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中,薛雅璇完美無瑕的身子,在流水的沖刷下,顯露出嬌羞的粉紅色。

花灑之中的流水,從她溼漉漉的秀髮末梢,匯成兩個小小的溪流,衝在她胸前偉岸高聳的山峰上,頂端綻開了兩朵晶瑩的水花。

精緻的足弓,猶如象牙一般雕刻而成的小腿,然後是白嫩渾圓的大腿。

纖腰在胸臀極為誇張的曲線之間,顯得更為纖細,堪堪一握,同時更加襯托出薛雅璇腰以上的部位,更加高聳。

在流水的衝擊下,她的某個部位顫顫巍巍,讓人一眼看見,彷彿就能幻想到那又嫩又滑的觸感。

“這犢子........”

薛雅璇感覺到溫熱的水衝在身上,一想到王小石賊忒嘻嘻的笑臉,身子就莫名其妙感覺有些發軟,咬著嘴唇呢喃了一聲,心中隱隱有著幾許嬌羞,甚至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

她知道王小石絕對在外面偷看,可是薛雅璇也知道這傢伙除了自己的腳之外,什麼都看不見,木質雕花的浴室門,連塊磨砂玻璃都沒有裝,只是中規中矩地在下面,開了百葉窗透氣。

“可是,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這傢伙不會闖進來嗎?他一定是故意裝傻。”

薛雅璇咬著下唇,心中未免有些委屈。

“受不了哇.........”

浴室門外,頭上頂個照照的王小石,心跳如雷,儘量偏轉腦袋,往地下貼。

可是無論如何,卻只能從門下的通氣孔之中,看見薛雅璇白生生的小腿,其餘的,卻只能在他的腦海之中做一遍又一遍地幻想著。

薛雅璇不知道王小石對她的感情,有一種感情叫做尊重,還有一種感情叫怕老婆,王小石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窺看薛雅璇洗澡要是被她當場抓住,自己有什麼慘烈的災難?

以她的脾氣,恐怕三個月不理自己。

他趴在毛毯上,儘量偏轉腦袋,可是無論怎麼磨蹭,卻也只能看見薛雅璇一雙精緻的足弓,聽著裡面水聲嘩嘩,王小石急得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

作為一個偉大的yin賊,如果連窺看這種簡單的活兒都幹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自稱職業流忙?

快要抓狂的王小石一咬牙,恨恨地從地毯上爬了起來,將薛雅璇的貼身照照包住自己的腦袋,只露出一雙賊忒嘻嘻的眼睛,然後從薛雅璇的落地視窗,鑽了出去。

上帝為你關了一道門,總會留一道窗給你,王小石堅信這句話是真理。

他甚至惡意地猜測,上帝是不是也經常幹這活兒?這句話簡直就是窺看鼻祖的經驗之談嘛。

他鑽出窗子,好像壁虎似的,在光滑的牆壁上竟然硬生生挪動了兩米多,好像壁虎遊牆似的,終於發現了浴室的百葉窗,然後一個倒掛金鉤,頭下腳上地掛在百葉窗上。

光從姿勢來看,王小石這一手,絕對可以讓萬千yin賊頂禮膜拜。

感受著浴室中透露出各種迷人的香味,王小石的一顆心砰砰直跳,他伸出一個指頭,把浴室象牙白的百葉窗,開了一個小孔,然後把眼睛湊過去看。

“譁啦啦.......”

就在此時,眼前的百葉窗忽然被人卷了起來,薛雅璇穿著浴袍,和倒掛在百葉窗上的王小石,大眼瞪小眼。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王小石在心中祈禱:“我頭上戴著隱身小照照,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薛雅璇傻傻地看著王小石,他的身子好像處於睡眠狀態的蝙蝠一般,在風中飄來飄去,隨即發出一聲尖叫:“啊..........你幹什麼?”

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樣的境況,未免害羞驚惶理虧,王小石卻第一時間就鎮定下來。

他的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薛雅璇並沒有全部遮掩好的胸部,一邊好整以暇,悠悠地說:“我在看風景啊,初春來了,小草發芽,整個世界都變得清亮起來。”

“啊,你在視窗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你的窗裝飾了別人的夢。”

“我輕輕地來,輕輕地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只帶走你的——照照..........”

薛雅璇看著這貨好整以暇地碎碎念,不知道在念什麼鬼詩,想到自己剛才被他看個精光,還被自己當場抓住,這貨竟然面不改色,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忍不住渾身無力。

這個妖孽!

“你給我滾........”

氣沖沖的薛雅璇,一塊溼漉漉的布料直接砸在王小石的臉上,轉身就走,出門的時候,險些被長長的浴袍絆倒,顯示出冰山女總裁又羞又惱又有些喜歡的複雜心情。

王小石猝不及防,哎喲一聲,伸手往臉上一抹,只看了一眼,一股熱流就往鼻子之中狂飆了出來。

久違的大紅小褲褲啊。

哈根遊樂園是中海最富盛名的遊樂園,王小石和薛雅璇到哈根遊樂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了。

遊人如織,熙熙攘攘,格外熱鬧,遊玩的人除了帶孩子的父母,其他大部分,反倒是一對對甜蜜依偎的熱戀情侶。

薛雅璇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剛剛沐浴過的嫩臉,彷彿要滴出水來,不知道是被窺看的羞惱,還是熱水蒸騰過的自然效果。

最後,她還是拒絕了王小石臊皮搭眼遞上的小褲褲,把王小石趕出了房間,然後換了一身青春靚麗的打扮。

牛仔短衣,百褶白色繡花T恤,身下是一條牛仔褲,耐克運動鞋,然後戴了一頂粉紅色的棒球帽,這樣的打扮,立即讓冰冷高貴的女總裁,變成了青春無敵的運動少女。

看著她高高梳起的馬尾,甩來甩去,王小石的心中就一陣哀嚎。

沒天理啊,沒天理,薛雅璇穿著OL制服顯得清冷高貴,換上這麼一副裝束,立即又變成了青春靚麗的運動少女,這女人怎麼穿,都迷得人神魂顛倒,還要不要男人活了?

此刻的薛雅璇,已經徹底變身,依偎著王小石的手臂,興高采烈地指著摩天輪:“小石,我還要玩,你陪我。”

“次奧,這摩天輪已經玩了四次啦,還玩........”

王小石內心嘆氣,臉上卻笑成一朵花,屁顛屁顛地小跑過去買票:“好好好,我去買票,你先等一等。”

在摩天輪升上最高的那一瞬間,所有的驚呼聲中,薛雅璇死死摟著王小石的肩膀,大聲尖叫:“王小石,你這個死yin賊,我愛你。”

在所有的人魂飛魄散的高分貝尖叫聲中,薛雅璇的聲音混雜其中,誰也聽不見,不過這種考驗膽量的遊戲,對於王小石來說,卻太過小兒科,所以他敏銳地捕捉到薛雅璇的聲音,心中頓時一暖。

冰山女總裁薛雅璇,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才會肆無忌憚地發出自己內心的聲音吧?

王小石和薛雅璇在遊樂園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劉躍武和馬球也回到了青州錦城,這個陽光璀璨的午後,馬球將去見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小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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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聽上去是個城市,卻是青州市轄區內的一個縣,錦城一中在縣城西北側,遠遠看去,青澀稚嫩的男女學生,在高大寬闊的校門出出進進。

現在已經是寒假假期,可是對於高三學生而言,壓根就不存在假期這種說法,包括高三老師也是一樣,小劉老師也是一樣。

“老劉,你說小劉老師會不會一見我就驚叫,讓我滾蛋啊,我沒有忘記,上一次在一中大門口,差點被她報警當做流忙給抓了。”

馬球坐在副駕上,手腳抖顫,這貨已經抖了一個小時,從看見一中大門開始,暗勁高手馬球,就渾身抖顫,手腳冰涼,劉躍武不得不把他趕到副駕上,自己開車。

“次奧,你有點出息沒有?還自詡是流忙呢,你這樣的男人,都特麼給流忙丟臉,總教官要是看見你這孫子樣,準把你趕出天神部。”

“你別忘記了,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軍人,你特麼是中尉,這級別要是放在地方,可是大員了,別給老子丟天神部的臉。”

劉躍武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一看到馬球這慫樣,劉躍武就一陣火大。

馬球好容易才點燃了一根煙,放到嘴邊抖抖索索地吸著:“你不知道,小劉老師是我的剋星,以前老子到這裡泡妞,誰知道被她撞上了。”

“她好看的眉毛這麼一豎,又黑又圓的眼睛這麼一瞪,你猜怎麼了,老子的腿立即就軟了,後來我就發誓,老子這一輩子,要麼不找女人,要麼就找小劉老師。”

劉躍武在一旁冷嘲熱諷:“就你以前那個沒出息的樣子,要不是碰到總教官立了軍功,當了兵,我猜你一輩子都不敢站到人家姑娘的面前吧?”

“少廢話,待會兒等她出來了,直接一腳油門衝過去,對她說:“妞,我是來娶你回家的,咱們上車吧,之後的燭光晚餐,豪華酒店咱給你安排,別說哥哥我不夠義氣。”

“次奧,你要幹啥啊,我是來追小劉老師的,不是來上她的,你再侮辱小劉老師,小心老子打斷你的腿。”

馬球一聽,臉色通紅,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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