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後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簡雨濃便回了跟那拉租住的地方,因為想著唐煜寒昨晚說讓她搬到他那裡去,所以她就跟那拉說了一下自己的決定,本以為那拉又會痛罵自己一頓呢,沒想到那拉只是窩在沙發裡嘆了口氣,

“唉,小濃,有時候想想,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你執迷不悟呢?我還不是跟你一樣固執,守著一份明知道沒有結果的感情,學不會放手!”

“那拉,你瞎說什麼呢?你跟景容那麼相愛,就算以後叔叔阿姨知道了反對,但也一定會被你們倆之間的真情感動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的!”

簡雨濃知道那拉指的是什麼,喬景容只是來自中國的一個家世平凡普通的留學生,而那拉是賭王的女兒,他們的家世身份差那麼大,那拉家族是不會同意她跟喬景容的。

“但願如此吧!”

那拉皺眉落寞地說了一句,然後歪頭看著在那收拾東西的簡雨濃。

那拉想起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一句話: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在一個女人的懷抱裡長大的,他的冷漠,他的狂躁,他的不安分,他的稚氣,皆是靠一個女人抹去。

唐煜寒,我希望你的這個女人會是小濃,而不是你那個初戀,或是別的女人。

簡雨濃收拾完了東西才發現自己沒有唐煜寒家裡的鑰匙,也沒有他的電話,她想反正晚上他會回來的,到時候她再過去就是了。

晚上下了課跟那拉回來,吃了晚飯簡雨濃就窩在沙發裡邊看電視邊聽著外面的動靜,結果一直等到十二點多都沒有看到唐煜寒的身影,她想起那次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想起之前那拉曾經說過他在外面有女人,心裡的失落和難受差點將她吞噬。

半夜那拉起床上廁所,看到她窩在沙發裡昏昏欲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就將她拽了起來,

“小濃,都這麼晚了,我看他是不會回來了,你又何必等他呢?他永遠不回來才好呢,那樣你不是就解脫了!”

簡雨濃揉了揉困頓的雙眼,

“那拉,你去睡吧,我再等一會兒,說不定他是有什麼事”

“他能有什麼事?還不是在外面——”

那拉想說還不是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的,可是她又怕說出來簡雨濃更傷心,所以就生生忍了下去跺了一下腳轉身去洗手間了。

簡雨濃最終沒有抵過睡意,就那樣窩在沙發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那拉起來看到她這副樣子,心疼地替她拉高了毯子然後輕輕走了出去買兩人的早餐,剛走到外面呢就看到唐煜寒的車子回來了,待唐煜寒下車之後她立馬拔高了嗓音毫不客氣地就諷刺他,

“喲,唐先生,夜不歸宿啊?昨晚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啊?”

唐煜寒惱怒地瞪了她一眼,昨晚他一夜未眠跟幫裡的幾個得力助手一直在討論是否要取消大麻種植的事情。那些東西害人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在這裡他們以此為生,若是取締了好多人將會失去謀生的能力。

那拉才不管他呢,繼續涼涼地諷刺他,

“不是讓人家搬過去嗎?第一天就夜不歸宿給人家個下馬威啊?沒有鑰匙沒有電話,就那樣傻傻地等某些人來帶她走,傻傻地窩在沙發裡等了某些人一晚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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