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錢蓓蓓一直都是微笑著。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當那幫流氓出現在附近溜達之後,她就經常會受到那些人的騷擾,很多時候,錢蓓蓓都是被驚嚇得拔腿就跑的,但是現在稀飯哥哥在身邊,卻很奇怪的讓她有了一種安全感,有了一種依賴,她一直相信只要稀飯哥哥在的話,那幫流氓就不敢再來糾纏自己了。

林西凡對自己的這份護花的工作雖然有點不滿意,因為這可是林老頭硬逼著自己做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錢蓓蓓這可愛又清純的小丫頭,卻總是讓他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所以儘管心中對林老頭有諸多的怨言,但是整體上來說,他還是覺得這樣的一份差事很不錯。

回到棚戶區,林西凡便順便將錢蓓蓓送回家。

兩人剛來到錢蓓蓓的家門前的時候,家門突然的開啟來,只見一個年約50歲得中年婦人神色慌張的走了出來,看她的樣子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錢蓓蓓看見那婦人,卻是驚訝的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慌忙的要去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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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正是錢蓓蓓的媽媽蔡萍,蔡萍看見是女兒回來了,當下就想是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的撲了過來,用顫抖著的聲音說道:“蓓蓓,快,快,你爸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打了,現在被送到市醫院去了,我們快點過去吧,乘你弟弟還沒有回來,這件事暫時不要讓他知道了。”

“啊?”錢蓓蓓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的向林西凡說道:“稀飯哥哥,你先回家去吧,我跟我媽到醫院去。”

林西凡皺皺眉,說道:“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多個人也好照應。”

蔡萍看見這突然出現在女兒身邊的陌生男孩,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於是向女兒問道:“蓓蓓,這是你的……”

錢蓓蓓當即說道:“媽,這是林爺爺的孫子,最近才來這裡的,所以你才會比較陌生,這些天都是她送我上學,我才不會被那些流氓騷擾的。”

“哦,原來是林老伯的孫子啊!”蔡萍點點頭,進而說道:“好了,咱們現在快點過去吧,醫院裡還催繳費呢!”

“嗯!”

錢蓓蓓應了一聲,然後攙著媽媽蔡萍的手一路的往村外的公車站走去,林西凡自然也慢慢的跟在後面了。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公車站的站牌處,等車的過程中,錢蓓蓓的目光依舊到處張望,而她的母親蔡萍也是一樣,很明顯,對於女兒被那些流氓騷擾的事情,她也是很擔心的。

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些事情你越是擔心就越是會在你身邊發生。遠遠的,就看見了三五個身影慢慢的向著公車站牌這邊走來,錢蓓蓓看見了出現在遠處的那幾個流氓的身影,頓時被嚇得臉色都變了,身體也緊緊的靠在了媽媽蔡萍的身上。

蔡萍看見,也是神色一邊,最近這段時間一來,非但是錢蓓蓓的這一家人,其實很多棚戶區裡沒有搬走的人家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過這些流氓的騷擾。

過了一陣,公車也緩緩的停在了站牌邊上,當車門一開,錢蓓蓓便和媽媽一起上了車,林西凡跟在後面,但是並沒有往車裡走,而是站在了公車的門口。

其實在遠處的時候,那幾個流氓就已經看見了錢蓓蓓母女兩人的身影,特別是錢蓓蓓,他們就更加是印象深刻,因為錢蓓蓓在棚戶區可是長得最漂亮的了,於是幾人奮起直追,很快就來到了公車前。

林西凡看見那五個人來到,卻是伸出手來,說道:“停,現在公車已經滿人了,你們坐下一班吧!”

空蕩蕩的車中,乘客聽到了林西凡的這句話,差點就笑噴了,心想這傢伙夠牛的。不過其實他們心中對那即將上車的五個流氓印象也不大好,那司機甚至還經常能夠看見他們在這棚戶區一帶溜達,所以林西凡這樣做,他卻並沒有出聲阻止。

五個流氓面面相覷,他們自然也看見了空蕩蕩的車廂了,但是他們想不到竟然有人敢跟自己五人這樣說話,五人臉上的神色可就精彩了,為首的一名打著耳釘的黃頭發少年更是憤怒:“他媽的你找死是不是啊?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五霸的大名?”

“五霸?”林西凡這下可差點就笑抽了,就這樣五個小混混竟然也敢說五霸?“五霸我沒看見,五隻老鼠我倒是看見了,好了,別在這裡囉唣,坐下一班車去。”

“呃?”五個流氓竟然被稱為五個老鼠,這下他們總算是知道這傢伙就是要給自己找難堪的了,於是就要一擁而上,將眼前這拽得不得了的小子狠狠的揍一頓。可是,為首的那名耳釘男剛剛接近,就受了林西凡的一個窩心腳,整個人被踹出去老遠。

剩下的四名小混混見對方一腳就將自家老大踹掉了,登時也不敢上來了。林西凡冷哼道:“早叫你們坐下一班車,你們偏不信。”說著就轉身進入車中。

司機見那四名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已經被嚇怕了,也不敢上來了,於是就關上車門,公車便漸漸的使了出去。車中的乘客看見林西凡笑嘻嘻的走進來,都是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林西凡。

蔡萍拍拍女兒的手,問道:“蓓蓓,林大伯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一個孫子啊?好霸道的脾氣啊!”

錢蓓蓓笑道:“我也是昨天才看到他的,其實相比於昨天,今天他算是斯文的了,你不知道,昨天有個傢伙被他硬生生的從車窗裡塞了出去。”

“不是吧?”蔡萍被嚇了一跳,心想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暴力狂,看來以後要悠著點,不能讓自家蓓蓓跟他太親近啊!

要是林西凡知道了此刻蔡萍心裡的想法,那可就真的傷心了,自己可是好心幫忙啊!不過林西凡可沒有讀心術,於是進車中以後,林西凡就坐在了錢蓓蓓母女兩人身後的空位置上。

約一個小時之後,三人才總算是來到了市人民醫院,打聽到自己的丈夫就在外傷科三樓,於是蔡萍便帶著兩人匆忙的趕去。三人剛剛來到三樓,一名做農民工打扮的中年男人就走到蔡萍母女的跟前,說道:“嫂子,你們放心,錢大哥傷得不是很重,在這休息幾天估計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老葛他的運氣就不是那好了。”

聽到自己的丈夫並沒有大礙,蔡萍首先放下了心,接著問道:“老葛他怎麼了?”

“聽說是腦震盪,現在還在昏迷中,唉…那幫王八蛋竟然敢下手那麼重!”中年男人臉上露出深深的恐懼,當時其實他也是在現場的,但是他不斷的護著自己的頭,所以並沒有受多重的傷。

蔡萍驚恐的問道:“劉哥,你們知道是誰做的嗎?”

“還能是誰?”被稱為劉哥的人義憤填膺的說道:“還不是那幫想要我們搬離棚戶區的王八羔子嗎?”

蔡萍神色一變,事情已經越發的嚴重了,剛開始的時候也只是恐嚇一下,現在卻已經開始動手打人了,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棚戶區恐怕就真的住不下去了。

錢蓓蓓拍拍媽媽的手,說道:“媽,咱們還是先去看看爸吧!”

“嗯!”蔡萍應了一聲,然後順著那劉哥的指示往丈夫的病房走去。

事情就如那劉哥的所說的,蔡萍的丈夫錢大本的確沒有受多種的傷,就是手臂上被劃出了一個傷口,傷口有多深大家並不知道,因為已經包紮好了。

這是林西凡第一次見錢蓓蓓的爸爸,只見錢大本此刻正端坐在病床上,隨意的跟自己身邊的病友聊天,還不時的發出一兩聲笑聲,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笑得那麼的開心,想必是一個很開朗的人了。

錢大本看見了妻女,當下笑道:“你們來了,來,蓓蓓到爸爸身邊來。”

“嗯!”錢蓓蓓應了一聲,然後就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的走到了錢大本的身邊,依偎在錢大本的身旁,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到了爸爸的傷口。

就是因為錢大本這樣的xing子,所以錢蓓蓓跟爸爸錢大本的關係比跟媽媽蔡萍的關係要好多了。

蔡萍看著婦女兩人,嘆息道:“看你們兩個,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呢!”

“呵呵,沒辦法啊,女兒就跟我親近,哪像你啊,老是板著臉的,誰敢親近你啊!”錢大本笑笑,而身旁的錢蓓蓓有了爸爸做後盾,於是也說道:“對啊,媽媽要是多笑笑就好了。”

“……”

這時,錢大本才發現了跟著蔡萍母女兩人進來的那個小夥子,此刻正站在原地出神呢!於是錢大本笑問道:“蓓蓓,這孩子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那麼面生的啊?”

“啊,爸爸,稀飯哥哥是林爺爺的孫子,前幾天才來咱們村裡的。”錢蓓蓓解釋道。

“是嗎?”錢大本很明顯不信,端詳了一陣林西凡,說道:“我以前從沒有聽林老伯說他有個孫子呢,丫頭,你充實招來,這帥小夥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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