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侯大盛低聲罵了一句。他現在很蛋疼,雖然他已經猜到了為什麼服務站會知道他們和甘比諾家族交火的事實了。

很簡單,侯大盛他們前來紐約肯定逃不過服務站的眼線。畢竟豺狗這種傭兵團,如果人員散佈開服務站都不知道,那他們也不配叫作服務站了。

其次,憑藉服務站的勢力他們只需要回溯一下肥狗和侯大盛出現的區域。就能夠知道他們在哪裡。甘比諾家族發動的襲擊能瞞得過別人,肯定瞞不過服務站。

再綜合侯大盛他們出現的區域,配以侯大盛他們呼叫服務站的接送。直接就可以得出結論:侯大盛他們,摻和到了甘比諾家族的爭鬥裡面。

“我們知道規矩,五十萬美元。換你們知道的訊息。”肥狗沉默了一會兒,咬著牙狠聲道。而那司機則是一邊開著車,一邊聳肩道:“夥計,五十萬美元可換不來什麼。”

“八十萬!再多我們也沒有了!”侯大盛應了一聲,對著那司機道。後者似乎有所觸動:“好吧!畢竟你也算是我們服務站的老客戶了。”

侯大盛聽的他的話,不由的松了口氣。好歹是有些訊息了,比他們現在盲人摸象要強了不少。不然,他們現在自己什麼狀況都沒有辦法判斷。

而麗薩,則是帶著震驚的看著那司機。奧托見狀,低聲對著自己的僱主道:“小姐,服務站是一處存在的特殊機構。他們有著自己的渠道,而且也有人願意將自己所知的訊息提供給他們。這些訊息,有些是要求換成現金。有些,則是要求完成一些他們提出的要求。”

接著,奧托便把服務站的情況跟麗薩說了一遍。在聽完了奧托的解釋後,麗薩還是表現出半信半疑。她不敢相信,自己昨夜才去做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晚上對方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這顯然對於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衝擊。

但隨即,她便知道還是自己太過天真了。即使身邊沒有人出賣她,對方顯然也有極為強大的收集能力和分析能力,在自己的行蹤被注意到後。他們很容易透過其他途徑的訊息得出最為接近事實的結論。

“這位西利埃克斯小姐,其實是來度假的。只不過,她比較倒黴。剛好遇到了甘比諾家族現在出現狀況。而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又邀請了她前往一些特殊場合……”

卻見這位司機笑呵的道:“甘比諾現任的族長,還在監獄裡呆著。而且他現在患了重病,不出意外三個月內就得去見上帝了。”

侯大盛聽的這司機這麼說,略有些明白了。老族長要死了,新的權力更迭自然會出現。而麗薩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來了紐約。這就給了很多人一些別的想法。

“‘大斧卡爾’的確是前任族長指定的繼承人,然而在內部卻有很多人對他不服氣。認為他資歷不足。為了壓住場子,同時也是拓展海外業務。麗薩小姐接到了前往他莊園的邀請。”

侯大盛點了點頭,這卻也是應該。卻聽的司機話鋒一轉。

“然而,這位新任的甘比諾家族教父顯然沒有識人之明。他的手下背叛了他,把麗薩小姐引到了這處夜店的停車場。然後由對手發動了襲擊……”

侯大盛瞄了一眼奧托和麗薩的臉色,見這兩人臉色陰沉。侯大盛知道,看來這位司機說的並沒有錯。麗薩他們是被引去的,對方也肯定沒有說見面的地點。

很顯然,這是一場精心佈置的殺局。為的就是幹掉麗薩,讓她的哥哥抓狂。侯大盛相信,麗薩的哥哥能夠排出這麼精銳的保鏢團隊,那說明他對於自己妹妹的重視。

如果他的妹妹在紐約出事了,勢必有人會為此付出代價。大斧卡爾,便是首當其衝要負責的人。因為正是他的邀請,讓麗薩出事的。

如果走到了那一步,大斧卡爾那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畢竟是你讓人去邀請麗薩的,而麗薩卻死了。你怎麼解釋?!失去了妹妹的哥哥,也不會有心情聽你的解釋。

“這幫該死的雜碎……”麗薩低聲罵了一句。而那司機卻笑呵呵的道:“他們的確是一群該死的雜碎。但這群雜碎很有本事,就在你們在停車場大戰的時候。他們已經組織了人手攻陷了大斧卡爾的莊園,而且幹掉了卡爾。”

好吧,侯大盛知道現在自己等人跟甘比諾算是不死不休了。對方肯定會找足人手,把自己等人挖出來幹掉。這裡和法國距離著一整個大西洋。

紐約的甘比諾,根本就不在乎對岸那頭的西利埃克斯家族能對他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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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甘比諾家族正在整合。很快的,新任的族長為了樹立權威會拿你們開刀。”卻見這司機看著侯大盛等人,道:“夥計,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只保證你們在服務站24個小時內的安全。”

侯大盛臉色很難看,很顯然服務站並不想招惹麻煩。而這也從側面說明,甘比諾家族在紐約的龐大勢力。勢力龐大到連服務站都不想招惹,可想而知他的強大。

一路上沉默著,車子很快的開進了一處偏僻的莊園。看著這處紐約郊外的偏僻莊園。侯大盛不由得瞳孔一縮。

“夥計,不用緊張。這裡我們已經檢查過了,至少在24個小時內它是安全的。”這司機停下車,隨即對著侯大盛等人道:“你們需要的,裡面都有。”

侯大盛看了司機一眼:“藥品、醫生、彈藥、防彈衣……”

“裡面都有。”卻見這司機呵呵的笑了笑:“醫生麼……就是我本人。順便介紹一下,我是一名軍醫。擅長治療的,是槍傷戰創。”

侯大盛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下車低垂著槍口領著眾人往莊園的屋子走去。此時已經接近下午,陽光洋洋灑灑的照的大地一片暖意。

這處莊園,如果是平時侯大盛肯定會很喜歡。尖頂的小木屋,外圍的一圈闌珊。搭建在屋子外面不長的走廊,走廊上還有一張吊床。

可惜的是,侯大盛現在沒有心思觀賞這些。警惕的將們開啟,映入眼簾的便是美式的壁爐和波希米亞風格的地毯。布藝沙發慵懶而隨意的擺在房間內。

電視櫃上,擺放著一臺大電視。便在沙發和茶几的對面。卻見這漢子隨意的將自己的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隨後帶著侯大盛等人往大廳內走去。

穿過大廳,便到了一處廚房。卻見這人左右摸索了一下,隨即“嘩啦~!”一聲,開啟了一處地窖。又見他在地窖口摸索了一下,然後“吧嗒~!”一聲開啟了地下室的燈。

直到走進地下室,侯大盛這才松了口氣。地下室裡,的確如這漢子所說幾乎應有盡有。五個擺著的藥箱整齊的放在了一張桌子上。

地下室的右側,則是一排排的槍架。上面擺著一堆的m16a4.。在槍架旁邊,則是一個個開啟的櫃子,櫃子裡面放置著一件件的防彈衣。

侯大盛走了過去,摸了一下防彈衣。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都是塞了陶瓷板的。這說明這些防彈衣的質量,應該不錯。

“重武器我們沒有辦法提供,也不能提供。這些是我們能提供的武器了。”卻見這禿頂大肚子的大漢呵呵一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萊納德。”

“廚子,肥狗。奧托,和麗薩。”侯大盛看著萊納德道:“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們是誰了。”

“是的!我當然知道!”卻見萊納德笑呵呵的道:“先把傷員處理了吧,現在他們只是暫時止血而已。能不能救活,這就得看運氣了。”

隨後,便見得萊納德一揮手。麗薩和奧托便把傷員們往臺子上挪去。

侯大盛和肥狗,則是低頭開始檢查武器。儘管現在侯大盛感覺自己的背後,就像是要炸開了一般。但他還是咬著牙,首先檢查各項武器。

將自己已經被打碎的戰術背心換下來,後面的陶瓷擋板已經粉碎了。卸下來的時候,侯大盛疼的呲牙裂嘴。肥狗則是沉默著,幫他把戰術背心和防彈衣卸下來。

“廚子,24個小時頭兒肯定趕不到這裡。”肥狗呼哧呼哧的道:“就我們兩個,要跑還行。要是護住他們,我估計不成。”

見周圍沒幾個人,肥狗用著漢語對侯大盛道:“這次,估計咱們得栽了。”

“我們現在這樣,就算是要跑你覺得能跑多遠?!”侯大盛無奈的苦笑:“你以為我想硬抗?!跟他們在一起,至少還有多幾個人幫忙。要是散開了……”

散開了,他們就是孤軍奮戰。儘管他們現在也是孤軍,至少還有幾個幫手不是?!一旦散開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裡。等待他們的將是盤踞在這裡數十年的地下王國的追殺。

“麗薩,我是你就選擇報警。”侯大盛沉默了一會兒後,道:“我們可以歸納為你的保鏢,被人襲擊了。現在尋求警方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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