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直翻白眼:“戴小花你真的很無聊,你不是阿姨是什麼,一個破已婚婦女,還想讓人叫姐姐?我呸!”
天天最近感情路上十分的不順利,所以出語都有些無狀,不過我不會怪她。畢竟多少年的姐妹了,她和凌振涵互相傷害互相背叛過,不過這兩人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所謂虐戀情深。這樣了還要堅持糾纏在一起……時不時的小聚一下,放鬆筋骨,然後繼續鬧。
她點了根菸,開始嘆氣:“最近我交了個男朋友你知道吧,我是真想跟他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回頭跟凌振涵那SB鬼混了,我儘量賢良淑德,為他學做家務。裡裡外外都我給他把持,他的朋友也帶家來玩,吃了我做的菜都說好.......”
“那有什麼問題呢?”我納悶。
她無奈一笑:“他喊我老婆時,我經常開玩笑說:我要做小老婆,因為小的受寵.......”
小的受寵?我聽聞此言,菊花一緊,我家丁少會不會.......
“後來事實證明,他確實寵我比較多.......尼瑪我確實是他小老婆。直到他老婆找到我,三個多月了我居然都沒發現,他結婚兩年了.......祝他老婆跟他繼續鬧~龜公生不出兒子!”
天天氣憤至極,菸頭都被手指滅掉了。
我連忙安慰她,“其實也不算晚,總比沒發現的好。咱們再找個好的!”
“你以為我不想找啊.......條件誰也比不上凌某人啊!看著就覺得憋屈,下次撞見他又沒面子!真鬱悶!”
“其實你和凌振瀚......怎麼說呢,還真是一路人......其實你改改脾氣,估計你倆也能好好的。他嘛,花慣了,一時確實難收,你要規勸他,要知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李俊基李宇春都是水泥做的.......”她淡淡的接了一句。
哎,我無奈,感情這種事,真的勸不來,曾幾何時,我不是也為了丁少尋死覓活過,對人生迷惘過,對前路失去信心過。若是當年他是真的不要我,我豈不是也不知未來在何方?
我拍拍她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吃完火鍋,我們帶著一身辣味去了高檔百貨購物。下午人滿為患,我們決定乘電梯上去。
可是商場只有貨物電梯,沒有供人使用的。於是我就扯著天天往別處找,終於在一個很偏僻的電梯口發現一個殘疾人專用的電梯是,我倆對視一眼,掙扎,是省力還是不要臉嘞?
然後天天拉我就上去,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咱們是腦殘。
妹的,好吧,我想坐電梯!
今天是快樂的購物日,我歡天喜地的大掃貨,反正刷的是老公卡。一直買到天天都看不下去了,禁不住嘀咕:“戴小花你是跟錢有仇是吧,這麼視金錢如糞土呢?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你老公遲早得有意見的!”
這樣中肯的規勸,只能是來自親愛的死黨,我熱淚一把,繼而接著說:“切,如果說我視金錢如糞土,我家丁少就是化糞池。他實在太愛花錢了!我跟他比,那是連腳指頭也算不上。”
“.......”天天領教過,所以她也覺得事情好像還真是這樣,於是也不再多說。
不過天天有一件事說得是極為恰當且及時。
“花花啊,你得學會管男人了,你知道嗎?那個XX,XXX,XXX還有鄧文迪,都是比男人差了不止一千倍吧,但是在家可都是把男人管得服服帖帖的,你也爭爭氣,不能一輩子給男人牽著鼻子走吧!他現在愛你你說什麼是什麼,他不愛你了,你說你是什麼啊!”
天天說的很有道理,自從結婚後,危機感咋就這麼重這麼重呢?
得了她一些真傳之後,我信心爆棚,並且搓著手掌開始對付丁下柳。
然而今天他回來的格外晚,不止是晚,而且我還很困,於是我聽天天話,打扮得貌美如花,畫著精緻的妝容的臉,沉沉的栽進了被子裡,漸漸縮成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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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回來的時候,到深夜的應酬,真的很累,喝多了酒,渾身疲憊。
但是想到房間裡那只可愛的小家畜,他上樓的腳步都不免急切了些......
一進門,空氣裡是可愛女人的溫馨香氣,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
咬著牙逼自己將眼前的一切看成是一副美好的畫面.......
他的愛妻,睡美人戴小花,正靜靜的躺在她們KINGSIZE的超大的床上等待他的臨幸.......
她的姿勢自然且充滿童真,毫不矯情做作(其實是很沒形象的大字型趴著),櫻桃小口誘惑微張(其實在流口水,)眼周深深的陰影使她的輪廓更加立體(其實那是眼影在被子上蹭花了),柔軟的秀髮隨意的纏在她那微露的香頸上(其實是一頭亂稻草亂蓬蓬的遮住了脖子)丁少捏眉頭再一次告訴自己,美要靠身後的視覺功力來發掘,目前自己的審美功力已經強悍到無人能敵的境界了必須感謝提高他功力的功臣小花同學........
當然了,要是不打呼就更美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