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知道這事以後,淡淡的‘嘁’了一聲,我納悶的朝她望,她抿嘴一笑,看著我說:“是不是心情很爽啊?不要憋在心裡,吐出來沒關係。好朋友是幹嘛的啊,就是垃圾箱啊,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來來來,給姐姐說說這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什麼意思?

莫非這個姑娘以為是我聯合凌振翰去泡聶思,再把她甩了?

我有這心機我就不叫戴小花了......姐姐你對我的高要求我暫時真達不到。我淚汪汪的否定了此事,天天一臉的不豫,恰好綿暖小姐姐也施施然扭著清純的小屁股過來了,神神秘秘的捂著嘴一番左顧右盼之後,才悄悄對我們小聲說:“猜我剛才瞧見什麼了?說出來嚇死你們!”

我和天天齊齊翻了個巨鄙視的白眼。

“是不是瞧見聶思了?”我說。

“跟丁少那朋友在一起?是不?”天天笑。

“......都知道了?我撞見了還是偷偷摸摸的過來的,生怕被人殺人滅口了......話說,ns不是非丁少不要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傍上凌小開了?”瞧這綿暖小心翼翼的樣子,連名字都不敢大聲說出來,還用首字母表示......我真是,佩服她的謹小慎微。

“嗯,估計想通了吧。管她呢,她愛誰誰。”

“花啊,不是我說,凌振翰我以為也算是你朋友的,怎麼這事辦的忒不地道。”天天反應了半天,皺著眉頭說:“我原先以為是你倆串通好的,想耍她一下,這麼說根本不是啊,難不成是真的要跟聶思談物件?那拿你當什麼了。你不是他嫂子嗎。嫂子的對頭他泡得算什麼意思?虧我之前一直還覺得他小子人不錯,怎麼辦事這麼糊塗?”

我啞然,其實若真能跟聶思安安穩穩的在一起,我覺得這事結束的也挺好,我倆要是能和解就更好,畢竟我對聶思總有些雛鳥情結。怕只怕聶思的想法不單純。

天天一副很不爽的樣子,“那個凌振翰我原先以為是個不錯的男人,真他.媽可氣,虧我......”她說了一半,我抬頭看她,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莫非我老姐妹早就看他對眼了?那我糾結了兩天不是生生讓她們錯過了......

我烏雲罩頂,頗為不好意思的對天天說:“嘿嘿,也不一定吧,我們觀望觀望。”

天天的臉依舊臭臭的。

而譚微微那件事,估計他們為求以後平安,當天就自動發帖表示一切純屬虛構,附帶了一份言辭懇切的認罪書。圍觀群眾紛紛倒成兩派,一派是不明真相群眾,都對譚微微這種為求出名而抹黑他人的做法表示憤慨,另一派是知情人,都對他們倆鴕鳥的姿態表示鄙視。

無論如何,氣氛漸漸已經和諧下來了。

而我和丁少的戀情,也因為正式浮出水面,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所有人的監督和閒話。我只有更加的努力,才不會辜負他的......聖寵。

是的,我現在每天都處於焦灼狀態,工作上一絲不苟到接近變態,因為丁少是我男朋友,我做的好別人才不說閒話,但是做的不好,立刻就有無數閒話。什麼走後門,靠關係。隨便幾句瞬間抹殺了我全部努力。

所以天天說,你要比別人做的更好,讓人無話可說。

“我熱愛工作,我熱愛工作,我熱愛工作。”我邊飛快的收拾東西,邊看著時間。看來也趕不及回家睡覺了,於是我無奈的跟天天手牽手:“哎,今天去宿舍睡吧。”

天天倒也無所謂,她顯然是不介意宿舍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們對員工宿舍裡的那些事也見怪不怪了。已經做到了視萬物為浮雲,目空一切,神馬都是飄逸的浮雲......

說的當然是員工們激烈各種的感情糾葛飄逸的生活作風問題了,有些CC們人手都有好幾個男人,高超的手段,精彩的演繹,角色扮演的技巧,嫻熟的操作,風騷的走位,靈活的周旋於各色男人之間,大家都在有條不紊的不耽誤自己的工作同時,合理的安排著自己晚上睡哪睡誰的問題。

不僅空乘如此,因為機場裡面活都比較輕鬆,所以不在年節時地勤並不辛苦,基本跟空乘差不多了,閒得多了就溫飽思****,相互間的關係複雜的要死,時常男男女女一起出去泡吧,泡完了就開房,今天你一三五,明天我二四六。所以常常衍化出矛盾,同室操戈的事時有發生,比如我們今天去就遇上了......

天天和我剛剛上了樓,正要告別,各自回房,卻看見有人從一間寢室裡‘咕咚’一聲被大力的踹了出來。我們嚇了一跳,只見一個瘦弱的姑娘頭上流著血,慘兮兮的爬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從寢室裡躥出幾個高個女人,其中一個一個箭步上前,拎起她胸前的衣服就照臉噼裡啪啦左右開弓抽打起來,打了還不解氣,一扯裙子就譁啦一聲撕下來。邊打邊叫囂著:“小賤人,才進來就敢勾引主任,你算老幾啊!輪得到你啊,把你剝光了丟出去讓人看看。”

天天朝那邊望了一眼,‘咦?’了一聲。

我心驚膽戰的看她有什麼想說的。莫非要見義勇為,還是要助紂為虐,印象中天天不是個熱血青年啊......只見她鬱悶撓撓頭:“真麻煩呢。那個好像是我的室友啊。”

我一頭黑線。姐,你真淡定......

我咬牙切齒的白眼翻她:“住到現在你的室友到現在都認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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