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一家花店內,走進來了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青年,見這青年進來,工作人員連忙帶著笑臉迎了上去。

“先生是要買花嗎?”

那青年點了點頭:“嗯,想買一束花。”

“給女朋友呢,還是給父母?”

聽到這工作人員的問題,青年愣了愣,有些尷尬的回道:

“給女,女朋友買。”

那工作人員見到這青年竟然如此靦腆,捂著嘴巴笑了笑,隨後一指一邊的玫瑰:

“送女朋友嘛,當然要買玫瑰嘍。先生打算買多少呢?”

青年有些猶豫,推了推眼鏡似是在思考,不過最後卻失望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要買多少,女孩子一般喜歡多少玫瑰呢?”

“當然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了。”

員工故意將朵數說的很多,但那青年並沒有接受:

“太多了,我沒辦法拿。”

“那就一千零一朵,代表著一心一意。”

又想了想,那青年終是點了點頭:“那就要這麼多吧。”

從花店出來,這青年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笑意,搖了搖頭開啟了他的車門。

“她應該會喜歡吧。”

這青年則是被張風雨復活後的陳平。

某企業高層會議室內。

一名氣質出然的女子坐在最中央的位置,赫然是在場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兩年來大家的努力我有目共睹,咱們從一間不受關注的小公司一步步走來,終於走到了上市的這一步。我代表公司,代表因此而得利的人們謝謝大家。”

“啪啪啪……”下方掌聲一片。

女子優雅的擺了擺手,將這掌聲消除:

“今年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則是爭取成為軟體行業的老大,打敗之前的領頭羊嘉信。大家有沒有信心做到!”

“有!”

下方聲音震耳,女子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今日起,公司內所有員工工資翻倍,獎金翻三倍!”

“太好了!”

“李董萬歲!”

“李董我們愛死你了!”

“……”

員工最關心的當然是自己的工資,在聽到這女子的許諾後,下方頓時歡聲笑語一片,將此次會議的氣氛推到了頂點。

在場的人就沒有不佩服這女子的,公司才開辦不到兩年,便直奔業內龍頭企業的地位,這是在他們加入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在這女子的帶領下他們卻做到了。

見眾人漸漸平靜了下來,這女子才說出了散會:

“會就到這裡吧,還望大家一如既往的努力。”

偌大的一個會議室最後只剩下了女子一人,女子從座椅上起身,隨後她走到了窗前。透過亮麗的玻璃窗,整個城市在她的眼中一覽無餘,只是她的心並不在這上頭,她的眼中充滿了追憶。

“時間過的好快啊,眨眼之間已經過去了兩年。風雨你現在過的好嗎?大家過的都還好嗎?”

這女子正是李璇,復活後的她並沒有被詛咒剝奪記憶,她以藉口辭去了原本的工作,一心投入了軟體市場。憑藉著她的能力,率領著這個公司團隊一步步向前,而今天正是上市的日子。

“咚咚——!”

李璇正沉浸在回憶中,可就在這時門卻被敲響了。

李璇弄了弄衣衫,再度恢復了以往的妝容。

“進來。”

進來的是她的秘書,那人輕聲細語的說道:

“董事長,外面有一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找你。他說他姓陳。”

“朋友?姓陳?”

李璇倒是認識幾個姓陳的大佬,但都是一些見利忘義,喜好酒色之徒。

“不見!就說我不在!”

那秘書彷彿就知道李璇會這麼說,她繼續說道:

“對了,他還讓我告訴你什麼死亡基地。”

“死亡基地”這四個字在李璇的心裡引起了軒然大波,死亡基地,又是姓陳的男士,李璇難以置信的捂著嘴巴,陳平的身影立馬浮現了出來。

不等李璇改口,一大捧玫瑰便從門外橫移了進來,秘書很會察言觀色忙退了出去。

李璇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陳平則是緩緩走到了她的跟前,笑著說道:

“李隊長好久不見。”

李璇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和陳平在一個現實中。李璇許久未見的淚水漸漸閃出,她開心的接過陳平手中的玫瑰,調侃道:

“的確是好久不見,久到你陳平都學會了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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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醫院的高階護理病房內,一位滿是白頭的少年正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

屋內站滿了表情怪異的醫生和護士,其中更有一對中年夫婦淚流滿面。

其中一人是喬燕,另一個則是她的丈夫。

“這真是一個奇蹟,他竟然醒了。”

醫生護士們都在為這少年的清醒而感到不可思議,而喬燕則是抱著她的兒子激動的哭著。這一刻的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願望實現了,她的兒子真的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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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邊開著車邊哼著軍歌,後面則坐著他的妻子和女兒。此時的他看起來彷彿較之前年輕了許多,在死亡基地時的那一臉愁苦也不見了。

身後,她的妻子對王林問道:

“老王你真的退下來了?”

王林聽後嘿嘿一笑:“怎麼,退下來陪你娘倆去旅遊還不好?”

“當然好,不過你在部隊待了那麼年,有那麼多的兄弟在那裡,你捨得下來嗎?”

透過倒車鏡,王林看到了他妻子臉上的擔憂,搖了搖頭他回道:

“以前我不捨得,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要好好補償你們倆,以後居家做飯就交給我吧!”

身後的女兒聽到王林的保證,連連拍手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以後爸爸能給我做飯吃了。”

王林並不知道自己復活的原因,不過他也不渴望知道,完全將那份記憶當做了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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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脫點兒,再脫點,再脫點兒……

我的意思你可能沒懂,不是每次都脫一件,而是一件不剩的全脫了。”

攝影棚中,斯蒂文拿著一個專業的相機,對他面前的模特不停在指手畫腳,恨不得上去幫她脫。

眼見這女人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了,斯蒂文這才一臉YD的拍攝起來。這就是斯蒂文目前的職業,攝影師,更準確的說是人體模特攝影師。

所謂好色是一種病,需治,可斯蒂文偏偏另闢蹊徑,乾脆讓這好色來的更猛烈了。他每天都沉浸在這“藝術”的世界中,所看,所做,所想,無一不是一種人體上的“藝術”。

拍完照片,斯蒂文見四下無人便湊到了那裸模的身旁,在遞給她一張自己的名片後,斯蒂文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想要出名,晚上記得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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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家。

飯桌上,凌母不停的再給凌天和林濤夾菜,二人相視著連連苦笑。

凌母一臉的慈愛,生怕凌天和林濤的營養上不去:

“林濤,外面的飯你也吃不習慣,現在回家了當然要吃好。

還有你凌天,你是學醫生的,難道不知道要多吃飯多吸收營養嗎?”

今年,凌天考上了一所醫療大學,就如他當時和眾人說的那樣,他要當一名醫生,救死扶傷。

林濤沒有考學,而是將他奶奶的那處房產賣掉,換做了他第一手的創業資金,經兩年的打拼雖不能說極為成功,可在同齡人中也算是小有成就。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掙錢買一所大房子,然後將凌天他們一家都接過去,這樣他就不用總兩頭跑了。

凌天和林濤倒真像是一對親兄弟,二人在狼吞虎嚥的吃完後,便下桌一同鑽進了凌天的房間裡,不知道去交流什麼去了。凌母看著這一桌子剩菜,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兩個小子到啥時候都長不大啊!”

剛一進來,凌天就將林濤按在了地上,厲聲逼問說:

“你小子給我如實招來,最近是不是和一位美女打的火熱!”

林濤本不打算承認,可在凌天的手段下最終還是招了:

“我說,我說,我最近確實交了個女朋友,長相還算可以。”

“媽的,你真要氣死我了,我怎麼就沒你那狗屎運。”凌天嫉妒的不行,長這麼大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

聽到凌天的抱怨,林濤故意譏諷說:“你小子那嘴不行,嘴太他媽臭!”

“我擦,你他媽找死!”

“……”

鬧了一會兒二人都累了,二人平躺在地板上安靜了下來。在這沉默後凌天突然說道:

“林濤,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我還活著,一直都以為這是我的一個夢。你說我們真的復活了嗎?”

聽後,林濤笑了出來:“當然啊,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我們真的又復活了。

這一切應該是張大哥為我們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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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永遠都想象不到他會有和父母相遇的一天,更想不到他竟會變成腰纏萬貫的富二代。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極為狗血的橋段,他的父母在十多年的拼搏中成了富翁,而後便開始滿世界的尋找他。

而在兩年前他剛剛迴歸現實的那一天,他父母找到了他。命運對他還算公平。

雖說和父母分別了這些年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但他父母倒還對他不錯,想用他花不完錢來彌補他們這些年的心狠。不過程諾卻依然節儉,絲毫沒有因命運的改變而變得忘乎所以。

程諾還是那個善良的程諾,依舊在盡他的努力在移除世界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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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記者嘰嘰喳喳的圍在一家並未開業的孤兒院門外,孤兒院的大門上張燈結綵,弄得就和酒樓開業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孤兒院是收費住的呢。

孤兒院的大門緊閉,被擋在外面的記者們只好說起了八卦。

其中一名攝像問道:“這孤兒院是誰資助的啊,李心機這麼大的腕都來給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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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人搖了搖頭。

身旁的人則接過話茬回答說:“聽說是一個和尚資助的,娛樂圈來了不少人呢。不知道是看這和尚的面子,還是看李心機的面子。”

“估計是李心機吧,也不知道她是走什麼運了,這兩年是如日中天,這人氣怕是誰都趕不上她。”

孤兒院內的一間房間。

李心機身著一身平易近人的老師裝,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巨星的氣場。只是和他對面而坐的人,卻仿若是一塊木頭,對此毫無所覺。

“老殺不是我說你,你這是在做慈善,怎麼弄得和酒樓開業似的。你看外面,圍了這麼多記者。”

殺不得現在是無比得意,這兩年東弄點,西弄點錢也掙了不少,於是徹底撂挑子不幹了,就如他對眾人說的那樣,他傾盡所有開了這間孤兒院。

而李心機就是他這個孤兒院的愛心大使,依靠李心機的知名度,有不少大企業都成了他的贊助戶。

殺不得對此不以為然,撇了撇嘴巴回道:“破產一回還不破產的風風光光的,再者說了,名氣響知道的人也就多,不然誰知道這裡。”

說完,殺不得接著對李心機問道:“對了,現在幾點了?”

李心機抬手看了看錶,回道:“9點50了。還有10分鐘剪綵。”

聽李心機說距離開業就剩10分鐘了,殺不得頓時被氣的火帽三丈:

“就剩下10分鐘了,可絕代這個混蛋既然還沒來,也不知道風華是怎麼管理他的!

心機,你給風華打個電話,就說讓絕代趕緊滾過來!”

這是一家裝修,服務,裝置堪稱頂級的電玩城,內部人山人海,叫喊聲直欲震碎窗戶。而在其中的一個拐角處,一共擺放著十幾臺街機。一臺街機前安靜的坐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任周圍人如何喊叫他都好無所覺。

這個人正是將殺不得惹怒的絕代,現在的他渾然不知殺不得已經要殺人了,還在一門心思的盯著螢幕,極快掰動著手中的搖桿。

正待絕代玩的正嗨,他整個人忽然間一個激靈,只感覺被一雙冰冷的目光盯住了。再回頭,卻是看到了風華,風華正狠狠的瞪著他。

“絕代!你可真有心,你不知道今天是老殺的孤兒院開業的日子嗎!他們那10點剪綵,眼看著就要到了,你若是遲到我保準老殺和你玩命!”

被風華這麼一說,絕代才恍然想起這個日子,連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絕代走了沒兩步,又突然返了回來:

“你不去嗎老婆?”

風華聽後白了絕代一眼:“你就去吧,誰知道你和老殺又要喝到幾點。替我帶個祝福,我就不去了。”

見風華不去絕代也不強求,嬉皮笑臉的點了點頭就跑了出去。

這家電玩城是風華和絕代開的,生意可謂是相當火爆。這一點在開業之初是二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告別了殺手這一行當,二人奔著無所事事圖個玩樂的目的才開了這家電玩城,誰曾想竟成了他們的第二職業。

電玩城裡的事絕代是一點不管,一切都由風華這個老闆娘打理,絕代只管貓在裡面打遊戲,碰見挑事的人教訓一二。

當絕代火急火燎的趕到時,殺不得已經和李心機與一眾明星,企業家將彩剪完了。臺上,殺不得可謂是春風得意,油光鋥亮的腦袋更是鏡頭所抓拍的焦點,而李心機則始終笑臉相迎,不厭其煩的解答著一些和孤兒院毫無關系的問題。

站在臺下的絕代苦笑著,因為他知道他死定了,這件事殺不得先後和他說了不下十遍,可到頭來他還是錯過了。

“既然剪綵已經完事了,那我倒不如趁機溜了,免得老殺找我玩命。”

打定主意,絕代扭頭就走,可偏偏就在這時候被臺上的殺不得發現了。

這一看不要緊,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攥著拳頭就衝下了臺。

“絕代你他媽別跑,看老子不打死你的!”

“老子跑是給你面子,你個死禿驢!”

“……”

這一幕註定是明日娛樂新聞的頭條,李心機站在臺上一個盡頭搖頭苦笑。

“這兩個人啊!”

為了消除殺不得的火氣,風華特意包了個飯店來宴請殺不得和李心機。原本是不用將整個飯店包下來的,可李心機是當紅的明星,如果不整個包下來那這飯絕對是沒法吃好。

殺不得的氣顯然還沒消乾淨,將桌上的菜餚都當成了絕代,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繼而死命的嚼著。這看得絕代是冷汗直流,心中都有些滲得慌。

場面之僵持了一會兒,隨著幾杯酒水下肚,殺不得這鼓氣也隨之下去了。風華和李心機都不喝酒,所以二人不摻和他倆的事情,而是在聊一些只有女人瞭解的話題。

男人聊男人的,女人聊女人的,互相誰都不煩擾誰。本來是這樣沒錯,可隨著絕代的一句話,這氣氛就變了味。

“老殺,你和李心機啥時候把事給辦了?”

殺不得頓覺尷尬,酒勁彷彿也上來了從脖子一直紅到臉。李心機聽後則沒什麼反應,只是將目光對準了殺不得。

這兩年二人走的很近,但任誰都沒有提關於交往的話題。老殺是沒有往這邊想,而李心機則是在等殺不得先對她說。今天絕代當面將這個問題擺了出來,李心機倒是真想謝謝絕代。

殺不得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是今時不同往日了,這裡是現實不是死亡基地,在一切都能得到保障的前提下,很多細微的矛盾就凸顯出來了。

李心機才21歲,而他都要奔四了,李心機是現在當紅的巨星,而他在外人眼裡則是和尚……無論怎麼想,這個組合在殺不得的眼裡都是不合適的。

笑著搖了搖頭,殺不得說道:“你還想讓我老牛吃嫩草啊。”

雖未明說,但殺不得也等於是否認了。

李心機的眼中有些黯然,但她並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女人,她心裡清楚若是現在不說,或許就真的沒機會了。

深深的望著殺不得,李心機一字一頓道:“老殺,我要你娶我!”

殺不得又一次笑了,猛的又喝了一口酒,佔便宜似的答道:

“這可是你說的,別說我佔你便宜。”

說完,所有人都笑了。

殺不得和李心機又互相膩歪了一會兒,桌上的氣氛卻又不知怎麼的降了下來。殺不得突然嘆了口氣,而絕代端著酒杯的手也一直沒有放下。李心機和風華看到二人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你倆這是怎麼了?”

“也不知道風雨/老四過的怎樣了,好久沒和他一起喝酒了。”

二人這次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完,二人默契的相視一眼,繼而將杯中的酒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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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絕對算的上是張風雨生平一次重要的日子,因為今天是他的恐怖小說《幽靈巴士》的實體書發佈會。

《幽靈巴士》是張風雨以在詛咒中的經歷改編成的一本書,原本是以電子的形式在網路上釋出的,但火爆程度空前,所以又簽約了一個出版社走上了實體出版的道路。

大侄子寫的書出版,張雪成這個叔叔自然不會怠慢,託了不少人弄來了一大堆的記者,硬是將這儀式弄得挺大。十幾個記者圍在桌前,張雪成,張父張母則一臉欣慰的站在後方。

張雪成在去年拿了一屆冠軍,今年上半年對外宣佈自己退役,而後成為了散打教練。從前線上退下來,自然也不用拼命訓練了,所以有事沒事的就去看看張父張母。平常喝多了,倒也會藉著酒勁和張風雨聊聊在詛咒中的那些事,不過張父張母就當他是喝多了。

張風雨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他尷尬的坐在位子上,不斷從他僵硬的臉上向外擠著微笑。記者的後面站著不少這本書的讀者,一個個如同粉絲般的叫喊著,張風雨心裡暗笑,就是不知這些粉絲是不是張雪成託人僱來的。

出版社的負責人一番漂亮的開場話說完,前頭記者們便開始詢問起來。

記者:“請問你為什麼要用執行者這個筆名呢?是否有什麼特殊含義?”

張風雨:“沒有任何含義,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挺有趣的。”

記者:“你寫這本書的初衷是什麼?它的創意來自哪裡呢?”

張風雨:“我寫這本書主要是想激勵一下現代人,讓他們知道,無論是處於何種絕望的逆境下,只要心中有信念,敢於堅持下去,那麼就有從中逃離的可能,或是成功的可能。至於它的創意,則來自我所做過的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記者:“你書裡的這些配角也深受大家的喜歡,請問他們在現實中是否存在原型呢?”

張風雨:“這個當然,他們都是我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

記者:“最後一個問題,這本書既然這麼受歡迎,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再寫一本呢?同樣是這種在絕望中掙扎,最終逃脫而出的小說。”

張風雨:“或許吧,如果我再寫的話,會起名叫《恐怖通緝令》。”

記者的一系列問題問完,便輪到了下一個環節,第一批實體書籤售。根據出版社的說法,時間有限所以只選取了10名讀者,所以只要簽完這10本書,他就可以解放了。

張風雨簽名的速度很快,9名讀者,9本書很快就簽完了。他本以為這場籤售會就會在平靜中過去,可這第十人卻令他瞬間失了神。

甜美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聲音中充斥著激動與喜悅。

“風雨,可以為我籤個名嗎?”

張風雨心神俱動,有些木訥的將頭抬起,入眼的是小玲那飽含熱淚的面容。這一刻張風雨的心亂了,他激動的叫道:

“小玲!!!”

(全書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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