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

春日,陰雨綿綿。

這一日,可不是什麼尋常的日子。

新晉的狀元許仕林,在眾多官員眾多修士的簇擁下,去金山寺拜佛。

“這新晉的狀元,到也知道金山寺乃是天下第一大宗,老老實實的去拜佛了。”有人這樣的議論著。

許仕林卻並沒有在乎這樣的議論,他已經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自己的父親在金山寺當和尚。

自己的母親在金山寺雷峰塔被鎮壓。

一切都指向了金山寺。

在身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女子,兔子精媚娘。雖然媚娘是兔子精,但是自己的父親母親可以人妖相戀,自己也可以人妖相戀。還有自己的好兄弟寶山,寶山這一次也考起了武狀元,兩人既然是兄弟,自然無論幹什麼都在一起。

在右邊,那位青衣的俏麗女子,則是自己的小姨,聽說是自己母親的妹妹。

這一次去金山寺,不是普通的拜佛。

但是自己無所畏懼。

終於,到了金山寺。

許仕林跳下了馬來,聽說在金山寺當中,便是當朝皇帝來也要下馬。

“來者止步。”兩個手執著棍棒的和尚說道。

許仕林一怔:“佛門也拒客。”

其中一個和尚說道:“佛門也可拒客,也可接客,一切由心。”

“好一個一切由心,這可是新科狀元。”在旁邊一個年輕人說道。

“便是皇帝來了,我們也可接人進去,也可拒客於門外。”那說話的和尚說道。

“大膽。”這個年輕人說完大膽,卻發現周圍很安靜,壓根沒有一個人附和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年輕人在心中想著。其實其它的人,都是知道金山寺的威名,這和尚到也沒有說錯。

許仕林向前走了幾步:“兩位法師,在下是前來見我父親的,我父親正在金山寺為僧。”

“你父親在金山寺為僧,可惜他既然入了寺,便斬斷了塵緣,不再是你的父親。所以,施主,請回吧。”那和尚說道。

許仕林說道:“我這個當兒子的,由出世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我父親一面,現在想見我父親一面,都如此困難嗎?”

那和尚說道:“你父親塵緣已了,放棄吧。”

小青本來就是潑辣的性子,當場就發作:“管他那麼多,仕林,跟著小姨,我們打進金山寺。”

她的氣勢一揚,那兩個守門的和尚,便猛然的飛跌了出去。

“仕林,我吸引火力,寶山,媚娘,你們兩人帶著仕林去拜雷峰塔,只要拜了就有結果。”小青叫道。

“好。”寶山雖然是憨憨傻傻之人,但是做事果決,立即拉著許仕林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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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媚娘也跟著就跑。

此時在虛空當中,傳來了聲音。

“阿彌陀佛,小青施主,二十多年不見了,你還是如此。”一個面容古怪的僧人走了出來,正是真絕法師。

“小青施主,我們這裡,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個長相平凡的僧人走了出來,正是四大法師當中的真無法師。

“小青施主,二十多年前,我們四人聯手,輸了給你,今日正要再領教一番。”真虛法師咳嗽著說道。

“小青施主,咱們又見面了,不過要帶著許仕林進入金山寺,拜那雷峰塔,可沒有那麼簡單。”一身白袍,俊逸,飄逸的和尚真言法師走了出來。真言法師雙手合什,帶著無盡的威嚴。

小青的碧色劍光一轉,已經襲向了真絕,真無,真虛,真言四大法師:“你們四個,二十多年前打不過我,現在一樣打不過我。看劍。”

其劍光,如同一條青色的蛟龍,在雲海當中翻覆。

真絕,真無,真虛,真言四大法師,也不敢輕慢,畢竟對手是天下八大妖之首,四人聯手,在虛空當中化成了一個巨大的佛字,與小青的劍光對擊在一起。

蛟龍對佛。

而此時,寶山拉著許仕林,以及媚娘,一路殺入了金山寺當中。

“許仕林,你想要去雷峰塔,可沒有那麼簡單。”一個和尚手執著降魔杵,由著一旁殺了出來:“告訴你,我叫做圓真,乃是圓字輩的高僧。”

寶山大喝了一聲:“仕林,你走,由我來會一會他。”

寶山的全身肌肉猛然的爆發而起,原來的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獵人,雖然天生神力。但是之後卻得了小青傳了一門練力的法訣,實力飛快的進步。此時握著刀砍向這圓真和尚時,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力劈華山的氣度。

那和尚圓真,雖然是修士,但是經過的戰役極少,被寶山的氣勢所奪,一時之間,到是拿寶山不下。

而媚娘則拉著許仕林,繼續的鑽入金山寺當中。

她是兔子精,耳目極靈。

聽到有和尚多的地方,便避過了。

沒人的地方,便跑了進去。

這樣一路直走,離雷峰塔越來越近。

但是此時,卻猛然的殺出來兩個和尚,這兩個和尚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一個和尚說道:“貧僧圓通。”,另外一個和尚說道:“貧僧圓達,施主要靠近雷峰塔,卻是休想。”

媚娘見得沒有退路,一晃手祭起了兩柄粉色雙劍,劍如蝴蝶,分取向這兩個和尚:“仕林,你繼續去雷峰塔。”

許仕林也知道現在沒有人幫助自己,便一路磕磕碰碰,向著雷峰塔走去。但是他只是一介書生,雖然看過金山寺的地形,但是抖然間要往雷峰塔的方向走,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情。

磕磕碰碰之間,前方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又是尋找他的和尚。

許仕林又慌又亂,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此時,一旁的廂房當中,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把他拉入了其中。

許仕林不由的一陣慌亂,只見那是一位灰袍的僧人。

許仕林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拉我?”

灰袍的僧人苦笑了一聲:“你且看看我的臉。”

許仕林看了過去,發現這灰袍僧人的長相,與自己相當的相似,又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在金山寺出家為僧的訊息,不由的說道:“難不成你是我父親。”

那灰袍僧人點頭:“沒錯,我正是你的父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許仙。”

“父親。”許仕林由出生以後,一直沒有見過父親,此時終於見到父親,心中又驚又喜,有著說不出來的快樂:“父親,我一直在尋找你與母親,終於見到父親你了。只可惜還沒有見到你母親。”

許仙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我當年被金山寺的和尚所擒,你母親也不會被金山寺的和尚所擒,這事都怪我。”

許仕林雖然是許仙之子,但是性子卻比起許仙要堅毅果斷許多:“父親,你可知道雷峰塔在哪兒?可有靠近的近路。這一次聽小姨說,只要能拜雷峰塔,便可以救得母親出塔。”

“有這種事?”許仙一怔,然後狂喜道:“你跟著我來。”

許仙帶著許仕林,沿著一條漆黑的小道路,一路直往著雷鋒塔而去。

眼見離雷峰塔越來越近了,許仙和許仕林的心中,都升起了無限的希望。

但是在黑暗當中,傳來了一道佛號:“阿彌陀佛,許施主,你出家都二十多年了,還不悟嗎?塵緣,紅塵,不過是侵染人的身外之物。入了佛門,悟得清淨,可得無上佛之大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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