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一時間,大夥都有一點不自在.......尤其是天天,臉色陰沉,難看之極!她邪邪的看著凌振翰,陰測測的好不恐怖.......凌振翰在一邊忙著擦汗咳嗽找凳子,忙活個不停終於受不住天天的凌厲眼神攻勢,可憐巴巴的苦著臉上去陪笑臉。我撲哧一聲,忍俊不禁。

“親愛的,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不會......”

“不會叫我來了,不會讓我出現?”天天眉毛一挑,眼刀一飛,“我來錯了吧,耽誤你大少爺在異地重溫舊夢了。小的這就告退,您別介意,玩的開心!”天天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凌振翰這妻奴立刻上前抱住:“開玩笑!我的老婆只有天天你,其他都是浮雲哪!我是說如果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誰高興惹你不高興呢,我最怕你不高興了。”

我朝天天飄去一眼,示意她別太過了,見好就收是美德。

“行了你,油嘴滑舌!”天天站直身體,推開振翰兄,“既然來都來了,咱們要不要過去跟她打個招呼,畢竟是你們常玩在一起的朋友。”

凌振翰臉上有些尷尬,望望丁少,才說:“我們以前也不是在一掛玩的,只偶然碰見過幾次。我對她瞭解不多的。”

天天白眼:“瞭解不多你就追?”

凌振翰頂著我和丁下柳戲謔的眼神,尷尬的又哄又道歉。我意有所指的問道:“丁少不是每次來北京都會找你玩嗎?他帶著聶思去,難道你跟她還能不熟?”我這話一說,丁下柳的眼神就瞟到了我身上,頗為玩味的看了我一眼,也不插話,只抿嘴一笑,梨渦淺淺,煞是動人。

我翻了個白眼,****也沒有用。我今天就是想聽你們過去的風流韻事!

“她啊!不是啊嫂子你可別誤會,要是她跟丁少一掛,我肯定得熟啊!問題他們真的不是一掛的。她每次來,多數是跟那邊那個梅姐一起,她們才是一掛的,而且小花嫂子,我可得給丁少作證,丁少從來沒跟她談戀愛,要不然我也不會去泡她......”說到這裡他嘴上一頓,趕緊捂嘴,一副小媳婦模樣,低眉順眼瞧了一眼天天,才訥訥道:“誰知道原來她在公司裡一直追求丁少,這女人真沒品,這樣還來招惹我......真晦氣!幸好丁少對她沒意思,沒耽誤我們兄弟失和,否則真是剮她一萬刀也不為過.......”你是不是太狠了振翰兄。

這麼一說我和天天大概瞭解了聶思為何今天出現在這裡。然後凌振翰還在我耳邊絮叨,說嫂子真對不住啊,上次居然那樣質問你,心裡一直都不好受什麼的。我截住他的話:“既然聶思不是,那麼你告訴我,在場的哪些曾經是丁少的紅顏知己,免得我被暗箭殺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臉上雖是認真的,但其實只是說笑的。可凌振翰卻愣住了,神色有些失措,他訥訥不知說的什麼。然後丁少回頭看著我,臉上我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悲傷,一種不大好的氣氛無言的籠罩在我們周圍,我的心情從這一刻起就突然很差了。

“嘁......我只是說說玩,原來還真有啊.......”我淡淡開口,神情不自然的摟住天天,故作大方的玩笑著哀號道:“天天,我的命真苦啊!一會陪我去給姐姐們一一請安去。”

天天立即識趣的接話,打趣了我幾句就岔開了。

來之前我們還是親密無間,現在的狀況至多是和和氣氣,貌合神離。

哎,真不是我小心眼.......其實在我小小的心眼裡,曾經某些寂寞的深夜,我還是小小的幻想過,說不定丁少爺那些緋聞傳聞醜聞都是道聽途說的編纂的子虛烏有的事情,雖然他已經二十九了,那些年輕激情的年歲都已經發生了,可是我還是往好的方向想,他對我一直都是相待以禮,興許因為他身體不好的原因,興許他根本就不適合劇烈活動......

雖然我自己都知道那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的風流多半是真的。不過當真的要我去面對這些的時候,我還是難免小家子氣了點,心裡很壓抑,很難受,還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大家包括我在內,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

機械的跟天天牽手一起走,丁下柳和凌振翰他們約莫跟在我們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他,我怕看他的臉和那受傷的神色,我更怕看到他眼裡的抱歉。其實嘛,我還是一個很看得開的女孩,只不過,有些時候,鑽了牛角尖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即使知道在今天的場合,應該與他舉止親暱些,好打退那些覬覦他伺機而動的女人們,可是我今天的狀態就是演不來戲,必須給我一點時間去消化這些。面對強敵環伺,我卻沒有勇氣挑釁她們了。

天天湊在我耳邊說聶思她們那群人在盯著我竊竊私語呢。而我腦子裡只想著傳說中丁少向來不談戀愛,不交女友,只有床伴........

接著丁下柳給我介紹他的朋友,我麻木的一一微笑點著頭,腦子裡想的卻是,他曾有那麼多床伴,那麼現在呢?他依舊還是個男人,可是從來不對我下手.......我們見面極少,不見面的時候他都在幹嘛?或許.......

我不敢再想,他握了握我的手,語氣關切的問我怎麼了。

我條件反射的推開他,然後又有些侷促的擺擺手,再掩飾著剛才推拒的動作摸上自己的臉:“我.......臉色很差嗎?”

他點點頭,我卻不忍看他的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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