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個多麼熟悉又陌生的詞彙,同時又是一個對龍飛有著無比吸引力但是卻不敢直接面對的行為。

“許老,我一定會回家的。”龍飛沉吟半晌,似乎下定了決心,鏗鏘有力的說道。

“很好,那我在這裡等著你。”許老的聲音有著細微的激動,因為他等龍飛這個承諾,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放下電話之後的龍飛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在空寂的房間裡來回的踱步,最後停靠在了窗戶邊上,怔怔的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香江是很少有這樣明媚無雙的天氣,龍飛的心情也跟香江的天氣一樣,籠罩在他心頭的陰霾漸漸散去。

“在想什麼?”司馬如芸輕輕的環住了龍飛的腰肋,俏臉貼在了龍飛寬闊的背脊上。聲音清脆呢喃,說不出的動聽。

龍飛撫摸著她柔軟嫩滑的小手,嘴角微微的上揚,劃出了一個極致魅惑的角度。

“我要回家了。”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司馬如芸忽然緊緊的抓著龍飛寬大暖和的手,閉著眼睛有些痛苦的說道。在香江的日子裡一直都有龍飛的陪伴,現在香江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也是時候跟這裡說再見了,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要與龍飛再度分離,心裡就抑制不住的難過。

龍飛反過身來,將司馬如芸抱在懷裡,輕輕摩挲著她的嬌柔玉背,雖然隔著衣服,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那驚人的彈力和細滑。

“小傻瓜,我們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而且我還能夠透過網路,電視,媒體每天看到你啊。就是擔心你把我給忘了。”龍飛玩笑的說道。

司馬如芸的晶瑩的淚珠兒撲簌簌的落下,在龍飛的懷裡不停的晃動著螓首,嗚咽的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忘了你,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怎麼又哭了呢。我跟你道歉好不好?要不我說個笑話給你聽?”龍飛看到懷中的美人泫然欲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得無以復加。

有的時候龍飛也在想,他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

但是這麼多女人,要他說一下最喜歡哪一個,他還真的說不上來。但是他知道,自己對這些女人的心意都是一樣的,跟她們任何人在一起,心裡的寵愛憐惜都是百分之百的。或許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對任何一個喜歡的女人都不願意放手吧?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自私也就自私了,誰讓自己那麼愛她們,一個也離不開呢?

所以龍飛現在很是理解《天龍八部》中的風流王爺段正淳,自己現在的情況跟段正淳豈不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龍飛每每想到這裡都會覺得好笑,自己還真能找藉口啊。

其實還是很慶幸的,慶幸自己不是韋小寶。

“什麼笑話?”司馬如芸的臉上雖然還帶著明亮的淚珠兒,不過眼神已經有了些好奇。想了想又說道:“可不許用那些亂七八糟的笑話來敷衍我。”

司馬如芸這樣說是有前車之鑑的,很多時候龍飛的笑話都非常的下里巴人,讓自己聽得嬌羞不已。

“放心,這次的笑話絕對陽春白雪。”龍飛拍著胸脯說道。

“那好,你說吧,如果不好笑,我就不理你了。”司馬如芸撅起紅豔豔的小嘴,龍飛看得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強忍著在這裡就將司馬如芸推到的衝動。

“吶,這個笑話是這樣的。”

“有一天,讀小學的兒子突然問爸爸:“我是從哪裡來的?”

爸爸回答:“你的我和你媽媽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

兒子“哦”了一聲,一聲不響的走開了。

他又跑到爺爺的房間:“爺爺,我問您一個問題好嗎?”

爺爺慈祥的看著寶貝孫子:“乖孫,什麼問題啊?”

“爺爺,我爸爸是從哪裡來的?”

“你爸爸啊!是這樣的,我和你奶奶年輕的時候非常想要一個孩子,就天天祈禱。結果有一天早上,一隻老鷹叼著一個襁褓中嬰兒放到我們家門口,就飛走了。所以我想你爸爸是上帝送給我和你奶奶的禮物。”

孫子用很怪異的眼神看了看爺爺,一言不發的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孫子就寫了一篇作文,名字叫《我的家庭》,開頭的一句話,你能猜到是什麼嗎?

龍飛的眼神裡充滿了狡黠,司馬如芸卻被故事吸引,倒是認認真真的偏著螓首思考起小孩子的作文第一句話會寫什麼,但是她說了七八個答案,都被龍飛給否了。最後實在是猜累了,也不想猜了,就趴在龍飛懷裡,讓他說出答案。

龍飛強忍笑意,慢騰騰的說道:“我的家庭太奇怪了!從爺爺奶奶到我的爸爸媽媽,我們家已經兩代人沒有性生活了!”

司馬如芸聽到這個答案愣了一下,然後掄起粉拳就在龍飛的胸膛上砸了七八下。

“你壞死了,說好不能講這種笑話的。”

龍飛攬著美人在懷,早已經有些邪火沸騰,此刻又看到司馬如芸那薄怒嬌嗔的樣子,哪裡還忍得住,對著司馬如芸的紅唇就吻了下去,然後輕車熟路的用舌頭挑開了她口中的關卡,將她滑膩的小舌頭含住,細細的品味著上面甜蜜的味道。

司馬如芸開始還有些抵抗,不過讓龍飛吻了幾秒鐘之後,渾身就發軟了,喉嚨裡埋怨的聲音也漸漸的變成了細聲的呢喃申銀,整個人癱軟在了龍飛的懷裡。

龍飛將司馬如芸的右腿抬起,左手慢慢的滑到了大-腿的根-部,揉捻著她大-腿內側讓人心顫的滑潤。

司馬如芸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龍飛的右手把玩著她那挺翹的嬌臀,揉捏成為各種形狀,而左手則在門戶外面徘徊,極盡挑逗之能事。

“飛,別在這裡。”司馬如芸還是保持了一絲的清明,知道這裡不適合做那事情,手臂推搡著龍飛,但是此刻的她已經讓龍飛挑逗著全身綿軟,說是推搡,龍飛卻理解為了欲迎還拒。

“聽我的。”龍飛惡狠狠的說道。

司馬如芸知道這個男人在這件事情上有著固有的執著,非萬不得已的情況是不可能改變他的初衷的。感覺私處被某個滾燙的東西貼住,司馬如芸渾身不由得微微顫了顫。

可惜的是,龍飛的好事還是被打斷了。

“龍先生,龍先生。”柳浩然在門外,輕輕的敲門說道。

司馬如芸趁著這個機會逃離了龍飛的懷抱,極快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羞紅著臉頰說道:“還不去開門。”

龍飛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非開除這個小子!”

司馬如芸捂著嘴吃吃的笑,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下面已經溼透了,黏糊糊的甚是難受。

龍飛嘩啦一下將門開啟,將門口的柳浩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龍先生,耀哥問你什麼時候去吃飯。”

“就這個事情?”被打斷了好事的龍飛,心裡極度的鬱悶。

柳浩然稍微偏頭看了看房間,就看到司馬如芸從洗手間出來,當即什麼都明白了,自己是破壞了龍先生的好事啊!

但是這事得怨耀哥,跟自己沒關係。看著龍飛可以吃人的目光,柳浩然充分的理解他為什麼會如此的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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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誰做那事被打斷,心情都不會很好的。

“要不我給耀哥打個電話,就說龍先生沒空?”柳浩然強忍笑意,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是他們洪興內部的事情,我就不去摻和了。”說完又將門關上,柳浩然一直走出了很遠,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巴裕好奇的湊過來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柳浩然當然不可能將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他,否則的話,龍飛肯定得把自己廢了。

“沒什麼,龍先生不去參加洪興的飯局了,你讓二組三組的人都撤了吧,我和一組的人在這裡守著龍先生就可以了。”

“那怎麼可以,來香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兄弟們都感覺對不起龍先生的栽培呢,我要現在讓他們離開,他們也不願意啊!我看大家還是都守在這裡比較靠譜。”

柳浩然也不勉強,跟巴裕兩人抽著煙在樓下守衛著。

“我們繼續?”龍飛關上房門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司馬如芸咯咯嬌笑,躲過了龍飛的熊抱,撒嬌的說道:“飛,陪我去逛街吧。”

龍飛哭喪著臉說道:“喂,你不能光點火不滅火吧。”

司馬如芸低頭看了一眼,只見小龍飛還怒氣衝衝的挺立著,促狹的說道:“自己想辦法咯,我到樓下去等人。”說完不等龍飛反應過來,就旋風似得離開了房間。

龍飛無奈,只能在房間裡抽著煙,等待著邪火散去,然後慢慢的走到樓下。司馬如芸已經全副武裝好了在車上等著他,龍飛看著她的模樣,苦笑著搖搖頭,貓腰鑽如了車裡。

這次逛街還是沒能持續太久,司馬如芸雖然已經將自己牢牢的包裹起來,圍巾,帽子,太陽鏡可謂是從頭武裝到腳,卻還是在愛馬仕的專賣店讓人認出來,龍飛想也不想的拉著她落荒而逃,一直鑽到車上之後,兩人才放聲的大笑起來。

晚上又是一夜的抵死纏綿,司馬如芸知道明天之後就會與龍飛暫時分離,所以格外的賣力配合,一些平日裡龍飛要求她做出的羞人的姿勢,也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倒是滿足了龍飛的惡趣味。兩人也不知道到底戰鬥了多少個回合,一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龍飛就坐上了回航的飛機,而司馬如芸要留下來,她跟東星解除合約的事情傳出去後,本土立即有影視公司找上門,而且條件非常的優渥。在籤了約後,公司立即給她在香江紅館安排了兩場演唱會,如今最大的威脅已經沒有了,所以龍飛也就沒有留下來,司馬如芸強忍著沒有去機場送他,她怕自己越看越會捨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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