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

戴琳斯問道:“拉奇怎麼撒謊了?”

大家都看著梅甘,只有李幸對其充滿感激,雖然是個意外,但一定是最好的安排,就是對戴琳斯有些殘忍。

梅甘見大家都向自己看來,當即說道;“拉奇剛剛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英格麗德問。

“首先,拉奇剛才說話的時候,肩膀不斷地抖動,這說明他不自信,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這麼說。”

“其次,他重複了同一句話,這說明他已經想不出其他措辭了,這是典型的說謊表現。”

“然後,他的瞳孔放大了,導致流出了更多的眼淚,這說明他對這句話可能帶來的後果表示恐懼。”

“此類的微表情還有很多,但我剛才站的比較遠,只能觀察到這些。”

梅甘見大家還是在看她,便有些不自信。

她不喜歡這麼出風頭,便接著說:“我無法確定拉奇在說謊,出於我的職業,我的判斷是,拉奇剛才在說謊,但我不確定。”

“拉奇,這是真的嗎?”弗賴斯問。“你為什麼要說謊呢?”

李幸又插了一個餃子,對弗賴斯說;“張嘴。”

弗賴斯張開嘴,李幸把餃子放到她的口中。

兩秒後,弗賴斯一樣流出了眼淚。

“有這麼好吃嗎?”英格麗德不敢相信。

如果是在家裡,弗賴斯早就把這豬食般的東西吐掉了。

她強迫自己嚥下,然後叫囔著:“漱口水!我要漱口水!”

眾人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是好吃到流淚,而是難吃到讓人流淚。

戴琳斯自己也吃了一個,然後她也哭了。

淚水在眼角打轉,滿滿的是傷心與自責。

“不要哭,做的不好吃說明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李幸安慰道。

潘託裡亞諾也說道:“對啊,以後接著努力就是了。”

安慰了半晌,戴琳斯把餃子倒掉了:“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嗯,希望你不要把拉奇毒死。”英格麗德忍不住潑了盆冷水。

戴琳斯怒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幸虧尼基塔看出拉奇在說謊,不然以後豈不是天天要吃這種東西?”英格麗德反將一軍。

“我...我...”

戴琳斯反駁不了,又要哭,於是李幸又得好生安慰。

這兩人的戰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李幸對她們的吵架就像外界對他那些荒誕的行為一樣早已習慣。

要是這兩人突然有一天和好了,他反而會感到詫異。

次日

李幸像往常一樣按時起床,吃完早餐便去參加今天的商業活動了。

名氣越大,私人的時間越少。

他還記得新秀賽季的時候,他早上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哪像現在這樣,活動都安排到早上了。

九點,李幸用二十分鍾的時間拍了段廣告,藉此入賬100萬。

過了半小時,他又出現在一個公司舉辦的活動,作為嘉賓出席半小時,又賺100萬。

早上隨便跑了幾個活動,收入就超過了他的年薪。

跑完了幾個活動,李幸一看手上的行程表,發現還有些活動沒做。

他想起了身邊的隊友,不知道能不能把這些活動推薦給他們?

“哈里,你問看看,這些活動讓我的隊友來做,價錢可以適度減少。”李幸說。

希爾維斯特勸了李幸半天,但沒效果。

最後,希爾維斯特談妥了。

李幸雖然是猛龍隊最大的流量,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身邊的記者也跟著曝光率暴漲。

雖不像李幸那麼吸人眼球,但人氣也是非同尋常的。

尤其是巴尼亞尼和德羅贊,這兩人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也不少,被世界人民親切地稱為“多倫多三渣”。

下午,李幸準時參加球隊的訓練,說起早上的事情,把身旁的隊友都嚇壞了。

“你是想說,我們在睡懶覺的時候,你隨便拍了幾個廣告,在幾個毫無樂趣的活動上坐了半個小時,發表了不痛不癢的意見,然後就賺了五百萬?”

李幸表情凝固了:“你這麼說有點不妥,但是,沒有錯,就是這樣。”

巴尼亞尼、埃文斯、巴恩斯、德羅贊個個呆若石像。

一會兒,德羅贊淚奔,向外跑:“別攔著我!我要去跳樓!你們都別攔著我!”

巴尼亞尼拽著他的褲子,只要他一發力保準是個走光的結局。

而且,巴尼亞尼阻止人跳樓的藉口頗為新奇:“冷靜!這裡是一樓,你跳不了的!”

“嗚嗚嗚嗚~~~~我不活了!“

“不過,我也為你們爭取了一些賺錢的機會。”

李幸拿著手機,透過簡訊把內容發給了他們。

“內褲代言?”

“胸罩代言?”

埃文斯和巴恩斯一驚一乍。

李幸也很為難,這兩個代言是在國內找的的。

以這兩位在美國的聲譽,真的沒有人願意找他們代言產品,這也是李幸不得已而為之。

他現在投資的公司有些正在起步階段,要收益,甚至要他們主動給這群隊友邀請代言或者拍廣告還需時間。

只能透過其他手段找這些國內的野雞公司讓巴恩斯和埃文斯小賺一筆。

“如果不行的話,就再等等,我再想點辦法。”李幸苦笑。

埃文斯說:“我只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我是胸罩,馬特是內褲?”

“呃...你不是居家好男人嗎?正合適啊!”李幸打岔道。

“算了,錢再少也是錢。”

畢炯是十萬的廣告費,這筆錢足以讓一個普通家庭在紐約生活兩年了。

要知道,埃文斯的薪水也不多,他的合同只比老將底薪還要多一倍,上有老下有小,一堆人老養,別說是十萬了,就是五萬,他也會認真地考慮一下,然後同意。

巴尼亞尼和德羅贊得到的代言就都是比較正常的,統統來自於多倫多本地的公司。

“拉奇,謝了。”巴尼亞尼說。

李幸擺了擺手,不想突然間落入那麼奇怪的氛圍,等一下還要訓練呢。

“就這樣,我要訓練了。“

今天,斯奈德安排了一場隊內對抗賽。

對抗賽的主題是內線,確切的說,是李幸和懷特塞德的對抗。

這組對抗沒什麼意義,因為懷特塞德根本無法和李幸抗衡,這組對抗的意義在於測試。

斯奈德想知道懷特塞德究竟進步了多少,從第一場比賽來看,他根本沒有進步。

懷特塞德的表現讓人失望。

經過那麼成功的一個賽季,除了那些已經固定,最多維持好狀態的老將以外,年輕人都取得了不小的進步,而懷特塞德卻不在此列。

他根本沒有進步。

上賽季結束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現在還是什麼樣。

作為李幸插手球隊運營的幾個決定,懷特塞德是唯一一個沒起到效果的。

懷特塞德擁有猛龍隊迫切需要的——第二陣容的護筐能力,除了護筐能力之外,他表現的很散漫,對比賽缺乏慾望,也不求上進。

這是讓人失望的地方。

斯奈德已經在考慮著是不是把他下放到發展聯盟,看看他能不能幡然醒悟。

這場對抗賽的結果從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懷特塞德的命運。

斯奈德想把他下放到發展聯盟慢慢打磨,這對懷特塞德來說是一個壞消息。

他是次輪秀,本賽季打完,猛龍隊可以選擇執行完剩下的兩年合同,或者提前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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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表現達不到球隊的預期,他勢必無法在夏天繼續留隊。

以他在場上的表現,也不會有其他球隊對他感興趣。

一個從未表現過自己“屬於NBA”的球員,只有一條路可走——流浪海外,野蠻發育以待來日,或者就此沉淪,與NBA後會無期。

“哈桑,你在想什麼?”

李幸問道。

李幸只能看出懷特塞德的潛力值,可他無法迫使對方努力訓練,也不能讓他的潛力兌現。

這是李幸第一次判斷出錯。

他不知道懷特塞德會有怎樣的未來,他只知道再這麼下去,這傢伙連NBA都混不下去了。

“我在想,也許我可以在G聯盟找到位置。”

比沒有上進心更讓人失望的是他喪失了信心。

李幸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要做什麼才能讓懷特塞德振作起來。

兩天後,猛龍對陣公牛的比賽。

懷特塞德仍然是災難級別的發揮,除了護筐之外別無長處。

就算是護筐,他也經常為了蓋帽而漏掉籃下的對手,讓對手輕易地在籃下進攻得手。

這一戰堅定了斯奈德將其下放的決心。

比賽到最後,猛龍以4分的優勢險勝公牛,李欣拿下40分0籃板,絕對統治級的表現。

而且,他今晚的上場時間達到了40分鐘,由此可見斯奈德對懷特塞德有多麼失望。

斯奈德寧願不讓李幸休息,也不給懷特塞德更多的機會。

比賽結束之後,第二天。

猛龍隊宣佈:將哈桑·懷特塞德下放到發展聯盟。

李幸也在反思,他不知道一味地追求高潛力值的球員是不是對的。

對方如果在其他球隊也許會有更好的前景,他不是那種可以催人奮進的領袖。

如果沒有他,懷特塞德也許會比現在更好?也許更糟?

誰知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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