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特種兵基地門口,方泰老將軍駕到,連喝帶罵,推推搡搡,讓天龍八部戰士把高高吊在路燈金屬架子的軍官放下來,楊明清站在一旁,微笑不語。

別看方泰罵得厲害,但是嘴角和眼角的笑意,根本壓不住,這麼多年了,天龍八部特種兵和三大特種兵軍事演習,每次都被三大特種兵打得落花流水,這樣痛快淋漓的勝利,可還是第一次。

要不是給熊瞎子面子,方泰早就開懷大笑了,別看他把李明俊、郭小刀、石明罵得狗血淋頭,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老將軍的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

只是,讓人尷尬的是,三大特種兵的傷勢,傷的都不是地方,利劍特戰大隊大隊長劉志京就算從金屬架子上放下來,兀自捂著褲襠,雙腿成“兒”字性,歪歪斜斜站立不住,而獠牙大隊的軍事長官周雄光,卻捂著皮股,高高撅起,疼得齜牙咧嘴。

其他的軍官,也和這兩位一樣,不是傷了pi眼,就是被踢了蛋蛋,整整一條街上,都是東倒西歪,申吟不絕的三大特種兵。

看到這樣的情景,方泰的臉頓時黑了又黑,天龍八部雖然打贏了,但是這種流忙猥邪的打法,也勢必傳揚出去,以後他的老臉還怎麼掛?

倒是天神部的劉躍武一夥人,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讓方泰的心中一陣申吟。

自己將這一群流忙刺頭兵收進天龍八部,還成了了地位最尊貴,具有單獨審判權的天神部戰士,不知道是禍是福?

方泰出馬,一通喝罵,連踢帶打,天龍八部士兵一鬨而散,三大特種兵成功解救了被掛在外面燈架上的戰友,全部送往醫院。

至始至終,熊瞎子都沒有出現,而方泰居然也不問,這樣的情況,實在無比詭異。

三大特種兵基地禁閉室之中,姬長風閉著眼睛,盤膝而坐,儒雅英俊的臉上,一片漠然,只有仔細檢視,才能發現他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腮幫上的肌肉,微微抽動,那是他咬緊牙齒才有的徵兆。

就在剛才,熊瞎子帶著警衛,以軍演失利為名,痛罵了姬長風一頓,並且關了他的禁閉,宣佈一個星期之內,不許出禁閉室,和姬長風一起關禁閉的,還有他手下的九大紫金衛。

軍演慘敗,自然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從表面上看,熊瞎子關姬長風的禁閉,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而且以老將軍烈火一般的性子,這麼慘重的失敗,居然只關一個星期禁閉,已經算是對姬長風額外照顧了。

但是,姬長風卻知道,熊瞎子關自己禁閉的原因絕非表面那麼簡單。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地道:“首長,我知道你一番好意,不想我犯錯誤,可是我的性命,早已經給了仙妃,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和蘭花會血拼而作壁上觀,縱然她只是利用我,可我也沒有任何選擇........”

他慢慢張開了眼睛,看著禁閉室不超過一尺的小小視窗,看著外面一尺見方的蔚藍色天幕,幾綹流雲悠悠飄蕩,如此悠遠,如此美麗,好像仙妃純潔無暇,又帶著嬌嗔媚意的笑臉。

姬長風的心頭,一股烈火熊熊燃燒,嘴角緊緊抿起,低低地道:“首長,別怪我,我的心早給了仙妃,要是她死了,我活著也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他忽然一咬牙齒,猛地站了起來。

宮霄娛樂城最高一層,明黃色的榻榻米上,讓姬長風念念不忘的皇驚妃則和阿諾糾纏在一起,整個寬大的臥房之中,充斥著皇驚妃肆無忌憚的尖叫聲。

“阿諾,勇敢的騎士,衝鋒吧,快快快,給我。”

“妃兒,你舒服嗎?我要開始新一輪的衝刺了。”

........

粗重的呼吸,夾雜著身體沉悶的碰撞聲,砰砰有聲,糅雜以仙妃毫不遮掩的尖叫申吟聲,整個房間之中,充斥著讓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音。

從外面磨砂水晶玻璃看去,仙妃好像一個樹袋熊似的,掛在男人的胸前,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整個身子,好像水波一般顫抖,長髮凌空飛舞,好像在跳一曲節奏異常激烈的桑巴。

不一會兒,臥房之中聲音漸漸沉寂下來,就在這個時候,阿諾的聲音,也好像豺狼一般兇惡:“仙妃,我的小母狗,你離不開我吧?”

仙妃側身背對他躺著,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卻已經冰冷,磨砂水晶玻璃在光影照耀下,彷彿幻化成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俊偉無匹,整個臉頰,猶如希臘雕刻大師精心雕刻而成,渾身上下,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讓萬物臣服。

這樣的男人,讓任何女人都心醉神迷,只要看他一眼,就沒有任何女人能抵擋他的魅力,但是,為什麼,他會是她的哥哥?

有一種禁忌的愛戀,在仙妃的心中,好像一團毒火,熊熊燃燒,燒得她整個人都扭曲起來。

如果,皇驚天不是自己的親哥哥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多麼美好。

她的拳頭緊緊握起,渾身都在顫抖,曼妙的身子,也陡然變得僵硬起來.

如果?

世上所有的不幸,都來自這兩個可怕的字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就如皇驚天是自己的哥哥一樣,這是上天註定的,就算自己呼天搶地,悲痛欲絕,這個事實,永遠都不會改變。

仙妃無聲地冷笑著,但是這樣冰冷尖銳的神色,只出現了一瞬間,便轉化成甜蜜蜜的笑容,這是她的本能,心中越痛苦,臉上的笑容,就越甜蜜。

她的甜蜜笑容,對任何男人都可以綻放,可是唯獨對姬長風不能。

男人如狗。

越是得不到的骨頭,他越有滋有味,越要跟著不放,可是如果要是輕易得到了,恐怕很快就會棄之如敝屐。

阿諾獰笑起來,他和姬長風不一樣,他無比瞭解眼前這個嬌美猶如天仙一般的女人,自從她第一次和他上chuang以後,他就知道,這個一臉清純的女人,在床上其實就是一條瘋狂的母狗。

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清純嬌美的女人,在床上多麼瘋狂,多麼肆無忌憚,她總是能輕易燃燒起阿諾的火焰,而阿諾每次,都不會讓她失望。

就算知道仙妃的銀蕩風燒,阿諾也捨不得這個女人,任何男人,只要享受過仙妃的身子,就沒有辦法從那種極致的溫柔之中,脫身出來。

阿諾愛仙妃,不止愛她的身子,還愛她的一切,不用任何的拉攏和心思,阿諾都願意做仙妃的奴隸。

阿諾和姬長風,原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男人,仙妃征服他們,也用了不同的辦法,當然,除了阿諾和姬長風之外,她還有很多強大的男人拜在裙下,要麼身居高位,要麼富可敵國。

但是,這許多的男人,只有阿諾貼身跟在仙妃的身邊,也只有阿諾能看見她的本來面目,沒有其他原因,這一切只因為阿諾和她是同一種人而已。

當然,強大也是必須的,作為一個神級殺手,阿諾幾乎從未讓她失望過,而阿諾每次在床上的表現,也從未讓仙妃失望過,作為一個有著強烈yu望的女人,仙妃也需要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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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叫哥哥的男人,仙妃將他永遠都放在心中最乾淨的角落,永永遠遠都不讓任何人闖進去,這是屬於仙妃最隱秘的秘密。

她的前任丈夫,著名的京城國學教授之所以暴斃,無非就是因為他某次在床上,聽見了仙妃的夢囈。

一個星期之後,這個可憐的男人就在浴缸中泡澡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昏睡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

仙妃躺在阿諾的懷中,想著自己奇異的心事,阿諾嘴角的獰笑漸漸擴大:“妃兒,姬長風已經栽了,這個廢物,居然被一幫民兵幹掉了,虧你用了這麼多的心思。”

仙妃不言不語,好半晌方才幽幽嘆了口氣,轉過身子,主動抱住了阿諾:“阿諾,我只有你了。”

阿諾依然無聲獰笑著,傲然道:“這一幫垃圾,其實仙妃你不用花費這許多心思,我一個晚上,就能把他們全部幹掉。”

仙妃摸著阿諾的臉,溫柔如水,眼眸之中,卻閃動著惡毒的笑意:“我知道你的本事,你說能幹掉,肯定就能幹掉,所以,我會製造一個時機,把他們全部集中在一起,讓你把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部送下地獄。”

她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對阿諾全心全意的信任之情,沒有任何置疑,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這樣的信賴和依靠。

阿諾反手摸著她的高聳,淡淡地說:“原本可能還會有一點小小的麻煩,王小石和鳳吟雪兩人,都是神級高手,到了他們的境界,殺手的潛行和刺殺,威脅已經降了百分之三十八,王小石精通潛行刺殺之術,我更是沒有把握一擊必殺,可是........”

他嘴角的獰笑,變成了狂笑:“這兩人竟然代替王老頭死了,哈哈,妃兒,你說這算不算天意?”

在他的調弄下,皇驚妃的身子已經開始扭動,微微喘/息,可是聲音依然平靜冰冷:“可是,你不是說這兩人未必身亡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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