甚至給他提供了訊息……”

“簡單的說,您的內部有人對於您的分配極為不滿。所以選擇了聯合外部力量,試圖撕裂這個格局……”侯大盛聽得總管的話,不由得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猜到有豺狗內部的人參與了這件事情。

否則的話,對方如何掌握了山貓他們的行蹤?!否則的話,對方怎麼能瞭解到山貓他們的戰鬥力並根據此做出了相應的安排?!很顯然,有人出賣了山貓。有人……出賣了豺狗。

侯大盛握著電話,一言不發。電話那頭的總管似乎感覺到了侯大盛在這邊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危險的氣息,他很快的便將自己所知的全部陳述給了侯大盛:“伊曼紐爾.克利福德,這是那位投資物件。卡格爾.濟慈,這位是……”

“美國區波特蘭的理事……”侯大盛臉色陰冷的握著電話,寒聲道:“除了他,還是有誰麼?!我不相信就他一個,他會有膽子做下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上,他肯定有同夥!說吧!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件事情。”

電話那頭的總管沉默了一會兒,微微的嘆了口氣:“約翰尼.布雷德、科林.克雷加、喬希.傑伊……”一串名字,有十六個。包括了波特蘭的三個理事,紐約的一個。英國的兩個,加拿大的三個。

澳大利亞的五個,和南美的兩個。侯大盛臉色陰冷,眉宇間一片冰寒。他想到過背叛,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如此大面積的背叛!十六個理事!整整十六個!所有豺狗的理事,全部區域的老豺狗們總計才五十三個。

這就有十六人選擇了背叛,甚至出賣了自己的隊員。卡格爾很顯然是知道伊曼紐爾被投資人看中的背景的,但卡格爾不知道的是豺狗是服務商理事會理事的這個事實。

所以,他判斷認為一旦山貓他們被全殲了。以他對豺狗的瞭解,將會不管不顧的發動報復行動。無論是要為山貓他們復仇,還是為了維持侯大盛這位新任並提出改革的團長。

侯大盛的改革計劃無疑非常好,但涉及到的巨大問題就是利益的分配和對老豺狗們的約束。豺狗如果僅僅是一個僱傭兵團,即使是資格再老也肯定不可能和投資人匹敵。

投資人也不會在意,一個僱傭兵團的反擊。即使這個僱傭兵確實很強大、很有歷史和戰鬥力。但投資人有的,是雄厚到讓人畏懼的資金和資源。他們完全可以像碾死臭蟲一樣的,去碾死一個僱傭兵團。

當然,開始他們肯定不會插手此事。直到伊曼紐爾以服務商b級客戶的身份向服務商申請調閱豺狗情報,遭到拒絕同時表示將會終止雙方的合作。並說明直到此事結束後,伊曼紐爾才能夠再次申請的情況。伊曼紐爾才感到恐懼!他很快的聯絡了投資人。

事實上,投資人的確打算插手了。伊曼紐爾既然不行,那他們來提出申請吧。但在他們向服務商提出此事的時候,得到的是服務商遺憾的表示這件事情無法成行。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兩個合作商之間的戰爭他們是不能向任何一方提供對方的情報的。這是原則。

當然,服務商也表示他們也不會向豺狗透露伊曼紐爾的情報。雖然終止了服務,但服務商本身不會給豺狗提供情報服務。當然,下面的服務站如果有人出售這類情報而豺狗買下來。這就不能怪服務商了。

“他們選擇的是和談。”總管對著電話這頭的侯大盛,輕聲道:“投資人認為開戰非常的不划算,代價太大。但如果放棄讓投資打水漂那也是不可接受的。所以,他們希望和您談談。找到雙方都可以接受的一個方式將這個事情解決。”

侯大盛微微一笑,握著電話輕聲道:“談,當然可以談。服務商作為中間人,你們負責安全選一個地方。然後我們見面,細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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