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衝鋒在前,伸手亂抓,往往一把抓去,都能將對方的人扯過來,然後頭也不回,往後面人群中一丟。

他的身後,跟著一窩夜叉特戰大隊的傢伙,彷彿捕食的狼群。

老狐狸一將利劍特戰大隊的隊員丟進來,大家便一窩蜂衝了上去,七手八腳,一通胖揍。

可憐被丟進夜叉群中的利劍隊員,彷彿被丟進餓狼群中的小羊羔,往往一秒鐘過後,身上就沒有完好的地方,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傷員,躺在地下徒呼奈何。

幸虧這只是鬥毆,並不是仇殺,所以夜叉特戰大隊的隊員下手很有分寸,頂多傷筋動骨,卻不至於傷殘,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王小石則盯著對方點子比較硬的傢伙,看這誰厲害一點,竄過去,一掌打暈打傷,然後同樣丟給身後窮兇極惡的夜叉狼群。

被打暈的還好一些,畢竟已經暈死過去,沒有誰再會去欺負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但是打傷的就慘了。

上一次軍演的時候,因為劉志京卑鄙的讓人開槍,夜叉大隊兩名隊員重傷,差點喪命,夜叉對利劍的人,根本不會客氣。

拳打腳踢都是輕的,其中一個傢伙,連一頭濃密的寸頭,都被拔得光溜溜的,估計當和尚,都不用剃頭了。

當然,其他人打暈了事,劉志京卻受到了重點關照。

所有的夜叉,都無比痛恨這個無恥卑鄙的傢伙,下手的時候,專門衝著下三路。

可憐的劉志京,被這麼折磨了一場,有些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大用。

有了王小石和老狐狸開路,夜叉大隊很快就大獲全勝,所有的利劍隊員,都被解下腰帶,結結實實地捆上。

蛋疼加豬頭樣的劉志京,被惡作劇的王小石,五花大綁,硬是捆成了正宗的女王式SM。

他一身大校的軍裝,很有點制服誘/惑的味道,這個造型,要是往一些特殊的男公關服務場所一丟,鐵定有一大群如狼似虎的中年富婆將他淹沒。

夜叉特戰大隊隊員興高采烈,這一場混戰,夜叉大獲全勝,利劍特戰大隊隊員無一漏網,全部被捆了起來,而且夜叉特戰隊員,居然連擦傷都沒有,這根本就是一個奇蹟。

王小石走到了崔兇和柳連城的面前,懶洋洋地笑了笑:“崔大師,我們又見面了。”

崔兇翹起唇角,平凡冷漠的臉上,露出罕見的微笑:“二爺布的好局,這一招引蛇出洞,把我們都算計了。”

王小石一臉的得意洋洋,卻極力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過獎過獎,其實我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老鼠而已,有棗沒棗打三竿,沒有想到,真把大師給引出來了。”

崔兇的笑容有些苦澀,低低地道:“有些事情,根本沒有選擇,你贏了,只是可惜再也沒有機會和你交手,遺憾啊。”

王小石收斂了笑容,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朝崔兇一拱手:“大師義薄雲天,明明知道這是個死局,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了進來,我平生很少佩服誰,但你是其中一個。”

崔兇嘆了口氣:“只可惜,功敗垂成,不過栽在你的手中,總比栽在小人的手中要強,我的師兄,死得冤!”

王小石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侯爺和我被困歸墟的時候,我曾經說過,他在我的手中,我就可以保他的性命。”

“要是他逃亡的話,後果就無法預料了,沒有想到,言猶在耳,他…..”

說到這裡,王小石也嘆了一口氣,看著崔兇,認真地道:“崔大師以前也是超級兵王,有沒有興趣加入夜叉大隊?”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以性命擔保,你不會有事的。”

崔兇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師兄的仇,不能不報,加入夜叉之後,諸多規矩限制,到時候想報師兄的仇,就很難了。”

王小石聽青衣侯爺說過四個師兄弟之間的恩怨情仇,嘆了口氣,知道崔兇這下動了真怒,準備向自己兩個同門師兄弟下手了。

這明顯是一條死路,別說阿福阿達的武道修為,和崔兇只差一線,就算兩人手無縛雞之力,崔兇要想對京城一線大家族李家的大管家下手,也很不容易。

一個大家族的恐怖力量,融合了眾多龐大的財力武力還有政治的力量,不是單純的武道修為可以追平的,就拿今天青衣侯爺的死來說,就是李家在背後cao作的結果。

崔兇以匹夫之怒,可以殺死阿福阿達,甚至可以殺死李家家主,但是從根本上說來,卻不可能摧毀一個京城鼎鼎有名的一線大家族。

更何況,崔兇現在的身份,是王小石的階下之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像他這樣的恐怖暴徒,不是槍斃,就是關在天囚中,一輩子囚禁。

如果,李家再適當cao作一下,興許用不了幾天,崔兇和柳連城就會莫名其妙暴斃身亡,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王小石此刻招攬崔兇,是崔兇和柳連城唯一的機會,他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兩個人沒有說幾句話,忽然前方負責警戒的夜叉戰士傳來報告:“三號崗哨報告,有一輛紅旗牌小轎車,軍用牌照,強行衝卡,向一號地點衝過來,是否攔截,請求指示。”

緊接著,三號崗哨戰士又再次彙報:“八點鐘方向,有一輛紅旗牌軍用小轎車,再次衝卡,向一號地點衝來,是否攔截,請求指示。”

王小石嘿嘿一笑,自言自語:“來得還真特麼快,不過正好讓他們收拾殘局。”

他對著耳麥沉聲命令:“不用攔截,保持外圍警戒,有意外情況,立即報告。”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輛紅旗牌小轎車,旁若無人地衝了過來,刺溜一聲剎住了車子,兩個精氣神旺盛的彪悍軍人下了車,左右一分,其中一人拉開車門,一個狂暴矮粗的老頭,氣沖沖地衝了出來。

他穿著軍服,領章上三顆大金星,閃亮耀眼,怒不可遏的樣子,彷彿一頭發怒的熊瞎子,讓人情不自禁地升起畏懼之意,

所有的利劍特種隊員看見了這個老頭,眼睛都不敢對上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移開了目光,噤若寒蟬。

老頭一眼看見自己麾下的利劍特種部隊,都被腰帶綁上,尤其大校劉志京,綁得那叫一個風/騷嫵媚,怒火直衝頭頂。

他衝到劉志京的面前,狠狠甩了他兩耳光:“臭犢子,丟人現眼的東西!”

劉志京被被扇了兩耳光,腦袋嗡嗡作響,卻不敢說什麼,灰溜溜的低垂了腦袋,心中憋屈得快吐血。

老將軍打了劉志京,陰沉著臉,走到了王小石的面前,一聲冷笑:“小夥子,好樣的,連我的兵也敢打,知不知道,部隊中私自鬥毆,什麼罪名?”

王小石翻了一個白眼,懶洋洋地抽了一口煙:“你特娘的誰啊,幾十歲了,說話一旦不靠譜,老子不是你的兵,就算是犯錯,也輪不到你瞎咧咧,滾滾滾,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

老將軍差點氣炸了肺,指著王小石說不出話來,他是真刀真槍上過戰場,打出來的正兒八經的將軍,底子硬,資格老,就算是軍區司令員,也不敢對他這麼說話。

“你什麼你,別以為你老,老子就不揍你,送你一句話,做人別裝/比,裝比遭雷劈,幾十歲的人了,這點道理都不懂,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

王小石的毒舌,一旦放肆起來,那是真正的肆無忌憚,一點不留情。

“不就是上過戰場殺過人嗎,老子十幾歲的時候,就帶隊在非洲和土匪僱傭兵幹過仗了,手中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跟老子裝什麼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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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將軍身子接連搖晃了兩下,差點被王小石氣得腦充血,心臟病,外加下半身癱瘓,下半身癲癇。

這幾十年來,誰敢指著老將軍的腦門這般臭罵?

“警衛員,將這個目無軍紀的傢伙給我綁起來!”

老家夥徹底發飆了,瞪著血紅的眼睛,他身邊兩個警衛員大聲回答,向王小石衝了過來。

老狐狸在一旁聽得嘴角直抽搐,王小蛋的膽子,可是比天還大,那可是一位實權中將啊,他居然放肆到了這種程度!

老將軍要綁人,所有的夜叉都傻了眼,他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槍口對準一個實權中將。

王小石微微冷笑,他不在乎什麼中將大將,事實上,就算是一些中小柄家的總統,在王小石的面前,都不敢放肆,更別說華夏的一個中將了。

老狐狸看著王小石吊兒郎當的樣子,嘴角噙著冷笑,只好嘆了口氣,站了出來,攔在兩個警衛的面前:“我是本次行動的指揮官,這次衝突,我有直接的領導責任,要綁的話,就綁我吧。”

“哼,胡衛國,你還不夠資格和我對話,你讓開,老夫今天偏偏就要收拾一下這個刺頭!”

老將軍是真怒了,看著王小石吊兒郎當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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