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從寶劍上尋找線索?這是誰出的注意?方勇心中私討道。

方勇滅殺青木一郎的時候就對他施展了搜魂術,發現這把流光寶劍只是他們青木家族的一個象徵,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這在方勇看來,這把流光寶劍只是一件藏品,而且還算不上什麼極品。

不行,看來是不是要考慮將那把寶劍給銷燬,要不然等它再次現世的時候,肯定會引發一些麻煩。雖然自己不怕麻煩,但能少一事豈不是更好。

“這該死的小日本,如果讓我抓住,非得把他們的手給剁下來,省的他們以後再去偷東西。還好這次被盜的藏品不是太貴重,否則的話,那我就虧死了!”方勇恨恨地說道。

“好了小勇,這事已經交給了香港警方,你就不用多考慮了,另外展館這邊還會給你一個答覆,總之是不會讓你吃虧的。”康老安撫道。

“師父,聽說安田先生在後天上午的時候召開新聞發佈會,說是要將他這些年來收藏的華夏藏品全都無償捐獻給我們國家。”方勇說道。

“是啊,安田先生的這種無私的國際主義精神真是令人佩服。以安田先生的感染力和號召力,相信今後還會有國外的藏家把我們因為戰亂而流失的藏品歸還回來的。”康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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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巡迴展上,安田松吉就已經把他所要捐贈的藏品全都展示出來了。方勇也檢視過,這些藏品幾乎全都是真品,上面漂浮著不少的靈氣。

看了看意識海里那遙相呼應的靈氣紫球還有一個靈氣團,方勇心中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再凝聚出一個靈氣紫球來。

藏品的展示交流不僅僅只是讓民眾瞭解歷史文化,更是要讓一些對文物有研究的學者以及收藏愛好者,更深一層的瞭解文物更多的特點。

接下來的一天裡,展館方面的安保工作更加嚴謹,這倒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方勇也在展館裡開始吸納藏品上面的靈氣。

這兩天的參觀者可謂是爆棚,這些藏品上的靈氣含量也是越來越多,方勇心中歡喜著感嘆道,真想讓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

方勇在這裡樂呵呵地吸收著靈氣,而那遠在小日本的青木家族也得到了青木一郎的死訊。

不過,在得到這個訊息後,青木一郎的弟弟青木小二郎卻高興的不得了。當然,他也只是在心裡高興罷了,青木一郎一死,家裡的其他幾個人就沒有了與他抗衡的力量,這對青木小二郎來說,他接替家主的位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雖然心裡高興,但青木小二郎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喜悅之情,而且還動用自己的力量以及調動家族在華夏的一些勢力,積極地為青木一郎被殺來尋找線索,為青木一郎報仇。

看著一小隊中忍離開家族去了香港,青木小二郎心中冷笑著,自己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即使能找到殺死青木一郎的殺手又能怎樣,更何況從華夏那邊傳來的訊息來看,要想找到那名殺手絕非是件容易事,自己還是把重心放到怎樣獲得家主之位上吧!

方勇沒有管青木家族是怎麼來處理青木一郎的事情,他現在正一邊想著安田松吉請他和康老晚上一起吃飯的事情,一邊跟著人流離開展館。

今天上午,安田松吉的捐贈新聞發佈會召開的非常圓滿,可能是畏懼於安田家族的勢力,小日本那邊的右翼份子並沒有來搗亂。

在新聞發佈會後,安田松吉就和京城故宮博物院的院長萬興茂簽訂了捐贈協議,至此安田松吉收集的三百多件華夏流失文物終於回歸祖國。

出了展館,方勇習慣性地向展館後方的一條小巷子裡走去。

因為這幾天這裡召開藏品展示交流活動的原因,在這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居然形成了一個臨時的古玩市場,一些參觀完交流會的收藏愛好者便去了這條小巷子,順便淘淘寶,買一些喜歡的古玩或者是藝術品。

再次來到小巷子,方勇發現今天擺攤的似乎多了許多新的面孔,估計是前來趕場的倒爺。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方勇發現離與安田松吉的聚會還有一個多小時。為了趕時間,方勇開啟意識探測便對這條巷子裡的寶貝進行探查。

“咦!好東西!”方勇突然露出了一絲驚愕,原來他在意識探測中發現前方百米處,出現了一個通紅的玉石。

方勇不露聲色地朝那個攤位走去,這個攤位的主人是一個瘦小的老頭,乍一看像是內地農村的老農。

他的這個攤位比較簡單,只是在地上鋪了一塊廣告布。廣告布上面擺放了一些玉石小雕件,只不過這些玉石雕件的成色和雕工都很差,有一些還是都是用化學藥劑進行了沁色,弄的跟多古老似地。而方勇在意識探測中看到的那個通紅玉石雕件,也正混跡在這些小雕件裡,讓人分不出真假。

方勇站在攤位前,大體上看了一下擺放的東西後。便蹲下身子,拿起一塊玉觀音看了起來,這塊玉觀音明顯就是用現代雕刻工藝流水線生產出來的。不過,方勇還是看的津津有味,似乎要從中看出什麼門道來。

看了一陣後,方勇將那塊玉觀音拿在手中,又在攤位上拿起一塊拇指大小的玉貔貅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一副感覺不錯的樣子。

那瘦小老頭看到方勇這種表現,心中一陣不屑。自己攤位上的東西自己知道,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看眼前這位小年輕那感覺不錯的樣子,心裡盤算著那兩塊玉石雕件應該要多少錢。

這時,方勇才將那塊在意識探測中發現的通紅雕件拿起,這是一件口含蟬。

含蟬,是華夏古代的一種陪葬品,放置於往生之人的口中壓舌用。古人認為蟬性高潔,蟬在最後脫殼成為成蟲之前,一直生活在汙泥濁水之中。等脫殼化為蟬時,飛到高高的樹上,只飲露水。可謂出汙泥而不染。蟬能入土生活,又能出土羽化。所以,從漢代以來,皆以蟬的羽化來比喻人能重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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