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氣使點頭:“你發現得非常的快,我這項能力是非常非常的強。你之前小看我,現在不敢財小看我吧。我之前與楚妙玉交手,一則是因為楚妙玉有元嬰境四重的法力,二則是楚妙玉會血之劍意,氣血氣血,終究還有一個血,所以我控制不了楚妙玉的氣血。但是我可以控制你的氣血。我可以破壞你的任何動作,讓你進攻完全受挫,如此持久戰下去,贏的人一定會是我。”

燕真又試了幾次,但是無論哪一次,都是氣血被其控制一把,動作失調,如此壓根進攻不行。燕真在心中暗想著,如何才能破掉氣使這個能力呢?燕真的腦海轉動,飛快的浮起一個又一個的計劃。

最後,燕真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念頭。

然後,燕真猛然的一閃,閃到了一個修魔者的身邊。

燕真發現在此時,自己的動作似乎沒有受多少影響一般。

燕真立馬明悟了什麼。

然後,燕真猛然的一退退到了修魔者之間,然後一揚手捲起了五、六個身邊的修魔者,燕真本人配合著那五六個修魔者,直接攻向氣使。燕真這一劍非常順利,沒有被改動一絲動作軌跡,斬擊在氣使的身上。

氣使的面色一變:“我這個絕招的弱點,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這個人呢,一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東西。絕招其實也是大千世界的一種,所以當然不會完美。你之前說你的控制氣血,只被血之劍意破壞,其它的壓根對付不了你的控制氣血。我就疑惑了,然後我就在想,你這個控制氣血,應當要一定的發動條件。但是你的發動條件是什麼呢?”

“我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你如果看不到對方,或者控制氣血的路徑被其它人擋了,會不會就無效了,所以我剛才躲到了一個修魔者身邊,正好錯開你的視線,然後發現我的動作正常了,那個修魔者卻有些不受控制的樣子,所以我就肯定了一點,你的控制氣血,確實厲害,但是會被影響。如果我的身旁,全部有其它人,你就無法控制到我的氣血,而容易控制到我旁邊那些人身上去。”燕真解釋著說道。

“所以,我與你戰鬥,相當的簡單,只要多捉幾個修魔者在身旁,你就奈何不得我。”燕真說道。

氣使說道:“我只要把你身周的這幾個修魔者全殺了就夠了,他們自然是擋不了我。”

燕真說道:“那沒問題啊,你殺啊,快殺啊,反正這裡的修魔者多得是,死了這五個,我再順手捉五個來就行。”燕真說道,燕真這一句話到是把一旁的修魔者給嚇傻了,他們真是池魚遭殃。

氣使嘆了一口氣:“也罷,既然我最強的絕招都被你給破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一戰我認輸。”,氣使敢不認輸嗎?剛才財使的前車之鑑可還在那裡,如果再打下去,氣使估計自己要被燕真劈成兩半。

燕真說道:“看來我又贏了一局。”

而周圍,也是一片的寂靜聲。

確實,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燕真又勝了,而且勝得如此的瀟灑。

在場的人,也都在心中沉吟著,氣使的絕招確確實實的非常厲害。像是符爆,好歹也是陽符仙門的元嬰老祖,但剛才面對著氣使,碰到了氣使這一招,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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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真卻能在這樣的對戰當中,立即想出了這種破法,這破法看起來簡單,卻要巧奪開工的想象力,燕真這真是天才一般的思路。

……

燕真看向氣使:“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氣使驕傲的一笑:“如果說做為勝利者的宣言,便不必了,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做為一個男人,勝利了是常事,宣言什麼的對我這麼一個小女子說,卻也太丟男人臉面。”

“我要說的可不是什麼勝利宣言。”燕真說道:“我只是碰巧知道,二十年前,十二月七號的真相罷了。”

燕真說的這句話,壓根兒就沒有人聽懂。但是,氣使的臉,卻在一剎那間變得雪白:“你說什麼?二十年前,十二月七號的真相你知道。”

“對,我知道。”燕真說道:“只是,真相很殘忍,你真的想知道。”

氣使的俏臉變得出奇的嚴肅:“我這二十年來,最想知道的便是這件事。所以,請告訴我。”

“住口。”一聲厲喝,來自於陽沖天。

燕真嘆了一口氣:“二十年前,陽教主自己做了虧心事,何必要現在叫住口呢。”

陽沖天的面容,似乎老了一些。

氣使的面色,更加的嚴肅,但也更加的堅定不移:“白燕公子,請告訴我二十年前,十二月七號的真相。”

燕真說道:“二十年前,十二月七號那一天,在你吃的酒裡下迷藥,最終把你弄上床的人,是十二月組織的龍頭獨孤十二的兒子獨孤劍。”,燕真這麼一說,大家才知道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原來那時候,是十二月組織的少龍頭獨孤劍,****了氣使。

氣使的雙眉一剪:“原來是他,你敢確定?”

燕真說道:“我一向都報真情報,好像從來沒有報過假情報吧。”

氣使點頭,對著燕真一躬身:“多謝你,白燕公子,我欠下你一個巨大的人情,如果以後你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請立即說一聲。”

氣使的面色一正,看向陽沖天:“陽教主,剛才在白燕公子說出真相之前,你曾叫白燕公子住口。這麼說來,陽教主你也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燕真嘆了一口氣:“當年的事情,陽教主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畢竟,獨孤劍不是獨孤十二,也沒有獨孤十二的本事。這是在陽炎山的地盤上,陽教主若不允許,獨孤劍怎麼可能為所欲為。”

氣使的俏臉變得無比的蒼白:“陽教主,我問你一次,是否和燕真所說的一樣。”

陽沖天的面色變得出奇的難看,默不作聲,但是卻點了點頭。

氣使瘋狂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英雄蓋世,一代梟雄的陽教主,也會任由旗下的女子由頂頭上司的兒子欺負,我算是開了眼界。陽教主啊陽教主,你還是那個一言敢為天下先的陽教主嗎?”

陽沖天的背景,變得無比的蒼涼,似乎,他也有什麼難言之癮。

氣使猛然出劍,卻一劍斬斷了自己的青絲:“陽教主,我這一身本事,是你教出來的,我算是你的半個弟子。但是,你當年眼睜睜的預設獨孤劍那個禽獸****我,事發後我一直在追查這件事,你卻裝做不知道,你我思斷義絕,自此之後,我也會退出炎火魔教,不再是炎火魔教的氣使,恢復我的本名,南宮琪。”

氣使,不對,南宮琪斷髮之後,人驀然的消失了。

燕真看著南宮琪的消失,也同樣的嘆了一口氣。自己會把這件事抖出來,有兩個目的,一是使得炎火魔教少一個厲害的人物,二是燕真覺得,淫徒該死。那個獨孤劍做了這樣的事,自然該死,南宮琪也有權利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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