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2、如彗星一般的先登營

嗖嗖嗖……

剎那間,十餘位先登營軍卒射-出羽箭。

幾在同時,劉辯抬頭看去,只見曲義已然舉槍直刺而來。

身具“順風耳”的劉辯,剛好聽到耳後襲來十餘道尖銳的厲嘯之音。

在幽柔月光的映照下,劉辯看著直刺而來、反射寒光的槍頭,嘴角不自覺的微揚。

僅在眨眼之間,一道戰馬嘶叫之聲傳入眾人耳中。

當十餘位先登營軍卒定睛看去時,只見身披盔甲的曲義被戰馬甩落地面,戰馬摔倒在地。

面對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一切,騎在馬背上舉槍直刺而出的曲義,正是看準劉辯雙腳未落地,才舉槍直刺。

萬萬沒有想到,寒槍刺出不僅沒有刺中,胯下坐騎竟死於非命!!

礙於天黑的緣故,曲義的眼中只有劉辯,耳中只聽到嗖嗖的羽箭破空之音,並沒有看到十餘位軍卒射-出的羽箭是射向他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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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軍卒們並不是射主將的戰馬,分明是射向劉辯。

可是,僅在眨眼間的功夫,不僅人沒射中,反倒將主將的戰馬射死!

這、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何況劉辯是怎麼不見的,沒有人知道,也就更加感到納悶和不解。

身子落地的曲義,在地上接連翻滾兩圈方才止住身形,一臉憤怒的看向四周,除了十餘位手執弓弩的麾下,再不見其餘人。

如果曲義看到有人還好,看不到才會更加憤怒。

顯然,曲義是被偷襲之人耍了!

這時,躺在地上的戰馬時不時的低聲嘶鳴,且,時不時的蹬腿-兒。

就在這時,一個軍卒驚訝道:“你們看那裡,時不時……一個人?”

頃刻間,眾人順著同伴的手指看向濃密的夜色,只見暗夜中-出現一道人影,確切地說,是一位身高很矮的人形輪廓。

可是,在軍卒們的意識與認知之中,並沒有見過那麼矮小之人。

那麼,對方究竟是人,還是其他什麼……

頃刻間,十餘位軍卒忽然想到剛剛消失不見的人。

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這個問題除了當事人,幾乎無人能夠回答。

同時,隨著夜色之中逐漸展露出的人形輪廓,十餘人已然嚇的不敢發出羽箭,甚至由於驚嚇,儼然展露出震驚的神情。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手執寒槍的曲義,已然起身,冷眼看向逐漸靠近的土行孫。

“先登營曲義,今日必死!”一道突兀的聲音,在曲義身後響起。

頃刻間,曲義猛然扭頭看向身後,只見一位手執寒槍之人,剛巧背對著他。

顯然,那人正是劉辯。

曲義對此感到吃驚的同時,只見與劉辯面對面的十餘位軍卒,竟如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一個倒地。

眨眼間,曲義眉毛微妙,旋即舉槍直刺而出,並冷聲道:“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縱使曲義心高氣傲,可面對十餘位軍卒離奇死亡,顯然是背對著他的人所謂,一時間倍感脊背發涼,卻又故作話音強硬。

就在曲義舉槍直刺而來之際,劉辯轉身看向愈發靠近的曲義。

礙於天黑的緣故,曲義只看到對方的輪廓,完全看不到對方清晰的樣貌。

一丈、半丈、兩尺……

隨著愈發靠近,曲義逐漸看清對方的樣貌,那是一位長相英俊,面色偏冷,嘴角逐漸上揚的青年。

嘴角上揚?

瞬間,曲義回過神,試圖定睛看向劉辯。

可是,劉辯絲毫沒給他機會。

不及眨眼間,伴著一道寒光在曲義眼底閃過,只覺喉中劃過一絲微涼,緊接著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曲義忽然想說些什麼,頓時感覺到喉嚨傳來一絲巨痛,接著體內血液自喉嚨噴出。

頃刻間,曲義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並且伸出手,試圖抓向手執寒槍的劉辯。

顯然,指揮八百先登營戰勝“白馬義從”的曲義,被劉辯眨眼間揮搶割喉。

這時,逐漸顯露出身形的土行孫,在曲義雙膝跪地之際,抽-出其腰間佩劍,毫不猶豫的揮劍斬掉其首級!

剎那間,如彗星一般閃耀的先登營主將曲義,被斬首!

一臉冰冷的劉辯,在地上抓起曲義的首級,大步走向正在與敵軍拼殺的黃忠。

手執銅棍的土行孫同樣一臉冰冷,跟在劉辯身側,逐漸靠近黃忠與敵軍。

不多時,隨著劉辯逐漸靠近,很快便引來先登營軍卒的目光。

同時,關上發現關下射來的羽箭逐漸減少,身為主將的崔鈞下令停止反擊。

“看清楚,我手裡拿著的,正是你們的主將曲義之首級!識相的,放下兵刃束手就擒,違抗者……”

劉辯話音至此,土行孫已然揮舞銅棍,砸向就近的一位敵方軍卒。

“呃啊……砰!!”

眨眼間,隨著軍卒雙膝被打斷,倒地的瞬間,整顆頭顱如同被打爆的西瓜一般,鮮紅之物盡數流出。

“當遭受此下場!”隨著倒黴的軍卒腦漿四溢,劉辯補上剛剛沒說完的話。

一時間,附近的軍卒們看到這等悽慘景象,紛紛丟下手中弓弩。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軍卒忽然大喊:“先登營,只有戰死,絕不……噗!”

不等把話說完,喉嚨剛好被一杆突如其來的寒槍刺穿。

“先登營又如何?曲義又如何?不想死,大可反抗!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槍夠鋒利!”手中提著曲義首級的劉辯,大步走向被鏨金虎頭槍刺死的軍卒。

然而,隨著劉辯在人群中走過,兩側敵方軍卒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且,顫抖著身子,將手中兵刃跌在地上。

更有甚者,面對劉辯剛剛擲出寒槍,瞬間擊中並刺死相距五丈的同伴,已然嚇的屈膝跪倒在地,連連哀求“不要殺我”。

隨著一人跪地,很快便有很多人跪地,口中發出各種哀求之言。

他們十分清楚,在相距五丈的情況下,先登營軍卒任何一個人都能射中目標的喉嚨,可那是寒槍不是羽箭,更何況不是在瞄準的情況下,而是隨意丟擲,便不偏不倚的將人刺死。

曲義也有這樣的本事,可眼下已然被斬首!

不多時,尚且活著的先登營軍卒紛紛下跪求饒。

如彗星一般的先登營,轉瞬即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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