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如果皇驚妃要對某個一線家族發起攻擊的話,哪怕李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很難抵擋。

或許,只有有王老爺子坐鎮的王家,她的影響力才稍稍變得弱一些,但是誰也不知道,王家子弟,究竟有多少和她同流合汙?

皇驚妃驚人的商業運作能力,還有自身無可挑剔的魅力,讓她很早以前就成為了京城核心圈子之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除了王家和李家之外,其餘的一線二線家族,都深深忌憚這個女人。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一股神秘的勢力,卻在無形無影之中,開始挑戰皇驚妃的威嚴,這讓很多人都不約而同地聯想到十幾天前,那一場劇烈的爆炸事故。

宮霄娛樂城最高一層,皇驚妃的居所。

姬長風筆直地站在皇驚妃臥房的外面,他的拳頭捏得死死的,臉色蒼白。

這是兩個月前,王小石的一記重拳,給他留下的後遺症,王小石的拳頭,並不是一般人捱得起的。

那一拳,幾乎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可是,此時此刻的姬長風的,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刺人的鋒芒,稜角分明的臉上,透露出一股晶瑩潤澤之意,這種溫和的潤澤之意,和身上逼人的鋒芒,形成強烈的對比。

很明顯,姬長風經歷過那一次生死之戰之後,戰鬥力不但沒有傷損,反而更加厲害了。

此時此刻的姬長風,已經無限接近於神級高手。

精美的磨砂冰晶玻璃之後,皇驚妃和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在抵死糾纏,一聲聲嬌yin,和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傳進姬長風的耳朵之中,好像地獄的毒焰一般,炙烤著他的心臟,他甚至能聽到滋滋滋血肉燃燒的聲音。

痛!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啊.........”

聽著房間之中,皇驚妃傳來的哀求聲,姬長風拳頭死死握住,牙齒咬在下唇,一滴滴血液,從嘴唇上滴落下來。

“他還在外面,求你,我不可以這樣傷害我最愛的男人。”

房間之中,那個骨瘦如柴的身影,壓在了皇驚妃豐/滿的身上,喘著氣,嘴中發出惡毒冰冷的冷笑聲:“那樣的廢人,你理他幹什麼,你有我就夠了。”

“不不,我愛他,我不能傷害他,你這個牲口,放開我,放開我。”

姬長風聽著房間之中的一聲聲哀求和反抗,看著磨砂玻璃後,自己最愛的仙妃,被那個好像毒蛇一般陰冷的男人,強行將她柔美的手臂扭了過來,然後將她的身子壓了下去,讓她翹起渾圓柔美的臀部,靠近他醜惡的地方........

“放開仙妃.........”

姬長風再也忍耐不住,忽然出手,砰地一拳,將整塊鑲嵌著磨砂玻璃的牆壁打碎,大踏步衝了進去。

他剛擊碎玻璃,陰冷男子的身形,忽然化作一道虛影,在姬長風還沒有反應過來以前,一隻大手,已經扼住他的脖子,將他舉在空中,狹長的眼眸,冷冷地看著他:“你想死,我成全你!”

他渾身赤條條的,胯間沒有任何遮掩之物,身上瘦得皮包骨頭,肋骨一根根露了出來,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瘦得只剩骨頭。

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蒼白的皮膚下面,每一根大筋,都比普通人粗壯很多,扼住姬長風的手臂,更是青筋畢露,如龍如蛇,不停地蠕動著,身上的精元之氣,旺盛得讓人膽寒。

堂堂正正的軍神姬長風,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好像一個柔弱的嬰兒似的,在他的手中,就連掙扎沒有一絲氣力。

“阿諾,求求你,別殺他,他是我的男人。”

裹著雪白床單的皇驚妃,此刻柔弱得彷彿一隻貓咪,連滾帶爬,跪在名為阿諾的男人面前。

姬長風甚至可以看見她胸前的雪玉高峰上,有一個烏黑的指痕,而若隱若現的臀部上,更是被打得殷紅若血,不由得心中一痛。

“噗!”

狂怒的姬長風咬破舌尖,噴出一股血箭,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猛烈狂暴的力量,猛地扯開了阿諾的手臂,一把將皇驚妃扶了起來,失控地狂叫起來:“仙妃,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們走,再也不理這個人。”

仙妃輕輕拭去他嘴唇邊的鮮血,楚楚可憐,神情絕望而又淒涼:“長風,我最愛的男人,你走吧,我不能走。”

她的神情悽婉欲絕,眼淚珠兒一串串往下掉:“長風,我一個弱女子在京城做生意,沒有強大的男人保護,連一天都過不下去。”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和你隱居到老家農村,日出而落,日落而作,然後我們生一堆大大小小的孩子,那樣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憧憬。”

“仙妃,你........”

看著皇驚妃脫離開自己的懷抱,漸漸走近阿諾,臉上卻露出無比絕望的微笑,姬長風不由得目齜眶裂,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皇驚妃悽然一笑:“長風,你走吧,我和你不一樣,我活著,不只是為我一個人。”

“我的哥哥,好容易才當了將軍,他還靠我這些生意為他提供資源,讓他繼續崛起,我們皇家,將成為京城最顯赫的家族,而所有的犧牲和罪過,就由我來揹負吧,你沒有必要為我泥足深陷,毀了你的幸福。”

她說完這些,走到一臉陰冷的阿諾面前,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神情卻讓人心碎:“阿諾,我們繼續吧,希望長風沒有影響到您的興致,我會竭盡所能服侍好您的,只是你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吧,蘭花會那一群餘孽,就交給我收拾了。”

阿諾添了添嘴唇,臉上的笑容,好像豺狼似的,充滿了對血肉的嗜好,刷啦啦一把,手指就好像鋼鐵鉤子,就將仙妃身上裹著的床單,撕得粉碎,露出仙妃玲瓏剔透的雪白身子,然後重重一拋,將仙妃丟在寬大的床上。

“啊,阿諾,求你,別在長風的面前........”

柔弱的皇驚妃,好像一棵風中飄搖的小雛菊,捂住地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失聲驚呼,無助而又絕望的目光,看著長風,似乎在訣別。

阿諾的喉嚨之間,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笑聲,轉過身來,對著雙眼通紅,陷入暴怒之中的姬長風淡淡地說:“千萬別對我出手,否則的話,我會打死你的,至於你想看看你最愛的女人,是怎麼被我幹的,我很歡迎,你的觀賞,讓我更加有興趣。”

“夠了,放開她。”

姬長風的身上,爆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精元之氣猶如狼煙,筆直地衝向頭頂,目光堅毅,眼眸血紅,這一瞬間,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仙妃,到底什麼事情,值得你付出自己的身體?”

皇驚妃雙手捂住臉龐,渾身都在顫抖:“長風,你管不了這事,他們太強大了,太邪惡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不能再次害你受傷甚至喪命。”

姬長風已經完全冷靜,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精光:“是蘭花會?”

阿諾哼了一聲,伸手拍拍他的臉,肆無忌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小子,妃兒說得對,這事你管不了,只有我阿諾能殺了他們,弱者是不配擁有妃兒的,勸你一句,你還是回去躲在長風特戰基地發抖去吧。”

“長風,我是為你好,我的身子可以交給任何人,可是我的心,永遠都留在你那裡,你走吧。”

皇驚妃可憐楚楚地看著姬長風:“你已經是三大特種兵的王牌兵王,聲名震動國內外,前程似錦,沒有必要為我這種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丟了性命,我相信,未來一定會有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女孩陪著你的。”

阿諾的笑聲,猶如響尾蛇爬行似的,目光歹毒地看著姬長風:“看見沒有,妃兒多為你著想,夾著你的尾巴滾吧,別打擾我和妃兒,你再呆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到時候傷了妃兒的心,就不好了。”

姬長風的目光,已經完全冷靜,神情堅如鐵石,他好像沒有聽阿諾的話,望著皇驚妃,溫柔地說:“妃兒,給我一個機會,三天之內,我一定把蘭花會剿除乾淨,在此之前,求你別理睬任何男人。”

“姬長風,你找死是不是?”

阿諾一聽這話,立即兩眼發紅,勃然大怒,身上陰冷的氣息,險些將姬長風凍僵。

“長風,我不要你冒險,我不要你去送死........”

皇驚妃的身子,用被子包裹著,卻露出胸前深深的溝壑,完美的弧線,讓任何男人看見了,都為之發狂。

“妃兒,你知道我多麼愛你嗎?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你不答應我,我現在就死在這裡!”

姬長風平靜地說,取出一柄軍用匕首,對準心臟位置,皇驚妃花容失色:“長風,千萬別.........好,我答應你,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我誰也不見。”

她轉過身去,看著阿諾,露出歉意:“不好意思,陸公子,我心有所屬,這一輩子,我只愛長風,我們的協議,就此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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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勃然變色,隨即冷冷一笑:“就憑姬長風,想要幹掉蘭花會,做夢吧你,此協議留著吧,我敢肯定,三天之後,你還會光著皮股來找我的,告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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