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些韃子兵還比較集中的地方,韃子兵們拿起武器便要反抗,可惜戰馬不在身邊,被快速移動的明軍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頃刻間便丟了性命。

當然,不少明軍士兵也遭到了襲擊抵抗,許多都是被砍斷了馬腿,忽的從馬上栽下來,直接被慣性摔傷,甚至摔死了。一些落單的士兵被幾個韃子兵圍攻,亂刀砍死。

“注意不要分散,集中行動!”,彭嶽看到明軍有不少傷亡,著急地提醒道。

韃子兵也是聰明,知道在外面逃脫不行,紛紛躲進了民居,伺機逃開。

“你,帶領一隊兵士去大路交叉口,不要讓韃子兵跑了!”,彭嶽對一個百夫長說道。

“你們這一隊,五人一組,分別對附近的民居裡進行搜尋,殺掉所有藏在裡面的韃子兵!”,彭嶽身處其中,不知不覺地跟著暴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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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跟我向城裡面的民居進發搜尋,那裡肯定還有好多沒有得到訊息的韃子兵在劫掠。現在火速前進,務必將他們全部幹掉!”,大隊兵士騎著馬跟著彭岳飛速地向裡面奔去。

在路上放哨搶劫的士兵全部被巨大的衝擊捲進了死亡中,一些想要逃脫到屋子裡的韃子兵都被追趕上,一刀砍死了。

“分成兩隊,一隊在小路上等待搜尋,另一隊結成小隊,搜尋民居裡的韃子兵,一個不留!”,彭嶽說著便翻身下了馬,“注意集中!”,彭嶽提醒道。

“大人,您小心!”,趙洪在後面緊步跟隨著。

彭嶽率領十幾個士兵跑進了一個傳出悽慘的叫喊聲的大院子,只見一個韃子兵正追趕著一個老者,老者體力不濟,一下子跌倒了,韃子兵抬手就是一刀,血濺了自己一臉,隨即狂笑著扯出了攥在老者手中的包裹。

等到韃子兵抬眼一看,笑聲立馬僵住了,手中的沾著血的馬刀不停地顫抖著。

“殺了他!”,彭嶽大叫道,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一個百姓慘死的全過程,老者死前那個恐懼的畫面還一遍遍在彭嶽腦中回放著,令人髮指!在彭嶽眼中,這簡直就是一群野獸。

幾個士兵立馬衝了過去,還沒等韃子兵反應過來,已是被剁成了肉醬。

彭嶽帶著士兵衝進屋中,只見一個韃子兵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地蹂躪著,那陰森的笑聲和女人痛苦無助的叫喊聲讓彭嶽心裡發顫。

韃子兵顯然聽到了異響,警惕地轉過頭來,剛才還在狂笑的臉上的肌肉立馬抽搐了起來。

還沒等彭嶽說話,趙洪已經衝了上去。韃子兵本能地從女人身上快速彈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便伸手去摸一旁的馬刀。

只見一道寒光撲了過來,韃子兵見拿刀不及,竟可笑地抬起雙手想要去擋那一刀,結果被大力的趙洪直接削去了雙手,臉上的一塊肉也被連帶著砍了下來。

韃子兵躺在地上哇哇怪叫起來,可是沒叫兩聲,便被趙洪一刀砍掉了一半腦袋,腦漿濺到了旁邊的馬刀上,濺到了那個顫抖瑟縮的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顯然是被嚇壞了,同樣也抓著自己的頭髮大叫起來。彭嶽見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去了大半,胸前滿是抓痕,還有著或淺或深的血道子。

彭嶽趕緊從土炕上抓起一件衣服,走到她面前,扔到了她身上,蓋住了她那裸露的軀體。轉頭看去,剛才的那個韃子兵還躺在那裡,嘴巴大張著,剩下的還和身體連著的那只眼睛帶著些驚恐,睜得大大的,射著仍有些兇狠的目光。

剛才那個女人的慘叫聲一遍遍在彭嶽腦中迴盪著,彭嶽一下子憤怒起來,抬腳踢向了那個韃子兵露在外面還有些堅挺的****。

“大人,我們趕緊去別處吧,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還…”,趙洪的嗓音有些哽咽,說不下去了。

彭嶽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他知道此刻不能放縱自己的情緒,這是在戰場!

“走!”,彭嶽冷冷地說道,帶著這些士兵進了另一個院子。

院子空蕩蕩的,除了屍體,和遍地的鮮血,這都是大明的百姓啊!

只見一個韃子兵已經從屋中跑了出來,身上挎滿了包裹,手中還提著兩個。

突然,一個小孩子模樣的身影衝了出來,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死命地抱著韃子兵的大腿,大聲哭喊著,一口咬向了韃子兵的身上。只見那孩子腿上滿是鮮血,他的腳已經被砍沒了。

韃子兵怪叫一聲,手已經不方便拿刀了,飛起一腳揣向了那個孩子的腦袋,孩子撞向門框,一下子暈在了那裡。

等到韃子兵在準備向前走時,彭嶽已經衝到了他眼前,兩道透著寒氣、帶著殺機的目光,讓那個韃子兵身子一顫。

“啊!”,彭嶽大叫著,一刀砍向了韃子兵。

突然,屋內又是一陣啼哭,彭嶽也來不及再補刀,連忙衝進了屋內。只見另一個韃子兵正舉著刀,他眼前是一個正在啼哭的嬰兒,蜷縮著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殺!”,彭嶽衝進屋內,一刀揮向韃子兵。這個韃子兵身手倒還矯健,回身一躲,便避開了彭嶽的刀鋒,轉過身來,朝彭嶽砍去。

“啊…”,彭嶽被濺了一臉血,後面趕來的趙洪一刀把韃子兵的腦袋削沒了,剩下的那具無頭的屍體還直直地立在那裡,往外噴著鮮血。

“殺…殺…殺…”,彭嶽憤怒地吼叫著,一刀刀砍向這眼前的屍體,直到血肉模糊,直到彭嶽再也沒有了力氣。

炕上的嬰兒哭得更慘了,一個女人還趴在嬰兒旁邊,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剝光了,小腹上的那個血窟窿已經乾涸了。她的手在死之前還擋在嬰兒身上,臉上依稀可以看見那哀求的樣子。

彭嶽轉身看看那個滾在地上的韃子兵的頭顱,分明是個少年的模樣,嘴角的鬍子還是細密的稀疏呢。

可是他為什麼要殺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他怎麼會對一個比他更小的孩子下得了手。這難道就是戰爭,這還是人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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