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念又一想,那晨畢竟是他們喬家的骨血自己若是多做阻攔也未免太無情了,便垂下眼說,

“你帶她去吧,我就不去了!”

她去像什麼話呢?她現在是有婚約的人。

喬景容也沒有勉強她,他也覺得她現在不太適合見他父母。他多年前帶她來見過一次父母,那時就是滿心的歡喜,覺得自己找到了相守一生的女孩,帶給父母想要得到認可。

他的父母本是對她十分喜歡滿意,但是因為她家裡人用傷害他父母來逼迫他們分手,他的父母便對她還有她的家庭生了芥蒂。

那晨的出現想必就已經夠他父母驚訝的了,再加上她,他怕他父母一下子承受不了這麼多,當時他們也是對他說過了狠話的,要他從此忘了她,不準再跟她聯絡,他畢竟也是他們喬家一脈單傳的子嗣,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丟了命。

不過他也相信他的父母不是那種苛刻不通情理的人,待她那邊的事情解決了,他再帶她好好去見見他父母,他父母一定會重新接受她的。

所以他也只是低頭吃飯,

“你要是沒事做就去找簡雨濃打發時間。”

她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你以為我跟她似的那麼閒啊每天在家做全職太太!”

好不好酒店的事情她要全權負責,一會兒她還要回酒店拿了她的電腦回來工作呢。

哪像簡雨濃,自從唐煜寒受了傷她就徹底辭了職每天在家照顧唐煜寒還有兩個孩子,不過這也便是簡雨濃的夢想了吧,她這輩子的夢想就是嫁給唐煜寒,為他生兒育女,與他攜手到老。什麼事業,什麼前途,都不在她簡大小姐的世界裡。

她活得就像她那個姓氏一樣,簡單。

“你要是願意你也可以。”

喬景容優雅吃著早餐這樣丟給她一句,他可沒忘了,她很排斥接手家族裡那些繁重累人的事業。雖說她上面還有幾個哥哥,但是因為他們家族那時家大業大過於繁忙,她也不得不被迫畢業後要接手管理一部分。

那個時候她常常趴在他背上煩惱地嚷嚷,喬景容你快娶了我吧,娶了我他們就應該不會讓我接手了,不然那部分家產就落入你這個外人手裡了。

他便將她捉進懷裡細細地吻著哄著:好,等我們一畢業我就娶你。她總是滿臉嬌羞地窩在他懷裡任由他吻著,晶亮的眼裡滿是期待。

只是沒想到,畢業後等待他們的卻是那樣一場痛徹心扉的分離。

很顯然她也想起了這些往事,疼痛過後卻還是倔強地否認,

“我不願意。”

“哦?”

喬景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倚在椅背上懶懶看著她,

“我記得有人口口聲聲說讓我娶了她——”

喬景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有些氣惱地打斷,

“喬景容,按照你剛剛說的,我留下來你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情,但我還要再宣告一點,言語調.戲也不行!”

喬景容舉雙手投降給了她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OK,都聽你的!”

她這才消了火,一歪頭就對上自己女兒笑眯眯的小臉,

“粑粑,麻麻,你們這樣好可愛!”

“......”

可愛?

那拉無語地瞪著自己滿臉天真的女兒,小孩子的世界果真夠簡單,這樣也可以被形容為可愛?

吃了飯她給那晨穿衣服,那晨一聽說要去見自己的爺爺奶奶,興奮地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來要找一件最漂亮的穿,她看著那滿地的狼藉頭痛不已。當然按照自己以往的經驗,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她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沒有用,要穿什麼最終還是小丫頭自己說了算,不然絕對能鬧騰的她不得安寧。所以她也只能盤腿坐在地板上等,等小祖宗選好了她負責給穿上。

喬景容穿戴整齊的走了進來,看到她滿臉無奈地坐在那裡看著小丫頭在那兒翻翻撿撿的不由得啞然失笑,都說一物降一物,向來無法無天的她也有這樣被人降住的時候。不過說實話,他看著那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有些頭疼。

那拉見他走了進來,眼裡有些求助地看著他,她是真拿那丫頭沒辦法了,如果說那晨是降住她那拉的,那喬景容就是降住那晨的。

喬景容會意,彎腰揉了揉她的短髮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在那晨面前蹲下柔聲問,

“寶貝兒,爸爸都穿好了,你怎麼還沒好呢?”

那拉在一旁捂著頭鬱悶不已,想著剛剛他那個溫柔地能將人融化掉的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這個男人心機好深沉,說是她留下來不會對她做那種事情,但他不會是想要用柔情攻勢來打動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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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晨撅著小嘴看著一地的衣服,

“粑粑我要穿最漂亮的一件去見爺爺奶奶!”

喬景容耐著性子誘哄著,

“可是爸爸覺得你所有的衣服都很漂亮,實在是找不出最漂亮的一件來哦。還有哦,你這麼可愛漂亮,穿什麼爺爺奶奶都會喜歡你的。”

“真的?”

小丫頭歪著小腦袋問他,他輕輕地笑,

“爸爸怎麼會騙你呢?我看......不如我們就穿這件粉色的怎麼樣?”

喬景容從一堆衣服中拿出了一件粉色的羽絨服,那晨用力的點頭,

“嗯!”

一旁的那拉簡直要吐血身亡了,以往她拿著哪件衣服給推薦小丫頭從來都不帶理她的,看來女兒果然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

終於搞定了小丫頭,喬景容又對她說,

“我順便載你去酒店吧,你不是要回去收拾行李?”

她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又想順風車幹嘛不搭,他又不能吃了她,便應了下來拿著外套一起出了門。

在去酒店的路上她一直給譚浚銘打電話,但是一直處於關機中,她很是納悶,譚浚銘到底在搞什麼啊。旁邊在開車的喬景容瞥了一眼皺著小臉的她,

“我想他現在可能在飛機上,不方便接電話。”

“飛機?他去哪兒了?我怎麼不知道?”

她更不解了,喬景容淡定丟給她兩個字,

“泰國!”

看來是早晨那則新聞對譚浚銘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譚浚銘那麼聰明的人不會猜不到這件事是他設計的。此番譚浚銘回到泰國,若是能主動取消婚禮,那後面他也就不用再費別的心思了。若是譚浚銘依舊堅持,那他也就只能出險招了。

“泰國?他回去了怎麼沒叫我一起呢?”

那拉覺得自己完全不能淡定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她並沒看到報紙所以也不知道那則新聞的事情,只覺得譚浚銘莫名其妙。

但是又覺得喬景容的話也不一定完全正確,譚浚銘的事情她都不瞭解他又怎麼會知道麼?拿出手機來又給譚浚銘打了電話,還是關機。車子正好停在她的酒店門口,喬景容對她說,

“你收拾了行李就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們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知道了。”

她又轉身叮囑後座裡的那晨,

“你給我淑女一點!”

那晨回了她一個鬼臉,她瞪了那晨一眼,然後匆匆就下車跑進了酒店大堂。

打聽了一下譚浚銘的房間,果然前臺說一個早就退房了,她不解地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譚浚銘這是怎麼了?要回去難道不應該跟她打個招呼?不過她還在頭疼要怎麼跟譚浚銘說自己要留下來兩個周的事情呢,這下好了,她也不用絞盡腦汁了。

回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酒店房間有當天最新的報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偌大的頭版頭條,說卓聽楓跟男人在酒店開.房的事情,她瞪著那種兩人相互扶著走進大堂的照片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譚浚銘喜歡女人她是知道的,他可是萬花叢中混過的人,怎麼會喜歡男人?卓聽楓喜歡女人就更不用說了,不然他又何必苦苦追人家蘇世媛呢?

所以說譚浚銘忽然回了泰國,是因為這則新聞?

被流言蜚語中傷了?

總覺得這事哪裡有點蹊蹺。

放下報紙她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打算等譚浚銘差不多到了泰國之後再打電話問他。

退了房打車回了喬景容的公寓,她便拿出電腦來緊張的投入了工作中。

中午喬景容跟那晨也沒回來,喬景容打過電話來說他父母很喜歡那晨,留他們中午在那兒吃飯,她也沒說什麼自己隨便弄了點東西吃,下午簡雨濃打過電話來叫她晚上一起吃飯,說有幾個朋友要介紹給她認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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