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心中的殺意騰騰騰騰的冒生出來:“鷹無血現在有多強?”

燕銀衣說道:“他才剛突破到築基境四重不久。”

“築基境四重嗎?那現在就可以出發,我可以去收拾他。”燕真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不是築基境三重嗎?”燕銀衣不由的一驚。

“築基境三重也可以勝過築基境四重。”燕真殺氣騰騰的說道,不殺鷹無血,難解此恨。

“真的嗎?那試上一試。”燕銀衣慎重起見想要試一試。

“行。”燕真點頭。

燕真手按在劍柄上,燕真是仇恨之火燃燒。

燕銀衣的手亦是按在劍柄上,燕銀衣亦是收掉了平時的輕佻。

燕真只見燕銀衣的劍瞬間的攻過來,好快的劍。燕真在心中暗道了一聲好快之後,卻壓根兒不緊張,一劍反挑回去。在反挑的過程當中,燕真亦是試到了燕銀衣的法力應當是築基境五重,這一仗不好打啊,但燕真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信心百倍。

燕真出劍,回劍,護劍,防劍。

燕真攻擊,防禦,閃避,再攻。

燕真施展著平生所能與燕銀衣交手,這樣一連交手五十五招,燕銀衣哈哈一笑:“不打了。”

“哦,試驗出來了嗎?”燕真唇角一笑。

“試驗出來了,鷹無血那老小子絕對不是你的對手。”燕銀衣哈哈笑著。

“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去斬殺鷹無血那老小子了。”燕真雙眉一挑,殺機復現:“鷹無血啊鷹無血,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好,現在出發。”燕金衣亦是點頭,燕真的實力確實足夠了。

馬上燕鐵衣,林櫻收拾了一番衣物,燕真也早收拾好衣服,與燕金衣,燕銀衣一起向鷹燕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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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後。

燕金衣,燕銀衣,燕鐵衣,林櫻,以及燕真五人,趕到了鷹燕堡的前方。

燕鐵衣打量著鷹燕堡,他現在的神情,非常的奇怪,二十年前被由鷹燕堡趕出去,當時一心想著一旦過了十五年便回鷹燕堡,到時候定要修為極高,衣錦還鄉。但是這些年的實力卻一直被卡在練氣期九重,無法突破,幻想的修為極精深,衣錦還鄉壓根就沒有出現,而現在,終於要回到鷹燕堡嗎?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一樁一樁的閃過,此時的燕鐵衣,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

林櫻亦是知道丈夫此時的心情,不過也未多說什麼。

燕真亦是在打量著鷹燕堡,燕真看到城堡入門正中心那標誌,一鷹一燕,鷹左燕右,也不由的一呆,這就是鷹燕堡嗎?可還真是夠雄偉的,果然不愧是可以和修仙之城等級的勢力。當然,比起飄渺於雲霧當中的風雲山清風仙門,這些勢力又算得個屁,格局就差遠了。這些城堡啊城池啊什麼的,終究也只是在人間耀武揚威,而清風仙門所在的風雲山本身是靈山大川,有脫塵之味。

燕金衣說道:“這就是鷹燕堡了,我們進去吧。”

當下一行五人到達了鷹燕堡的門前,到了近前才發現鷹燕雄的雄偉,只見在堡門處立著許多精武的漢子,這些都是練氣期初期的修仙者。正待進堡的時候,只見在堡中走出來數人。那為首之人約是四旬左右的年紀,臉上一道血色的疤,燕真看到這道疤立即在想,二伯燕銀衣說鷹無血臉上有一道血疤,此人應當就是那個陰自己父親的賤人鷹無血吧,自己父親這一生大半都悔在這個賤人的手中。

鷹無血顯然也是無意間外出,正好撞到了燕金衣這一行五人,對於燕金衣,燕銀衣他早就熟識,故而並不注意。不過鷹無血的雙眼馬上就落到了燕鐵衣的頭上來。

鷹無血的雙眼也閃過了數種神色,有得意有仇恨有毀滅的種種神色,最終數總神色消失不見,面上回覆了平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應當是燕鐵衣燕兄。”

燕鐵衣的雙眼當中亦是閃過了種種的神色,有仇恨有痛快等等,二十年的仇恨便如同光陰一箭劃過心頭,最終化成了似乎平淡的一句話:“二十年不見,鷹無血鷹兄最近可好。”

時隔二十年,鷹無血與燕鐵衣這對仇家終於見面了。

鷹無血冷冷的一笑,他和燕鐵衣沒有必要講什麼客氣:“二十年前,你偷盜我鷹之一家的鷹殺術,被驅逐出堡十五年之久,當年的偷書賊終於要回來了麼?”

燕鐵衣聽得不由的一陣子氣血翻騰:“你!”燕鐵衣平時最重名聲,但鷹無血硬生生的抓著昔年的那事來攻擊燕鐵衣,燕鐵衣也很無奈。偷書賊!偷書賊!

燕真聽了之後不由的一樂:“哦,父親,這一位就是鷹無血吧。”

燕鐵衣點頭:“對,正是此人。”

鷹無血聽得燕真喊燕鐵衣父親,也知曉燕真的身份。他亦是在之前偶爾查過燕鐵衣兒子的情報,在情報當中指出燕真是一個天賦很差也不勤奮的人物,平庸之人罷了。故而鷹無血也沒有針對性的對付燕真。鷹無血見得燕真此時來此,到也心中爽快,燕真小兒,本來看你平庸沒打算害你,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便怪不得我了。鷹無血沉聲:“沒錯,正是我。”

燕真點頭,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偷書賊就是你了。”

鷹無血不由的一怔:“我怎麼偷書賊了,你是不是沒有搞清,小鬼,你的父親才是偷書之賊。”

燕真不由的咦了一聲:“我父親是偷書賊,我怎麼不知道。”

鷹無血嘲笑性的看向燕鐵衣:“二十年前,你父親燕鐵衣,偷我鷹家的鷹殺術這本秘籍,結果被我們當堂拿獲,證據俱在,還敢說你父親不是偷書賊。你就是偷書賊的兒子。”他說完這句之後只見燕鐵衣的神色又難看了些,他越發的得意。

燕真不由的一怔:“我問一件事,如果我大伯也就是鷹燕堡的兩大副堡主之一的燕金衣,他築基境八重的法力,他若要把一本秘籍放到你的房間裡去,讓你自己都沒有發覺,他辦不辦得到?”

鷹無血一怔,而燕金衣點頭:“當然辦得到。”

“這就對了,大伯,過個幾個月,把一本秘籍放到鷹無血房間,再去抓偷書賊吧,鷹無血這人一定是偷書賊。”燕真斬釘截鐵的說道。

鷹無血不由的一怔:“你,你,你嫁禍我。”

“這種事嫁禍本來就很容易。二十年前我父親被這麼嫁禍一把當了偷書賊,現在要嫁禍你一番,也是一樣容易。”燕真恥笑道:“原來鷹無血你也是偷書賊,失敬失敬,真的失敬。”

燕鐵衣二十年前的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燕鐵衣一直想洗卻沒辦法。而燕真做的事情則不同,他也不替父親燕鐵衣去洗清這事,而是把更多的人拉下這灘混水。燕金衣一聽之後也不由的恍然一笑。

而鷹無血更是啞言,燕金衣真要這麼做的話,他還真的只能當偷書賊,他只有恨恨的罵道:“好你個小賊,牙尖嘴利。”

“好你個老賊,老而不死。”燕真當下罵了回去,毫不示弱。

鷹無血看向燕鐵衣:“你真是教了一個好兒子。”

“當然,這是我父親的本事,要不拿你兒子出來給我比一比,我哪方面都完爆你兒子。”燕真不屑的說道:“當然,如果要比吃五石散的話,我是萬萬比不過的,聽說你兒子沒事喜歡吃五石散還吃得相當有水平。”五石散是修仙界常見的一種精神毒品,一旦吃了會有飄飄欲仙之感,有部分修仙者窮極無聊,沒事就吃五石散。而鷹無血的兒子沒事吃五石散的事燕真是聽燕銀衣說的,現在拿出來一下子就抽到鷹無血的痛處。

而燕金衣,燕銀衣,燕鐵衣,以及林櫻四人都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切,他們之前到是不知道燕真如此會打嘴仗,口中毒舌,把鷹無血給氣得哇哇直叫,這也叫本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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