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什麼?!carl von cusewitz的《戰爭論》裡面說: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頂點 23S.更新最快戰爭是政治透過另一種手段的繼續。政治是不流血的戰爭,戰爭是流血的政治。戰爭是政治交往的一部分,政治是目的,戰爭是手段。

而從海島深處回到了海上的侯大盛卻有著另一番的體會。戰爭,不僅僅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當人類發展至今,戰爭更多的時候之所以會發動,是因為它存在著巨大的利益。

戰爭,會對國家和民生造成巨大的破壞。會死很多人,會讓很多人無家可歸、妻離子散,死於非命。但誰在乎呢?!當掌握著話語權的那一部分人,認為戰爭可以帶來利益同時計算分配好這些利益之後。

戰爭就會來臨了。比如現在,就是如此。中東的戰爭明顯已經不可避免,被封鎖、割裂了多年的伊拉克垂垂老矣。他被拔掉了爪牙,偏偏他的家裡卻有著無數讓人眼饞的寶藏。

所以,他被盯上了。時至今日,任何戰爭發動之前一切的利益都會被分配好。只有大家對這份利益滿意了,戰爭的交響曲才會被奏響。軍工集團非常的滿意,因為戰爭會帶來大量的軍火消耗。這會讓訂單增加。

金融集團也很滿意,戰爭會帶來金融波動。提前預知到戰爭的他們,可以從容的從資本市場上撈取大量的利益。石油集團更滿意了,那裡有著大量已開採的油田。這意味著戰爭結束後,他們完全可以透過一些手段拿下這些油田。

五角大樓非常的滿意,沒有戰爭大家怎麼晉升?!靠著和平時期的累積資歷,那得混到什麼時候才能爬上那些位置?!只有戰爭,才能夠最快的讓他們晉升,讓他們獲得勳章。然後贏得鮮花、掌聲和榮耀。

白宮當然也非常的滿意。一方面這可以極大的轉移掉不同意見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幾乎所有的利益集團都滿意了。白宮自然也會落下好處。何樂而不為呢?!況且,白宮的主人是有期限的。沒有人能夠長期做主白宮。

所以,當到期之後你要做什麼、能做什麼。這就成為了必須思考的問題。成為某些集團的顧問,每年數百萬美刀的顧問費。然後出一些書,舉辦一些演講。有人會為此買單。這會讓他的退休生活,更簡單、豐富、充沛而愉快。

“關於理事會成員進入華夏,我覺得我們還需要談談。”服務商的那位代表老人,讓理事會島內總管找到了侯大盛。然後向他傳話:“理事會中,您對於華夏是最為熟悉的。所以,理事長希望能夠從您這裡瞭解更深入的情況。”

侯大盛笑了笑,點頭後便隨著他去找那位理事長了。其實,瞭解華夏什麼的這位理事長說不瞭解是假話。儘管服務商離開華夏已經非常之久了,但實際上他們對於華夏的關注從來沒有停止過。

就侯大盛所知的,服務商在香江就設定了五個站點。其中的一個,是一家連鎖五星級酒店。這家酒店明面上便有著許多著名的大股東。而實際上的控股人,卻是服務商。只不過一般他們很少在這個酒店展開業務。

香江是比較特例的,他們破例的在香江的這間酒店內設定了一個站點。同時,這個站點僅僅提供一部分的情報服務。需要有資格的人群,才能夠進入交流。香江和華夏,不過是一河之隔。

而且很多時候,華夏需要香江作為一個對外的視窗去辦很多事情。所以,說服務商沒有華夏的訊息那是假話。但這些訊息真真假假,且很多時候服務商並沒有辦法去驗證這些訊息。

畢竟,他們在華夏之內是沒有站點的。即使是到了華夏開放的現在,他們也不敢深入華夏。僅僅是在作為視窗的幾個城市內,設定有幾個聯絡點。所負責的事物也少的可憐,完全沒有辦法和其他地區的站點相比。

想要從中開啟缺口進入,那麼他們就需要瞭解華夏的底線。曾經被直接從華夏驅逐的慘痛教訓,讓服務商在重回華夏這件事情上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華夏方面又會遭到和上次一樣的打擊。

服務商和華夏的合作,其實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陸松他們這票外勤,就沒少藉助於服務站去完成一些任務。只要是離開了華夏之外,那麼從事這類工作想要避開服務商是完全不可能的。

很多交易,雙方需要一個中介擔保人。服務商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他們的選擇。一部分人想要隱秘的放出一些機密,用於交換一些他們所需的情報,又或者是鈔票。甚至可能是一些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但對於事主來說可以考慮交易的事情。

最為簡單的例子,侯大盛曾經在服務商的檔案裡面看到過關於某個出現過某位被判定死亡的大人物是如何被集體隱瞞其活著的訊息一直到自然死亡的。他用了很多隱秘的訊息,換取了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而一些二戰的群體,亦用了類似的手法。和錫安在一定程度上達成了和解,或者說是和服務商達成了協議。用他們所知、所能的一些東西,換取了他們舒坦的活下去的機會。

但有些人卻是無法被原諒的。比如阿道夫艾希曼。整個二戰中被屠殺的六百餘萬猶太人中,有至少兩百萬以上和他有著密切的關係。為了最終拿住他,錫安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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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錫安也並非是無所不能的,他們還是被迫做出了妥協。曾經作為“歐洲最危險的男人”,就逼迫了摩薩德不得不將他從追殺名單上剔除。後者要付出的代價是協助他們進行追殺。還有培訓人員。

在這件事情上做保的,依然是服務商。錫安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件事情。儘管雙方從來都不承認此事,但那位歐洲最危險的男人,終其一生都未曾遭到任何的刺殺。最終死於癌症,終年67歲。

這位歐洲最危險的男人,不僅逼迫了錫安放棄對他的追殺。同時還讓盟軍最終宣佈了他的無罪。在這件事情上,經手的依然是服務商。雙方的交易是隱蔽的,那個男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換取的,是盟軍和錫安對他存在的容忍。

當然,錫安不得不捏著鼻子讓這位男人活下去的原因很簡單利益。他們需要一位高手,來應付當時正在和以色列作戰的埃及。那時節,曾經服務於第三帝國的一些火箭專家正在和埃及進行合作。

這對於以色列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為了以色列的生存,錫安不得不捏著鼻子找到了他們追殺很久但依然莫可奈何的奧托。你能想象執行過二戰德國“最終解決方案”的戰犯,合法的、在以色列官員的陪同下行走在大屠殺紀念館麼?!

便是這麼荒謬的事情,卻真實的發生了。在最初看到這份檔案的時候,侯大盛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後,他卻發現錫安不得不這麼做。復仇固然重要,但如果連國家的安全都沒有辦法保障那麼復仇便會變得毫無意義。

奧托掌握了什麼東西,檔案中沒有記載。但他付給服務商的報酬,卻非常的可觀。那就是他召集了自己的下屬,包括了大量的相關人員為服務商培養的“蝮蛇”。而奧托自己,也是服務商的s級合作者。

曾經他的優秀下屬們,則是在服務商的庇護下不必再擔心錫安的追殺。當然,他們也從錫安那裡得到了不少的單子,做過一些事情。這批人現在基本都離開了這個世界,只有服務商理事會裡冰冷的檔案忠實的記載了這些。

“想要進入華夏,其實並不困難。但又一條原則,是必須要遵守的。”侯大盛和這位服務商的理事長見面的地方,是摩納哥海邊的一處酒店。在他的豪華書房裡,可以看到私家海灘上優美的海景和落日。

端正的坐在老人面前,侯大盛沉聲道:“在華夏,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參與任何的政治活動。無論是情報、是人手,還是其他什麼的。只要遵循了這條原則,那麼其他都是可以談的。但我們如果想要在華夏建立站點,就必須要遵循這條原則。”

“我們不參與是完全不可能的。”老者無奈的笑了笑,輕聲道:“我們的作用就在於此,如果沒有這個作用那麼我們的存在和街邊的那些小混混有什麼區別嗎?!”

侯大盛微微一笑,輕聲道:“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們絕對不要摻和、陷入到華夏內部的政治中去。華夏和美國不同,美國我們可以控制一定的眾議院議員,參議院議員。但在華夏,不要考慮這個問題。否則……”

“當然,我們還是有很多生意可以做的。比如商業上的,還有華夏本國和其他國家的。”侯大盛聳了聳肩,道:“這方面,大家也只會預設。他們希望從我們這裡得到其他國家的情況,那麼自然會有其他國家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他們的情況……”

侯大盛看著老人,道:“我們不摻和到他們內部的事物內。但可以作為他們某些交易的合作平臺和擔保人。這本身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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