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魔軍,就是被我踩踏的命。”燕真繼續的挑畔著。

而這樣接連的挑畔,也終於激怒了魔軍。

他們在過往的歷史當中,踏平了多少。

西仙界,基本被他們犁了一個遍。

南仙界,聞他們之名膽寒。

北仙界,也被他們洗劫過了好多次。

而這東仙界,其它的八品仙門也都是望風而降。

只有最後的城堡,龍魔城,以及這裡的守衛者,白銀燕府燕真,才打得他們成這樣。他們魔軍長久的驕傲讓他們怒了。

“殺死他。”

“殺死這個小子”

“五十歲都沒有活到的傢伙,也敢囂張。”

“死,死,死。”

“我要把他撕成碎片。”

“我們要把龍魔城上上下下全部都屠個乾淨,讓他們知道抵抗我們的下場。”

這些妖魔都在叫囂著,他們是常勝之師,他們是天下之地,他們是地上魔京,在他們看來,便是地上天庭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比不了他們。而東仙界龍魔城,也只是一個低下之極的地方,連地上天庭也不如,這個地方居然敢抵擋魔軍的鐵蹄,簡直是該死。現在全部要滅掉,無數的妖魔在叫囂著,這些叫囂的聲音合在一起,化成了一重一重的聲浪,層層卷卷的攻來。

“我們是天下無敵的修魔者。”

“我們是兇殘的修魔者,嗜殺的魔。”

“我們要大殺四方。”

“我們要一統天下。”

“西仙界,南仙界,北仙界,東仙界,一個一個的屠過去。”

“現在,是踏平東仙界的時期。”修魔者紛紛的吼道。

“我們修魔者是虎狼,而修仙者只是綿羊。”

“攻擊,攻擊,再攻擊。”

“不滅燕真誓不還。”

每一次吼出了這些當年的宣誓之詞,便士氣高昂到最高點,戰無不勝。

有十重戰力,在這樣的吼完宣誓之詞後,可以到達第十二重戰力。

這些妖魔們劇烈的吼著,無數滔滔魔念在這些吼聲當中在虛空當中凝結著,這是巨大無比的信念,勝勝勝勝勝,積累了這股信念,這股信念也不會有絲毫的消散,而會變得更加的巨大。

魔之信念!

燕真的強大表現,激發了這些妖魔強大的鬥志,劇烈的魔念。

在巨大的千妖萬魔無數修魔者的吼聲當中,雖然隔著陣法,但是龍魔城的一眾長老,弟子都面色蒼白,他們的信念在這樣的巨大的魔念之下都搖搖欲墜,這是何等巨大的魔念,何等凝聚的,堅定的,不移的魔念。

這樣的魔念,可以讓高僧墮入凡塵,也可以撕碎一切。

而平時自認為自己道心堅定的龍魔城長老們才發現原來在這樣巨大凝聚堅定不移的魔念面前,自己的道心也根本支撐不住,一個個的搖搖欲墜,很多法力弱些的弟子,居然軟倒在地面之下,單是聲勢魔念影響到達如此可怕的地步。

“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似乎衝破天際,也衝向那凝聚在虛空當中的魔念。

何人所笑?何人敢笑?

發出笑聲的人,站在破洞之前,一襲白衣,一劍在手,一人敢擋百萬兵!

“真是痛快啊,能擊毀這樣的精神,能擊毀這樣的魔道,真是叫人痛快啊。”燕真的聲音宏亮無比,一個人的聲音,既然壓住了龍魔城之外千妖萬魔無數修魔者的魔念吼聲,似乎一時之間,天地之間,只有燕真一人的聲音。

燕真一個人站在那裡,猶如天神!

龍魔城的人一向認為燕真沒有太多威嚴,現在才發現,燕真掌門此時才體現什麼叫威嚴。

這剎那,龍魔城上上下下,都有頂禮膜拜燕真的衝動。

至於城外的那些修魔者,也都知道了一件事,如果再不把燕真給擊殺,讓燕真一路殺下去,一路勝下去,他們的魔念是真有可能動搖。誰能阻止燕真。

燕真站在了破洞口:“下一位誰呢?莫非是你,範侯爺範承謨。”

範承謨笑了笑:“也是時候我出手了,沒法,歐陽無敵居然敗在你手中,我再不出手都不成樣子。燕真啊燕真,其實我還是蠻佩服你的,你的實力非常的強大,你的劍流更是強大。如果這一次來的不是我,而是其它的返虛境九重,都很有可能被你擊敗。但還好來的是我,所以你也只有被我擊敗擒殺的命運。”

燕真笑了笑:“範侯爺還真是自信過度了,我看範侯爺在我手下也走不了多少招,要步入韓不立,歐陽無敵,以及乃弟的後路,對了,小心不要死在我手下。”

“那怎麼可能。”範承謨自信的笑著。

“錯,這是註定的。”燕真現在已經是四連勝,打出了感覺,打出了銳氣,現在是一股銳氣如宏,無人可擋,便是範承謨又如何,一樣把你斬在馬下。

當下祭起了飛燕劍流,以極快的速度刺向了範承謨,看看範承謨有什麼樣的手段再說。

面對著燕真這一劍,範承謨身形往後微微一動,毫釐之差躲開了這閃電般的一劍!如果他少退了一毫只怕都要傷在劍下,範承謨躲過這一劍之後,神情自若,這是……偶然嗎?

燕真虛空一抓便要抓下,瞧見了範承謨的身形微微的向後的動作。

燕真再一劍揚起,疾刺而去,卻發現範承謨仍然輕鬆的避掉,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再在腦海當中沉思了一二,方才說道:“我沒有打哪兒,你都知道?”

“因為,我用的是智算劍流,你可能認為我小弟範承斌用的就叫智算劍流,大算特錯,他僅僅只是學了一些智算劍流的皮毛罷了,智算劍流真正的精髓並不是他那樣,而是我這樣。我和你們這些人都不同,你們這些人,戰鬥憑的是戰鬥本能,而我不是,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戰鬥風格,戰鬥資料,比如歐陽無敵,他的風格是瘋狂的進攻,一旦可以壓制他的進攻,他便要輸。再比如韓不立,他喜歡偷襲,快,如果能避開他的偷襲和快就可以無傷敗他。”範承謨侃侃而談,有著說不出來的優雅風度:“你們認為韓不立的速度很快,很了不起,但是其實我速度沒有他快,我也可以算出他的資料,然後提前避開,擊敗他。”

“比如燕真你,你的戰鬥風格,戰鬥資料,我其實也早就在收集了,你的戰鬥風格,大多數情況下是靠著劍術的精奇對敵,你現在這一回,表面打得無比的霸道,但是其實也是靠著劍術的驚奇而為,在戰鬥當中,極少冒險,然而你的提升太快,雖然戰鬥風格不變,但是資料經常變化。”

“你之前的戰鬥資料,對陣左斬,韓不立,歐陽無敵,以及楊延慶這四人,也把你的戰鬥資料基本暴露出來了,現下,你的戰鬥資料,戰鬥風格,完全是在我的統計當中。”

“這一戰,你輸定了。”範承謨悠然的說道,輕易的避過了燕真的暴烈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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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有些門道。”燕真略略一思考:“果然不愧是大仙奸范文程的大兒子,范文程的智算劍流就是這樣的嗎?還真是有趣啊。可惜我還是要殺死你。”

“你不可能殺得了我的,你的一切資料都在我手中。”範承謨說道。

“是嗎?”燕真用出了飛燕劍流。

“沒用的,你的飛燕劍流有多快,我全部瞭如指掌。”

“那就繼續。”燕真用出了冰輪劍流。

而範承謨依然很輕鬆的避開了冰輪劍流:“沒用的,你的冰輪劍流有什麼威力,也在我的預料當中。”

燕真再度用出了劍神劍流,一時間劍勢洶湧霸道。

而範承謨卻是輕鬆的避開了這一劍,才安然的說道:“我早和你說過,沒用的。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劍神劍流非常的強大,便是我父親手中也沒有正面如此強大的劍流。但是再強大的劍流,打不到人,也沒有什麼傷害。”

燕真壓根不管不顧,卻還在進攻,這一次是火神劍流。

“火神劍流嗎?你用得極少,但是我還是收集到了這資料,說過了,你的任何資料都進入我的腦海當中。”範承謨自信的說道。

燕真祭起了白骨毒煞,而範承謨卻是輕易的避開:“你對付歐陽無敵便用了兩次白骨毒煞,只要露過面的東西便對我不好使。”

燕真再度祭起了飛燕劍流,而範承謨依然早一步算計好了資料,輕易的避了過去。

範承謨感慨了一聲:“說了你贏不了我的。”

燕真再度用出了冰輪劍流,範承謨輕鬆的避了開來:“你冰輪劍流的每一個動作,都早被我記下來了,根本就不可能傷得到我。”

燕真再度用出了劍神劍流,範承謨依然輕鬆的避開:“你已經昏了頭腦了嗎?燕真,或者說,你感覺任何招式都打不到我,已經徹底的亂了分寸,在徹底的亂來了。”

“閉嘴,你好煩,烏鴉一樣!”燕真長喝了一聲。

範承謨哈哈一笑:“你已經亂了心智,必輸無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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