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點燃了一根煙,向蘇幕石招了招手,林湘筠和楊剛一見兩人有話要說,就知趣地沒有跟過去。

蘇幕石一見王小石壞壞的笑容,就一肚子窩火:“什麼事情?如果你要我上前去我母親那裡替你說親,就免開尊口吧,老子看你不順眼。”

王小石哈哈一笑,翻了一個白眼:“你放心吧,總有一天,你母親會哭著喊著,讓我收了小蠻的。”

“你放屁…….”

蘇幕石一聽,頓時氣得鼻子耳朵都冒青煙:“你把自己當什麼玩意呢,敢情我妹妹就非你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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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一本正經地說:“從小蠻方面上來說,是!”

他還沒有等蘇幕石發火,就接著說:“暫時不說小蠻的事情,我找你,是因為楊剛的事情。”

蘇幕石被王小石氣得說不出來話,聽了王小石轉移話題,憤憤地地道:“有話說,有屁放!”

王小石不說話了,優哉遊哉地抽著煙,蘇幕石瞪著眼睛:“到底什麼事情,老子沒時間和你囉嗦。”

“嗯,好臭好臭,有道是臭屁不響,響屁不臭,蘇將軍這個屁,卻是又臭又響。”

王小石用手誇張地扇著風,一臉笑意地看著蘇幕石,蘇幕石一愣,發現上了當,勃然大怒:“王小石,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

“會,我說的都是人話。”

王小石哼了一聲,將楊剛退伍之後的基本情況,簡略地告訴了蘇幕石,淡淡地道:“楊剛是你的兵,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管。”

蘇幕石聽楊剛竟然被人收買,為毒販子服務,不由得大怒若狂,但是聽到楊剛撫養戰友遺孀孩子,不由得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楊剛,腿腳中槍,而左手胳膊不翼而飛,渾身是血,不由得嘆了口氣,沉吟不語。

王小石淡淡地看著他:“下關警察內部這邊,我已經表示不追究,不過我知道,楊剛最在乎的,是老部隊對他的看法,這個心結不解開,他一輩子都活在自責內疚之中,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幕石點了點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楊剛是他的生死兄弟,性格秉性他也非常理解。

沒有想到,他為了嫂子的病,淪落在這種地步,說起來,自己這個當領導的,也有責任。

王小石瞅了瞅蘇幕石的臉色,咧嘴一笑:“索性把這件事也交給你吧,楊剛手臂斷了,是重狙打斷的,你負責把他送到西南軍區醫院吧,只有在那裡,他這只手才有可能接上。”

蘇幕石翻了一個白眼:“好人都被你當了,老子怎麼能當惡人?”

王小石嘿嘿笑了兩聲,一攤手,聳了聳肩膀,向林湘筠走了過去:“鬧了大半夜,又是槍又是火,肚子都餓得前心貼後背,林局長,我找吃的去,一起嗎?”

林湘筠看著蘇幕石招招手,讓楊剛過去,知道他們有話要說,當下點了點頭,和王小石一起走開。

楊剛眼見蘇幕石沉著臉,向自己招手,心中羞愧難當,當下慢慢向蘇幕石走去,腳步沉重,猶如灌鉛一般。

半個小時後,叢林戰狼已經將戰場打掃完畢,在基地發現十噸海洛因成品,搜獲五十多噸鴉片。

這麼驚人的數字,讓所有的戰士都瞠目結舌,看著滿地血汙,屍首橫七豎八,大家對三個獨身掃毒的警察,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楊剛已經被蘇幕石用軍用直升飛機送往軍區醫院去了,王小石看著楊剛雖然重傷,但是容光煥發,猶如換了一個人似的,不由得為他高興。

那麼多的罌粟花田,還有廠房,以及周圍兩個種植鴉片致富的村民,應該怎麼處理,是一件特別頭疼的事情。

蘇幕石宣佈對種植鴉片的兩個村實行軍事管制,聯絡下關縣縣委zheng府和和紅馬梁黨委政/府的工作人員,處理現場。

縣委政/府方面,宋陽貴書記大為震驚,並在電話之中,保證第一時間,組織工作隊進駐後山山村,積極幫助軍隊處理善後事宜。

紅馬梁鄉黨委書記,卻一夜之間,逃得無影無蹤。

林湘筠按照王小石的意思,下令追捕紅馬梁黨委書/記。

於此同時,王小石也向方泰報告了掃毒的結果,方泰命令駐守雲省的修羅特戰大隊,全力以赴追捕逃跑出境外的大毒梟猜霸。

鬧了一整夜,王小石和林湘筠都又累又餓,只好跟蘇幕石借了一輛車,開車回下關縣。

王小石回到警局職工大院,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腦袋挨著枕頭,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好熟,等王小石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忽然房間門啪啪啪拍得山響,林湘筠的聲音很急:“小石,快起來,紅馬梁黨委書記周順勇有訊息了。”

王小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一躍而起,開啟了房門,林湘筠看著他光溜溜的身子,只穿了一條內內,臉上頓時一紅,回身將門關了起來:“死人,你怎麼連褲子都不穿。”

精神勃勃的王小石,就連下面也崢嶸高聳,頂起老大的帳篷,這貨得瑟地眨了眨眼睛:“怎麼樣?大不大?”

林湘筠臉龐緋紅,差點飛腿踢他的屁/股,找到他的褲子,丟給他:“快穿上,不要臉。”

王小石穿著褲子,眼睛狡黠地看著林湘筠:“看到哥這麼雄壯熱情,你就一點不動心?”

林湘筠其實已經羞得臉紅心跳,眼睛卻看也不看王小石,故作冷漠:“動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小石嘆了口氣,喃喃地道:“這種事情,你果然不懂,唉,還是安蕾比較瞭解。”

一說安蕾,林湘筠就瞪圓了眼睛:“誰不懂,不就是......有本事晚上過來我房間。”

“真的?”

王小石一聽這話,頓時喜形於色,對付暴力小警花,還是激將法好用啊,哥真是個天才。

林湘筠說了一句氣話,頓時羞不可抑,白了王小石一眼:“煮的,趕緊走吧,剛才周丹丹給我打電話,說剛才周順勇來警局投案自首了。”

“什麼,周順勇投案自首?”

王小石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話,沉吟了一下:“咱們趕緊走,這個人的口中,掌握著重大的秘密。”

他顧不得和林湘筠開玩笑,三下兩下,套上了警服,和林湘筠下樓,向警局大院趕去。

下關縣警局辦公室之中,周丹丹和刑警隊長副隊長錢毅以及兩個刑警接待了剛剛前來投案自首的周順勇。

周順勇三十來歲,肥頭大耳,戴著一副眼鏡,小眼睛驚惶地看著周丹丹:“林局長,王副局長在吧?只有他們兩位,才能保證我的安全。”

對於這個傢伙,周丹丹可沒有什麼好感,她冷笑一聲:“你是從紅馬梁鄉逃出來的吧?你也知道,林局和王局折騰了一整夜,現在正在休息呢,可沒有什麼時間理睬你。”

“什麼……那我還是走好了,沒有她們兩個保護,我隨時都會喪命的。”

周順勇一聽,立即站了起來,臉上顯得無比驚惶。

“嘿嘿,你也是國家幹部,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既然到了這裡,怎麼會讓你隨便走呢,給我坐下,老實點!”

周丹丹一聽,又氣又好笑,這貨把警局當成菜市場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唉,你不知道,有人要殺我,我處境十分危險,我……我要去找王局長和林局長。”

周順勇驚惶地站了起來,頓時被兩個刑警按住,他掙扎著大叫起來:“真的很危險啊,有人要殺我,放開我……”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從頂樓倒吊下來,砰地一槍,子彈射穿了玻璃,打在周順勇側面的太陽穴上,深深一個彈孔,流出鮮血和腦漿。

按住周順勇的兩個警察下意識地閃身躲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周順勇嘴巴大張,瞪圓眼睛,倒在地上。

周丹丹和錢毅都嚇了一跳,周丹丹下意識地掏出手槍,對著玻璃外面開始還擊,砰砰砰幾聲,玻璃射得粉碎,但是那個人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周丹丹大著膽子,開啟窗戶一看,只見一個黑色身影,迅速消失在頂樓,倏忽不見,她大叫起來:“在頂樓,追!”

四個警察都向頂樓衝去,周順勇口中流出汩汩鮮血,在地下匯成一條小溪。

王小石和林湘筠趕到警局門口,就聽見砰砰的槍聲,兩人都嚇了一跳,拔出手槍,就向辦公大樓衝去。

等王小石和林湘筠衝到樓頂,只看見了垂頭喪氣的周丹丹和錢毅等四個刑警,樓頂上有一個吊繩裝置,可以迅速把人放下去,然後再吊起來,但是敵人已經消失無蹤。

警局辦公大樓和後面的小區樓,只隔了一條五六米的小路,小區樓的牆體上,還有一根鋼楔,頂端栓著一根尼龍繩子飄飄蕩蕩。

看這個樣子,匪徒利用特殊裝置,將鋼楔釘在牆體上,然後抓著繩子竄了過去。

這種作案工具,並不多見,但是王小石卻很清楚,心中暗暗驚奇:“暗殺周順勇的傢伙,可不是一般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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