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在乎你身家多少,反正就是這個價,如果你們想換,我樂意奉陪,若是你們不想換,我可從來也沒有要求過”。
杜總面色微怒,“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討價還價,我們今天來不是跟你商量的,還是過來通知你的,三天之後這裡將歸我們金陵商會所有,別不識抬舉,到時候就算你不願意,我們也會讓你經營不下去”。
“哦,好的口氣,通知?那我也通知你們,我這裡不歡迎你們三位,還請你們出去”,陳尊面色平緩道。
吳胖子本來也不想帶他們來,不過這三人可是金陵商會的三大代表,得罪了他們,自己的房地產也不好做。
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意,“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杜總一巴掌就將吳胖子扇朝了一邊,“想我吳夢德十二歲就在金陵城打拼,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那要是今天我不走呢”。
話剛剛說完,花豹早已飛躍進來,“嘭”的一聲,直接將那杜總從窗戶口扔了出去。
力道適中,扔出去的時候已經附加了法力,肯定摔不死。
“兩位是要走樓梯出去呢,還是走窗戶”,陳尊面色平淡,不過卻讓人感覺渾身發顫。
這杜夢德終究是小混混出生,實在是太粗魯了,本來說話的談生意,現在肯定談不了了。
面色微微抖動,“呵呵,那我們先走了,先走了”。
繼而面色匆匆的奔出了飯店。
吳胖子愣在原地,剛開口還想說點什麼,陳尊早已開口道,“這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以後兄弟都沒得做”。
繼而也沒有理會吳胖子與李新瑤,悠閒的走出了飯店。
陳尊有預感,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商場如戰場,有時候商城要比戰場險惡百倍,畢竟戰場上都是明刀明槍的,但是商場卻都是一群陰險狡詐的人。
杜夢德也算是金陵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樣被陳尊的人直接扔到了樓下,心中自然滿是怨氣,他有一個結義大哥張鐵鷹乃是鷹爪門的傳人,手下有近數百個弟子。
當即打通了張鐵鷹的電話,將事情與原委添油加醋的同張鐵鷹說了一番。在都市中白手起家,自然少不了兄弟們的相互扶持。
張鐵鷹義憤填膺,答應今天晚上會帶著兄弟們到“民以食為天”為杜夢德討個公道。
杜夢德心中除了怨氣,自然還惦記著陳尊手裡的飯店,也想乘著今天晚上的威壓,把陳尊的飯店從手中搶過來,特別是背後的廚子,那至少也是一等廚子。
四處聯系電話,張羅了三五百號人向民以食為天奔去。
整個金l縣的大道被全部攔腰截斷,所有車輛都需要繞道而行。
憑藉杜夢德的實力,縣城中所有的交通局,警察局早已全部都打點過,自然沒有人前來維持秩序。
黑壓壓的人流全部聚集在民以食為天的樓下,將整個飯店團團圍住,裡面正在吃飯的客人哪裡還敢吃飯,早已驚慌失措的跑路了。
“大師,樓下聚集了數百個人,要不要我去把他們趕走”,花豹與青牛走到陳尊身前開口道。
陳尊面色平靜,“你們二人先靜觀其變,一定不要顯露出本體,不然很容易引起城市的恐慌,好好照顧好飯店,保護我媽媽,外面的事情我自然能夠搞定”。
花豹與青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
陳尊站起身的時候,卻被媽媽拉住了,語氣擔憂道,“這外面危險,你不能去啊”。
陳尊嘴角浮起一絲淡笑,輕輕拍了拍媽媽的手背,“你就放心吧,就這點事情,你兒子能夠搞定”。
踏出飯店的瞬間,早已有數十人圍了上來,為首的正是吳夢德。
他身後有人,心裡面自然就有底氣,“小子,很有膽氣,居然還敢下來,你看看我們有多少人,今天老子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人是你永遠都不能得罪的”。
陳尊心中暗自發笑,“這話不應該是自己說的嗎,怎麼成了別人的臺詞”。
“你們人類不是一直都有一句話嗎,兵不在多而在於猛,你找了這麼多酒囊飯袋到這裡來有什麼用,難道想要嚇唬我嗎”,陳尊有些淡笑道。
聽到陳尊的話,吳夢德總感覺被打臉得啪啪作響,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膽子這麼肥,這麼多人包圍著他還敢如此淡定。
“小子,你說誰是酒囊飯袋呢”,站在一旁的鷹爪門傳人張鐵鷹面色深沉道。
看著他五六十歲的樣子,雙目十分銳利,就好像一隻騰空的長鷹。
“我所說的酒囊飯袋,並不是說在這裡的哪一位,而是說你們這裡所有的人”,陳尊語氣霸道。
“譁”
陳尊這麼囂張的辱罵,無疑是把這裡所有的人都給得罪了。
張鐵鷹在金l縣內也算是武道翹楚,能打贏他的人屈指可數,居然有人敢這麼挑釁他,心中自然越發憤怒,“小子,張狂也得有張狂的資本,就你這點小身板,恐怕連老夫一掌都接不住吧”。
右腳微動,便欲向陳尊拍打而來。
原本已經完全被人群堵死的大路緩緩讓開,裡面面色凶煞的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帝豪ktv的林天豹。
林天豹的威名在金l縣也是響噹噹的,他一出現,那些找來的小混混連忙繞開了道路。
吳夢德大喜,趕緊嬉笑著迎了過去,“天豹,你可真講義氣,我都沒有說,你就帶著人來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除掉我心中的這口惡氣”。
林天豹並沒有理會吳夢德,而是帶著手下五十幾號兄全部徑直向陳尊走去,繼而站在了陳尊的身後,“今天晚上誰若敢對陳大師不敬,就是與林天豹為敵”。
吳夢德本來還嬉笑的嘴角瞬間凝固了,“這,這,天豹,你前兩天不是還跟我稱兄道弟的嗎,怎麼一下子又站在了這小子的身後”。
林天豹聲音渾厚道,“夢德,你我也還算有些交情,我奉勸你一句,馬上讓你那些三教九流的酒囊飯袋全部散去,跪在地上給陳大師求個情,說不定陳大師還能饒你一命。
否則陳大師讓你今天死,你肯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林天豹說的話自然張狂,不過在眾人耳中總感覺就像是一個笑話,“哈哈,天豹,以前我還覺得你是一條好漢,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小子也只是一個孬種,也不知道這小子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居然敢與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