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飛快的向著東南方飛去,那裡有樹之味的味道。

很快的找到了地頭,然後落在了一個樹洞當中,等著看好戲。

片刻之後,燕雷朝與陳清越兩人出現了。

燕雷朝嘆了一口氣,他現在的信心已經完全的被打擊了,感覺無論來哪一批人他都打不過,他嘆了一口氣:“你說燕真會不會現在突然就冒出來。”

陳清越氣呼呼的說道:“鬼知道,燕真這個混蛋,該死該死該死。”,陳清越好歹也是飄渺仙宗的公主,平素在飄渺仙宗當中極是得寵,縱是脾氣壞了一些,但是平時也是人寵著沒有人敢得罪。結果這個燕真瘋狂的得罪她,瘋狂的整她,她都要被整得********了。

陳清越終究還是比較清醒的,發了一通脾氣之後說道:“我已經肯定,我們應當被燕真用什麼追蹤術鎖定追蹤了,如果大姐在這裡,大姐自然可以輕易的發現對方把追蹤的下在哪兒,是什麼藥水。但是大姐要在第十天才能進入白骨森林,我們現在去找二師兄吧,二師兄陳清看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眼光神準,他一定可以找到我們被什麼樣的東西追蹤。”

“你們不用找了,因為我來了。”燕真聽了一段這對話之後,感覺沒有之前的對話有水平,看看之前的時候是咋的。燕雷朝與陳清越一個雷朝哥,一個賢妹的喊著,那時候他們一個勁的商量著如何害自己,那真是商量得眉飛色舞,但是到了現在卻挫得完全沒有精神了,這樣沒意思的對話聽起來沒意思,乾脆自己曝露出身形來。

燕雷朝也有些發呆:“你到底想幹嗎?”

陳清越也有些無所謂的說道:“你不就是想再找人來,把我們最後一塊銅牌給整去嗎?沒問題,你拿去就是。”,如果是四塊銅牌,陳清越還會捨不得,但是一塊銅牌的話,和零塊也沒有太多的差距了,乾脆直接的給了。

“乾脆。”燕真贊了一聲:“但是你們這樣的乾脆,不代表我要乾脆的放過你們。”

燕真哈哈一笑叫嚷道:“燕雷朝與陳清越兩個人都在這裡,要對付他們的來啊,燕雷朝可是首席弟子,身上有一塊銅牌,他們身上最少有一塊銅牌。快來啊快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現在來就有很多銅牌。”

“我與燕雷朝的關係你們也是知道的,他之前害了我一把,這一回我是絕對不會參手的,讓你們盡情的搶燕雷朝與陳清越手中的銅牌,你們搶完之後可以安然的離去,我絕對不出手。對了,燕雷朝還說什麼鬥火仙宗,凡人仙宗不外如是,水平極差云云。”

燕雷朝一聽完這話,也算是明白了,原來搞了半天,燕真還想人把自己揍上一頓,不然的話不會加上後面的兩句。

有人早就在等著這聲音響起,一下子便衝過來兩個凡人仙宗的人,這兩人很快的就把燕雷朝給揍了一頓,把燕雷朝手頭的最後一塊銅牌給徹底的搶走了。

燕真看向燕雷朝:“咦,怎麼樣?”

燕雷朝恨恨的看向燕真:“你夠狠。”

“我夠狠,你在開什麼玩笑?”燕真知道:“好像說得你就不狠,開始是你先玩弄手段弄我,之後還和陳清越兩人用盡了辦法想害我,各式手段我是聽到了,相比起來我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溫柔。”

此時燕雷朝與陳清越已經被整得極慘,他們手中的銅牌也盡失,自己的目的也到達了,燕真哈哈一笑,離開了此處。

而燕雷朝看著燕真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樣子,也不由的撥出了一口氣:“燕真終於離開了。”

“是啊,他終於離開了。”陳清越也很鬱悶的說道:“燕真此人,實在是太可恨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他的。”

陳清越立即轉動著她那聰明的腦袋瓜子,想在裡面想出一個惡毒之極的辦法來對付燕真,但是她此時的腦袋也似乎短板一般根本就沒有想出辦法來。

燕雷朝冷笑一聲:“賢妹不必擔心,我的父親也早就準備好手段對付燕真,燕真一定會被我們給擊敗的。”

陳清越似乎也在找什麼支援一般,此時也點頭:“對。最終勝利的還會是我們。對了,雷朝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燕雷朝說道:“我現在全身又酸又痛,受了傷,法力也消耗不少,還是先休息休息,稍稍的恢復了一烅法力,再想辦法去奪銅牌,我們一定要在這一次表現得好一些。”

陳清越點頭:“對。”

“喲,這不是燕雷朝與陳清越嗎?”這時候在草叢之後出來了兩個修仙者,這兩人一看就是凡人仙宗的打扮。

燕雷朝面色一變:“你們想幹嗎?我們手頭已經沒有銅牌了,之前全部輸了。”

這兩個凡人仙宗的修仙者冷笑了一聲:“你說沒有就沒有,開什麼玩笑,還是等我搜過了你們之後,再說你們有沒有私藏著。”,說罷這兩個凡人仙宗的修仙者立即出手,兩人的出手都帶著雷霆的力量,而燕雷朝此時本來就帶傷,一會兒的功夫,這兩個來自於凡人仙宗的修仙者便已經擊幾了燕雷朝與陳清越。

然後凡人仙宗的修仙者在燕雷朝的身上一陣子的搜尋,沒有搜到銅牌,不由罵罵咧咧的說道:“操,我還以為這兩個人雖然被搶去了四個銅牌,但是多多少少還應當有一塊在身上,結果一塊銅牌也沒有,倒黴,晦氣,白出力了。”

這兩個凡人仙宗的修仙者罵了一聲,然後兩人飛快的離開了此處。

燕雷朝此時已經身受重傷,倒黴之極,當然,一旁的陳清越也受了不輕的傷,俏麗的容顏也早失色不少,他們二人都感覺這簡直是世界的低谷了,這簡直是地獄啊,本來以為燕真追著自己的時候夠可怕了,沒有想到燕真離開了之後卻更加的可怕。

燕雷朝掙扎著站起來:“賢妹,我們轉移一個地方。”

“好。”陳清越點頭。

“喲,你們兩個轉移什麼地方?”一道冷酷之極的聲音響起,一個明顯化神境八重的修仙者踏破了一旁的樹木而來。

燕雷朝吐了一口氣:“如果你是衝著我們的銅牌來的,那就要失望了,我們的銅牌早就被搶掉了,剛才還有凡人仙宗的兩個修仙者來搶我們的銅牌,結果發現沒有銅牌了,罵罵咧咧而走,我想你也不用浪費這個力氣了。”

那個化神境八重的修仙者嘿嘿的罵了一聲:“誰告訴你說,我是來搶你們的銅牌,你們沒有銅牌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只是聽說你當過一段時間的白銀燕府的首席弟子,八品仙門的首席弟子,這可是極大的殊榮,我現在要揍的可是八品仙門的首席弟子,單是想一想也要興奮得很。”

燕雷朝不由的吐了一口血:“現在的首席弟子是燕真才對,不是我,你要挑戰找燕真。”

“找血燕侯燕真,那可是得了龍尊裡評價極好的人物,這一路上他也很勝了幾個化神境八重,他應當是個不好惹的人物,而現在你呢,卻是重傷在身,太好惹了。”這個化神境八重的修仙者哈哈大笑了幾聲,飛速出手,一會兒的功夫便把燕雷朝給打倒在地,還狠狠的踢上了幾腳,痛快之極的樣子。

燕雷朝吐了一口血,這簡直就是無邊黑暗的地獄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黴,不過這麼倒黴總會有盡頭吧。燕雷朝挨完了揍之後,對著一旁的陳清越說道:“賢妹扶我去一個地方躲一躲,讓我恢復功力,一旦我恢復了,絕對不會怕這些人。”

“你恢復,如果你恢復了,我怎麼報仇。”一個人走了出來。

燕雷朝不由的看過去:“是你,獨眼侯爺。”

這個獨眼侯還是飄渺仙宗的人物,他另外一隻獨眼便是被燕雷朝刺瞎的,當時燕雷朝用了些禁術使得他的眼睛無法復還,但是這獨眼侯的實力不是燕雷朝的對手,也只有吃虧認載。之前的時候,這個獨眼侯是盡力反對陳清越嫁給燕雷朝,但是獨眼侯本身在飄渺仙宗便沒有什麼地位,發的話沒有人聽。但是現在嗎?看樣子報仇的機會到了。

“對啊,是我,獨眼侯。”獨眼侯諜諜的怪笑一聲。

燕雷朝說道:“你想幹嗎?我手頭已經沒有銅牌了。”

“我怎麼會找你要銅牌,我只要可以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便爽得無以復加了。”獨眼侯哈哈大笑著,他到也聽到了陳清越的罵聲,但是他不管不顧,對著燕雷朝不停的進攻,幾招之後便把重傷的燕雷朝給打倒。而馬上,獨眼侯便對著燕雷朝不停的施以老拳,一會兒的功夫把燕雷朝這堂堂一個英俊小生打成了一個豬頭,打了好久,獨眼侯才高高興興的離去。

而空氣似乎沉默了下來。

變成豬頭的燕雷朝很想無語問蒼天,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來的,居然會有這麼悲慘的時候,無疑,這是燕雷朝自出生以後,碰到最尷尬最鬱悶最不爽最地獄最黑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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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清越這個來自於飄渺仙宗的小公主,也是無語的問蒼天,這同樣是她經歷過最黑暗最可怕最噁心的一次了。

燕真,一切都是燕真。

倒黴的燕雷朝!

倒黴的陳清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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