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鼠與長耳鼠還在不停的出手,各式各樣精妙的霸道的招式在他們手中展現出來,但是仍然無法挨到斗笠人的斗笠。

斗笠人笑出聲來:“看樣子,你們很想看看我的真容,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千里鼠說道:“是又如何?”

斗笠人說道:“既然是,我便讓你們兩隻老鼠看看爺爺的真容吧,家門不幸,居然收了兩隻老鼠當孫子。”

這個斗笠人在調笑之間,已經取下了斗笠,露出一張相當英俊的臉龐,劍眉星目,唇角微微的揚起,露出了懶洋洋的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而這個斗笠人一栽下了斗笠,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瞬間靜了下來。

所有的修仙者都停止了動作,因為他們已經知道這個斗笠人是誰。

想不到,他居然在這裡出現了。

既然是他,那麼自然有戲耍兩鼠的實力。

既然是他,自然可以輕鬆的面對著眼前的場面。

白思思的心情,也不由的由著地獄直衝向天堂,他既然來了,自己自然安全了。

而長耳鼠與千里鼠一時間到是沒有認出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長耳鼠怪叫著:“你到底是誰?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

千里鼠更是說道:“你是哪個四品仙門或者五品仙門的人,偶爾經過此地吧,不想惹事便老老實實的離開,我們十二月組織可不是好惹的。”,千里鼠見這個年輕人年輕,實力又高,怕有些來頭,懶得惹這事。

“真抱歉,我還真不是什麼四品仙門或者五品仙門的人,我出身於大紀國一個二品仙門。看樣子你們還沒有認出我的來歷,便看看我的劍吧。”斗笠人將手一揚,在桌子上面劍上面布立即消散,露出了裡面的劍之真容,這是一柄充滿了銀色邪惡感的長劍。

“長劍無鞘,銀色之劍,二品仙門,年紀輕輕。”長耳鼠喃喃了幾聲,終於色變:“你不會是白燕公子燕真吧。”

千里鼠也面色不由的一變,非常仔細的看向燕真。

斗笠人嘆了一聲:“沒錯,我正是燕真,你們終於把我認出來了。”

這下子,千里鼠和長耳鼠都沒有話說了,這人居然是白燕公子燕真。燕真可不是普通的大紀國修仙者,他是力敗了原大紀國五大魔教之主的人,當然,這些戰績並不放在千里鼠和長耳鼠的眼中。

對於十二月組織的人來說,燕真真正可怕的戰役有兩戰,一戰是面對著火鱗少帥,燕真居然可以十招才敗,而且居然能逃遁而去,身為十二月組織的人,他們自然是深知火鱗少帥的可怕。

而第二戰則是之前燕真與獨孤少帥比試步法腳程,兩人在比試當中都各施絕技,互相阻攔,結果最後燕真以微弱優勢取勝。能勝獨孤少帥,那可是厲害到極點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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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鼠與長耳鼠在心中暗忖了一番,自覺得他們應當不是燕真的對手。千里鼠說道:“既然是白燕公子要管這檔子事,我們自然告退。”

長耳鼠說道:“而關於白燕公子出現的事,我們會呈以獨孤少帥,由獨孤少帥親自裁決。”

其實,無論碰到大紀國的哪一位,就算是皇甫獨尊和白雲這等人物,長耳鼠和千里鼠聯手也有硬拼的氣概,絲毫不會懼怕。但偏偏這是大紀國他們唯一忌憚的人物燕真,所以才選擇避讓。

燕真聽了之後,不由的啞然失笑:“喂喂,千里鼠,長耳鼠,你們想得太美了吧。一開始的時候,你們感覺無人是你們的對手,所以你們便不停的追殺白思思師姐,追殺得她成了重傷。而進了這間茶舍之後,有一個修仙者問你們的來頭,便被你們爆頭而死。現在你們一發現不是我對手,便立即縮了,這樣可不好。”

長耳鼠說道:“那依你說應當如何?你可是與火鱗少帥,獨孤少帥相關的人物,我們只是獨孤少帥的手下,以大欺小的名聲可不怎麼好。”這長耳鼠的歲數至少是燕真的四倍以上,結果說燕真以大欺小,真是笑死人了。不過也足以見這位長耳鼠的臉皮得有多厚。

燕真笑了笑,一口喝盡了杯中的酒:“嘖嘖,你這臉皮厚度,真是驚人的厚。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我也真不好太以大欺小,這樣吧,你們兄弟都是元嬰境五重天的實力吧,你們兄弟聯手若是能在我手下走二十招,我便饒了你們的性命,如何?”

聽得這麼一說,長耳鼠不由的雙眼放光,燕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讓他們連二十招也走不到:“好,一言為定。”

而千里鼠也是雙眼放光:“我當然也沒有問題。”

“那就開戰吧。”燕真手握著大邪王,到也有幾分想戰的念頭。十二月組織太強勢了,由初遇十二月組織到現在,燕真碰到的兩個對手斷天和獨孤劍,無論哪個都強大得離譜。燕真一路都落在下風。而現下終於碰到十二月組織當中稍弱一些的,自己也可以痛痛快快的殺上一頓。

燕真一躍到達了茶舍之外:“這茶舍的造型到是精緻,頗有古味,我們交手也別打爛了這茶舍。”

千里鼠與長耳鼠當然老老實實的聽話。

……

燕真的手握在大邪王劍柄上:“既然你們兩隻老鼠都自認是小,便由你們兩隻老鼠先進招吧。”

千里鼠諜諜的怪笑了一聲,猛然出劍,他的劍相當的薄,細,長,而他的出劍速度相當的快。燕真發現其單論出手速度,只怕不會在****娘娘之下。不過燕真經過了白軍皇大自在瞬殺劍術的超速劍洗禮,到是覺得這樣的劍速一點不可怕。

而長耳鼠也猛然出劍,在他出劍的瞬間,燕真便注意到了此人的劍很怪。一般的劍,都是平滑的,至少上面沒有多少孔之類的,但是長耳鼠的劍上面卻有很多的孔,這些孔或大或小,上面還穿著各式各樣的環,非常怪異。此人的劍招必然會相當怪異,要小心一二,別陰溝裡翻了船,那樂子就大了。

燕真到也不被動,手握著大邪王,揮斬出了凌厲的攻擊,這一式劍招分化成兩半,半虛半實,虛的指向千里鼠,實的指向長耳鼠。只見千里鼠的劍光一動卻指向自己的實招,對於自己的虛招壓根不顧。而長耳鼠則開發了一聲厲喝。

這一聲厲喝,簡直是驚天動地一般,好生大的斷喝聲。

一剎那間,燕真只覺得雙耳如被雷擊,動作都不由的一滯。

而千里鼠則趁機攻了進來,燕真馬上反應過來,大邪王猛然的一動擊退了千里鼠的攻擊。

不過,燕真馬上就發現不對勁了。

自己的攻擊,不知為何總是被千里鼠輕易的看破,他每一次都精準的擋在自己攻擊最薄弱的地方,使得自己的攻擊無果而終。而同時,長耳鼠的劍上卻發出了種種詭異而令人煩躁的聲音,令自己難受之極。

燕真也終於明白了長耳鼠那柄怪劍的作用,其劍上有各式各樣的孔,大小不一,粗糙不平,而劍上也有各式各樣的環,無論是孔還是環,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發出躁聲。

這長耳鼠與千里鼠的聯手,還頗有幾分威力嗎。

不知不覺之間,交手已經過了七招,燕真卻沒有取得什麼優勢,戰局還是在平局。

離二十招之約已經不遠了。

千里鼠諜諜的怪笑著:“白燕公子啊白燕公子,你卻太驕狂了。你可知道我與長耳鼠的聯手可頗厲害,我的千里眼,不但可以看清遠處的事物,而且可以看清近處的一切,我只要看到你一片衣角在動,便可以預測到你下一次的攻擊到底由哪一處開始,到哪兒結束,走什麼樣的路線,然後我輕易的抓住你進攻的最薄弱處,讓你的攻擊無返。而長耳鼠的劍可以發出極大的躁聲,使得你難受之極,攻擊相當難展開。”

大耳鼠亦是諜諜的怪笑著:“我們兄弟的聯手可不容易破,我們聯手便是碰到白軍皇,也有信心戰勝之。白燕公子,你若是與我們交手百招二百招,到是可以勝過我們,但是想要在二十招之內勝過我們兄弟,那是痴人說夢。”

在這兩位說話的時候,虛空當中的交手又過了兩招,現在已經過了足足九招,而燕真依然未取得什麼優勢。

莫非燕真無法在二十招內,拿下千里鼠與長耳鼠不成?

不過此時,燕真的唇角卻揚起了笑容,同時燕真的手一動,佛道之劍已經由著大邪王當中分離出來,而燕真把法力催動到佛道之劍上,只覺得剎那間,佛音大唱。

佛道之劍是可以把使用者與仙佛兩道的叛徒拉入苦海當中行舟,對其進行佛音梵唱,若是哪個先受不了跌入苦海當中,便要戰力大損。但是千里鼠與長耳鼠並非是仙佛二道的叛徒,他們本身就是修魔者,所以苦海並沒有出現。

不過,佛音還是出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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