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的氣氛十分熱烈,人們三五成群地在聚在一起談笑著,氛圍非常輕鬆。

趙東昇端著酒杯微笑著與認識的朋友們聊著天,大家都對趙東昇關於世界經濟未來發展的看法十分感興趣,趙東昇非常樂意與他們分享自己的見解,潛移默化地對眾人施加著影響。

到了跳舞時間後,一個氣質優雅的中年女人過來邀請趙東昇跳第一支舞,她是一個國際機構的負責人,是趙東昇的老朋友,華威集團每年都會給那個國際機構一筆千萬美元的贊助金,支援其所從事的國際事務。

毫無疑問,趙東昇是一名非常受現場女士們歡迎的舞伴,當第一首舞曲結束後一名跨國集團總裁的夫人邀請了他跳了下一支舞曲。

一連跳了幾支舞后,趙東昇坐在一旁的座位上休息,與幾名商界的朋友談笑著,同時雙目在人群中搜尋著,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頭兒,古玲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就在趙東昇找人的時候,吳雯端著酒杯在他身旁坐了下來,壓低了音量說道。

“古玲?”趙東昇聞言雙目流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不由得看向了吳雯,他並沒有聽說古玲出了什麼事情,自從美國學習回來後古玲把九州商會的事務安排得井井有條。

“你還不知道吧,古玲已經是媽媽了,她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吳雯見趙東昇的神情就知道趙東昇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於是眼神有些怪異地向他說道。

“古玲有兒子了?”趙東昇頓時吃了一驚,這可是一件大事,按理說古玲應該告訴他才對,他很好奇古玲什麼時候談了男朋友。

“她不是去美國學習了,在美國生下的孩子,現在寶寶由她媽和姨媽在照料。”吳雯輕聲向趙東昇解釋著,臉上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知道古玲對趙東昇一往情深,是絕對不會移情別戀的,因此古玲的兒子很可能就是趙東昇的,不過卻瞞著趙東昇。

趙東昇的臉上流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隨後就變得有些尷尬,他現在終於明白古玲為什麼好好地忽然去美國學習,原來是躲到那裡生孩子,而從時間上推斷的話,古玲生下的那個孩子十有八九是他那一夜荒唐的結果。

吳雯見趙東昇的神情變得有些侷促,知道自己猜對了,心中不由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相信趙東昇是不會欺負古玲的,看樣子這裡面又有著什麼複雜的隱情。

為了避免趙東昇尷尬,吳雯很快就端著酒杯離開了,趙東昇頗為鬱悶地在那裡品著酒杯裡的紅酒,腦子裡顯得有些混亂,這個訊息實在是太突然了,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董事長,對方已經聯絡了我,讓我彙報你這幾天在歐洲的行程,我已經按照計劃進行了回覆,你要當心他們。”正當趙東昇鬱悶著的時候,韓素素走過來在他身旁坐下,悄悄遞給了他一張紙條,他不動聲色地開啟一看,是柳葉給他的資訊。

就在趙東昇出現在日內瓦後,柳葉的僱主就一反常態地動用了緊急聯絡模式聯絡了柳葉,詢問跟隨著趙東昇一同來日內瓦的柳葉趙東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是早有的行程安排還是臨時的決定。

趙東昇早就料到柳葉的僱主會向柳葉打探自己的情況,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讓柳葉告訴對方她是在來日內瓦之前才得到的訊息,應該是一個臨時的決定,並且告訴對方她的人事關系現在依然在吳雯那裡。

如此一來的話就迷惑住了對方,使得對方以為趙東昇這次突然出現在日內瓦是一個臨時的決定,這也就意味著趙東昇並不是自由身,可能還在接受紀委的調查,來日內瓦只不過是為了維護華威集團和九州商會的利益和聲譽而已。

現在對方忽然要趙東昇的行程,那麼表明極有可能動了殺機,因為這可是幹掉趙東昇的一個好機會,以後趙東昇很有可能將淡出國際舞臺,對方要想再找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所以柳葉才會向趙東昇示警,擔心對方利用這個機會向趙東昇下手。

“素素,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趙東昇不動聲色地收好了柳葉給他的那張紙條,然後微笑著問韓素素。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韓素素聞言微微笑了笑,“只要行動一旦展開,那麼將會把他們的公司徹底趕出歐洲市場。”

在成為華威集團歐洲大區主任幾年的時間後,韓素素已經是一名成熟的高階管理人員,把歐洲大區的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已經在華威集團內部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在華威集團歐洲大區有著無上的威嚴,深得下屬們的敬畏。

“雖然這不是我希望看見的一幕,不過這是他應該得到的懲罰。”趙東昇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輕輕品了一口紅酒,神色中顯得有幾分無奈。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的話他是不願意輕易展開一場國際商戰的,而且對方還是財富世界排名前三十名的跨國集團,屆時將會造成一大批人失業。

韓素素知道柳葉的僱主這次是徹底把趙東昇激怒了,否則的話趙東昇絕對不會採取如此犀利的反擊,隨著年齡的增加趙東昇已經很少採取這麼凜厲的手段了,他要讓對方為其所做的行為進行懺悔。

酒會臨近尾聲的時候,正在與幾個中年人聊天的趙東昇向他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端著酒杯走向了一群正在那裡談笑的人。

“奧古納斯先生,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來到那群人面前後,趙東昇微笑著向一名背對著自己說著話的中年白人說道。

“當然方便了。”那名中年人轉過身,當看見趙東昇後雙目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隨後笑著回答,他不是別人,正是奧古納斯家族的二號人物柯爾,上次在收購法國北方通訊公司的時候慘敗在了趙東昇的手裡。

趙東昇領著柯爾去了露天陽臺,陽臺上本來有幾個人在那裡聊天,見到兩人來後知趣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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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趙董事長喊柯爾有什麼事情?”望著趙東昇和柯爾離去的背影,那幾名與柯爾談笑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不由得好奇地問向邊上的人。

“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邊上的一名中年人一邊搖晃著手裡的酒杯,一邊饒有興致地望著趙東昇和柯爾的背影,其他的人紛紛流露出了贊同的神情。

在場的人可都是知道趙東昇與柯爾之間可是有過節的,趙東昇在法國北方通訊公司的收購一事上給了柯爾一個狠狠的教訓,成為了柯爾最不願提及的往事,也連累了奧古納斯家族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在全球的排名為之下跌了十幾名。

所以,國際商界的那些重要人士對趙東昇和柯爾之間的恩怨可是一清二楚的,他們知道兩人平時沒什麼交集,如今趙東昇來找柯爾,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的?”等陽臺上的那幾個人走後,趙東昇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望著天空中燦爛的星光不動聲色地問道。

“趙董事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柯爾心裡正在盤算著趙東昇喊他來的意圖,聞言雙目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隨後微笑著向趙東昇說道。

“看來柯爾經理是貴人多忘事,那麼我就給你兩個提示,一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內線,二是那個冒牌貨,你準備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待?”趙東昇見柯爾在那裡裝傻,於是仰望著夜空,淡淡地問道。

“你在說什麼,什麼內線、冒牌貨的!”柯爾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震驚的神色,完全沒有想到趙東昇會說這兩件事情,臉色在變了幾變後故作鎮定地說道。

“早在收購法國北方通訊的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埋下了那條內線,只不過我早就覺察了出來,將計就計地穩住你,由於你隱藏得很好,那個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趙東昇一口氣喝完了酒杯裡的紅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應該找人來假扮我,更不應該讓多克斯去現場看賈銘,雖然多克斯化了妝,但是賈銘還是認出了他。”

其實,趙東昇隱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先從懷特那裡確定了柯爾的嫌疑,然後從柯爾身邊的人下手,逐一讓賈銘辨認,最終賈銘從柯爾手下的人中鎖定了多克斯,多克斯就是那天去現場看他的人。

“懷特的車禍是你們製造的?”柯爾聞言臉色隨即變得難看了起來,皺著眉頭想了想後面無表情地望著趙東昇,看來趙東昇已經掌握了關於他的確鑿證據,想要否認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原來,為了穩住柯爾,當從懷特的口中得到了他把情報夾雜在快遞物品中送給奧古納斯家的大宅後,那些控制住他的人就製造了一起車禍,使得懷特在車禍中昏迷了過去,期間對他使用了鎮定類的藥物,讓懷特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由於認為懷特是出了車禍,所以柯爾並沒有起什麼疑心,並沒有懷疑他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因為懷特可以說是他培養的死士,對他忠心耿耿,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懷特會背叛他的。

“現在是或者不是關係好像已經不大了。”趙東昇並沒有回答柯爾的問題,而是轉過身冷冷地望著他說道,“這些年來你處心積慮地想要置我於死地,現在這筆帳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算一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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