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醒來的時候,安妮塔·伊沃科正躺在她的身邊。

伊沃科是誰?問的好,就是昨晚的那個女記者。

李幸下手很快,他本想透過三寸不爛之舌誘騙對方獻身,結果對方很聰明。

伊沃科利用了李幸看上她這一點進行談判,結果兩人談成了,所以就一起來到床上蓋被窩通宵聊天。

所以,嚴格來說,安妮塔不算是魔女團的一員。

她對李幸只是有好感,連愛慕也算不上,這種好感讓她可以信賴李幸,並與之談判,談的順利開心就上個床什麼的。

這種事很常見,李幸也不抗拒,反正他也只是想找個臨時暖被窩的人,條件是以後每次賽後採訪,伊沃科可以提出五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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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準和亞伯拉罕是一樣的。

而且,伊沃科也會為李幸這場“洗清汙名”的戰爭中盡一份綿薄之力。

試想一下吧,李幸只需要犧牲他的下半身(他痛快並且非常高興)以及每次來到達拉斯打完比賽多回答兩個問題,就可以在當天晚上免費得到一個暖被窩的美女,這個美女還會幫她打輿論戰。

還有比這更賺不賠的買賣嗎?

只要是個功能正常大腦健全的男人,都不應該拒絕這樣的談判。

李幸醒來後,打通了丹特的電話。

作為李幸的隨身保鏢,不管李幸走到哪裡,他都會在不遠處守衛。

幾秒後,丹特接通了電話。

“幫我去買點早餐吧,口味照舊,對了,除了你那份,還要多買一份。”

“我怎麼知道買什麼?難道你沒給女士買過早餐嗎?”

“別跟我廢話,讓你買就買,如果你恰巧買到她不喜歡的,我回去會讓巴里特狠狠揍你一頓!”

李幸就喜歡欺負丹特這樣的老實人。

“拉奇,你醒了?”

李幸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伊沃科。

李幸臉上帶著歉意說道;“抱歉,我吵到你了嗎?”

“幾點了?”

伊沃科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早上八點了,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

“什麼事情?”李幸問道。

“我昨晚問你的那些問題,都要整理,下午就要登報,該死!”伊沃科戴上眼鏡就要在房間裡面辦公。

李幸坐在沙發上等著丹特的早餐,問道:“你的生活節奏很快嗎?”

“我是一個力爭上游的記者,我的生活節奏當然快!”伊沃科認真地說。

李幸笑道:“那你還睡懶覺?”

伊沃科的臉色頓時紅了一大片,他居然好意思說這種話?

經過昨晚的事情,伊沃科才知道捨身侍魔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你遇到的是一頭精力旺盛的惡魔還是外強中乾的惡魔。

很顯然,李幸比想象中的更“能幹”。

對一個剛打完緊張激烈的總決賽的球員來說,還能進行那麼高頻率大強度的運動實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伊沃科本以為李幸很快就完事了,畢竟打完比賽也會累,沒想到這傢伙越來越生猛,什麼古怪的姿勢都擺了一遍。

還好老孃練過瑜伽,身體柔軟,不然還不被你給拆了?

“要不是你昨晚那麼用功...我也不至於...”

伊沃科說不下去了。

“抱歉,你要理解,我平時打完比賽可是要同時應付很多個女人,早就養成了習慣。”李幸一邊說一遍喝水。

他的話聽得伊沃科的眼角跳了一下。

所以,她昨晚是以一人之力承包了幾個人的“分量”嗎?

我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嗎?

“這段可以寫進文章嗎?”伊沃科惡作劇般的問道。

“哪段?”李幸反問。

“就是你剛剛跟我說的這些,可以寫進我下午的文章嗎?”伊沃科似乎很想知道這篇文章刊登出去的反響。

描寫李幸黑歷史的人太多了。

沒幾個人知道李幸的私生活是怎樣的,如果她可以寫出關於李幸私生活的文章,肯定引得無數關注。

李幸考慮了下,這畢竟不是小事。

他看見伊沃科滿臉的期待,只是說道:“如果你覺得增加這些內容能夠幫到你的話,就加進去吧。”

李幸的話倒是讓伊沃科很是意外。

說真的,她對這個剛剛發生了一夜情的男人並不是很瞭解。

昨晚之前,她對李幸的瞭解大多來自於那些拿著身家性命發誓“本文所說皆是屬實,有半分虛假我半生不舉”的邪惡文人的文章。

昨晚的談判讓她覺得,李幸是一個徹底的下半身動物。

一夜情後,她又覺得這是個牲口。

現在,她又看不懂了。

李幸應該是個自私自利自戀且好色的混蛋,他完全沒必要曝光這些事情,這對他並沒有好處。

“為什麼你願意讓我把這些內容加進去呢?”伊沃科問道。

女人還真是麻煩啊。

李幸把水杯放下,問道:“為什麼不呢?經過昨晚的談判,我們已經是靈肉結合的搭檔了,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現在幫你的忙,未來你不是更能幫到我嗎?”

“可是這會傷害到你的公眾形象。”伊沃科說。

李幸笑了,笑的好像伊沃科是個傻子一樣。

看著他的笑容,伊沃科都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你覺得我還有公眾形象嗎?”

呃...這倒沒錯啊。

就不說李幸是那些權威媒體排出來的地表第一混蛋了。

全球範圍內,除了多倫多,去任何一個地方說到拉奇·李,估計人人人都會吐口水,然後用當地的方言罵幾句髒話。

這樣的公眾形象,已經沒法更糟糕了。

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混賬,如果放到中世紀早就被當成異教徒燒死了,哪能容他這麼蹦躂?

“關於這些賽後文章,只要你覺得有利於提高關注度或者吸引眼球,你就儘管加上去,無需顧及我。”

“就像我們昨晚說的。”

李幸淡淡地說:“你不必向別人隱瞞你和我的關係,應該說,你得讓你的同事都知道你和我是什麼關係,你要充分利用這一點。”

“你在AII(伊沃科所屬的媒體)的地位越高,越能幫到我。”

“好吧。”

這時,丹特帶著早餐敲響了房門。

李幸走過去把門開啟,從他的手上接過早餐:“希望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丹特為難道:“我盡力了,拉奇!”

“誰管你?”

李幸把門關上,把丹特買來的燕麥粥遞給伊沃科:“吃飽再接著幹活吧。”

“我不餓。”

看伊沃科這樣子,想必是常常為了工作忘了吃飯。

“我可不能餓著肚子。”

李幸開啟包裝袋,果然是雞蛋餅。

這個愣頭青,永遠都不知道變通!

雖然李幸很喜歡雞蛋餅,但每次都買同一樣東西,是個人都會膩啊。

上午十點,李幸伊沃科分道揚鑣。

李幸回到酒店和隊友見面,大家都知道他昨晚又出去撞桃花了。

“昨晚又是哪家姑娘遭了你的毒手?”德羅贊問道。

“什麼叫毒手?”

李幸不悅道:“我們那是兩情相悅,春夢了無痕,不是你可以理解的。”

“你這麼說還真是撞了桃花運?”

忽然間,屋外一堆人衝了進來。

李幸數了下,足足有五個人。

大清早的這五個人什麼也不幹躲在人門口偷聽?李幸撓著腦袋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知道,貪心不足是要倒大黴的。”埃文斯說罷,巴尼亞尼連連點頭。

“就是,我這麼帥的男人現在都還沒有三妻四妾,你怎麼可以?我第一個不答應!”

李幸憐憫地看著這幾位,然後對德羅贊說:“如果你一直跟這幾個傢伙在一起的話,我保證你要麼就像安德烈一樣孤獨終老,要嘛就像雷吉那樣妻管嚴,總之不會有好下場。”

站在門口的五個哥們如遭雷擊,尤其是被點名的巴尼亞尼和埃文斯。

埃文斯握著拳頭獰笑道:“看來是太久沒幫你松筋骨了。”

李幸菊花一緊。

格老子的,我居然忘了這一茬。

這是個不講道理的暴力狂啊!

“等一下,誤會了,我剛才是口誤!”

...

李幸被揍得鼻青臉腫,昨晚攢下的好心情突然間煙消雲散了。

施暴完畢後,哥幾個就一起離開了。

卡爾德隆路過,看見李幸躺在床上傷心欲絕,安慰了幾句;“拉奇,小心禍從口出啊。”

李幸嗚咽著,本來今天開開心心,就因為一句無心之言被揍了。

史蒂芬森聽見隔壁的動靜,過來一探究竟,看見李幸狼狽地躺在床上,笑呵呵地問:“拉奇,昨晚的桃花...”

“滾你媽的桃花!不許在我面前說桃花!”

李幸現在最恨的就是桃花這倆字。

史蒂芬森無端受了李幸的無名火,趕緊告退。

一會兒,龐德塞特也來了,也想打聽昨晚的事情。

然後又被李幸喝退了。

又過了一小會兒,懷特塞德也過來打聽,剛到門口,李幸就把床上的枕頭扔到了他的臉上:“給我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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