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9、奇怪的動物

然,墨玉話音落下,忽然察覺身下有一絲異樣。

墨玉心思純潔,誤以為是劉辯的兵器,嚇得她不敢亂動。

呃、嚴格來說,確實是劉辯的兵器!

這時,劉辯湊近墨玉的耳畔,軟語道:“此地只有你我,倘若做出點兒什麼事,應該沒人知道吧!?”

坦白說,面對這個you物一般的墨玉公主,劉辯真的擔心把持不住。

“你、你想做什麼?”墨玉顫抖著嗓音,再次發問。

叭嘰!!!

劉辯忍不住那顆騷-動的心,親了一下墨玉的右側臉頰。

旋即,劉辯的手掌開始在其肩頭摩擦。

面對劉辯的行為,墨玉的身子再度變得僵硬,隨之怒火不由得上湧。

“劉辯,你、你……我要殺了你,又佔我便宜!”墨玉怒極,試圖掙扎著起身。

怎奈,礙於被劉辯那個無賴壓在身下,委實掙脫不開。

一時間,墨玉不由得雙目赤紅,眼中開始泛起淚花,泫然欲泣。

然,劉辯不知道墨玉快哭了,只知道這丫頭幾番掙扎,試圖反擊。

劉辯對此豈能輕易放過?

於是,劉辯的大手自其肩頭滑落,隨即向其腋下遊移,試圖繞到胸前,享受一把手隱。

可是,隨著劉辯的手逐漸靠近,反倒促使墨玉不再亂動,讓他誤以為妥協。

雖然劉辯與墨玉相識不久,算不上完全瞭解,但或多或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然,就在劉辯不解之際,忽然聽到墨玉竟在低聲哭泣。

她哭了?

劉辯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旋即,劉辯側過臉,剛好看見墨玉的眼角閃動晶瑩的淚光。

劉辯對此不由得挑眉,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哭了!

“別用這種把戲騙我,我是不會上當的!”劉辯說著,大手再次伸向其胸前。

然,墨玉仍舊沒動,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雖然墨玉一再找劉辯報仇,但卻沒有真的下死手,甚至要了劉辯的性命。

當然,墨玉先前舉刀要殺劉辯,可那畢竟是劉辯言語相激之下,促使對方起了殺心。

另外,劉辯在墨玉的言語間發現,她的本性並不壞,反倒有一些公主氣,甚至有些調皮。

比如,休屠耶原本是個大鬍子,可那鬍子卻被墨玉變成了小辮子,既滑稽又顯調皮。

當即,劉辯對墨玉的哭聲喪失免疫力,起身坐在了一旁。

此刻,墨玉仍舊沒有起身,依舊趴在地上低聲哭泣。

劉辯無奈。

“我檢討,沒有經過你本人同意,用你喜愛的花朵做實驗,是我不對,我道歉。

可我後來特意栽種的那些花,正是希望能夠獲得你的原諒,原諒我的無心之舉。

我深信,雖然你視花如命,卻不會將仇恨一直放在心底。

至於我先前輕薄於你……坦白說,你很美,讓我忍不住想、想……若有衝撞之處,本王在此向你道歉。”劉辯道。

雖然劉辯是大漢王侯,但面對一位內心嚴重受傷的女子,還是有必要哄她開心的。

此態度無關身份,無關男權。

若是以大男子主義面對女人,那劉辯才會是直男癌呢!

同時,正是因為劉辯對女人有這等態度,才會促使多數女人深愛於他。

旋即,劉辯起身施了一禮,大步奔向沙壁,踩著凸出來的寶石,飛身攀上洞口,消失在甬道裡。

殊不知,墨玉很喜歡那些花,只是不明白劉辯的用意。

如今劉辯道明緣由,原來是為了哄墨玉開心。

至於劉辯的最後一句話,反倒使得墨玉-面色羞紅。

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有話不直接說,偏偏用奇怪的行為表現出來。

……

次日。

於闐國主、龜茲首領、疏勒侯等人,在童格羅迦、休屠耶的陪同下,前來拜見劉辯。

然,劉辯迆雖然被墨玉用水潑醒,可那葡萄酒的酒勁兒,不是一般的大。

縱使劉辯這種“強人”,也受不了那股究竟。

所以,時下將近午時,劉辯尚未在睡夢中醒來,國王、首領們只能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候。

典韋、張玉蘭將眾人的行為舉止落在眼中,心底無不泛起自豪與傲嬌感。

這時,於闐國主對休屠耶一番低語,示意詢問大王何時醒來,畢竟一分一秒都關乎性命。

“聽說于闐美玉礦產很多,而且人少開採不過來,可有此事?”休屠耶看了一眼王兄,轉眼對於闐國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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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些了,人命關天啊,萬一……”於闐國主話音至此,麵皮不由得抽-動,是以咬緊牙關道:“如果你喜歡,送你五座礦產,如何?”

休屠耶聞言挑眉,輕笑道:“當著我王兄的面,直接給我礦產似乎不太好吧!?”

“這……”於闐國主聞言,目光不由得落向童格羅迦,是以心下一橫,“說的哪裡話,雖然于闐不能與樓蘭結親,但為了兩國世代叫交好,每年玉產的兩成……不、三成,送給樓蘭如何?”

頃刻間,龜茲首領本能的湊上近前,向童格羅迦、休屠耶笑道:“樓蘭王宮雖然氣派,可王城著實該重新修建,剛好我們龜茲子民人多,來助樓蘭修建如何?糧食我們自帶,絕不貪圖樓蘭一分一毫!”

於闐國主、龜茲首領的話落下疏勒侯耳中,反倒讓他很是著急。

疏勒不產美玉,人口也不多,唯一多的就是廟宇和佛像,這個時候送佛像……貌似有點不像話。

就在童格羅迦、休屠耶暗暗歡喜之際,房內忽然傳出一道細微的聲音,使得眾人紛紛扭頭。

頃刻間,典韋、張玉蘭推門而入。

“主公!!”兩人紛紛拱手作揖。

此時的劉辯躺在榻上,以雙手的食中二指輕rou太陽穴,“本王口渴的厲害,去弄點水來。”

“諾。”典韋應聲,轉身離去。

張玉蘭從未見過主公醉酒,是以不由得俯身,半蹲在榻前準備伺候主公喝水。

可就在這時,一位身披金色紗衣的女子,邁動輕緩碎布走了進來,“讓我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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