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提醒,寒申瑞細細想了一番,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但是這陳德,未免太膽大妄為?

帝王大業:茲事體大,在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前,你們儘量不要跟洛冰正面交鋒。

哀家很溫柔:寒美人,我們這兩天會過去中東一趟,你好好查查陳德究竟是不是洛冰背後的操控者,另外,洛冰已經找上第一恐怖組織,倘若達成協議,對我們肯定沒有任何好處。

叫我女王大人:對了,爸爸,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與第一恐怖組織的頭兒楚風有過接觸,不如你找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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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大業:楚風為人腹黑冷傲,未必就會見我。放心吧,這些事情都交給我處理,你們先去把鐵心給治好,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們。

哀家很溫柔:嗯,說不定楚風未必會跟洛冰合作,蘇墨,如果要治好鐵心的腿需要多長時間?

眼下局勢逼人,他們需要好好地利用時間,以防當中有什麼變故,否則到時候又會被人殺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悲劇他們絕對不容許再次發生。

像風一樣飄逸的男子:這要看鐵心的自身情況,如果沒什麼意外,一個星期就能做完手術。

愛家很溫柔:寒美人,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南宮陌被晾在了一邊,寒申瑞不忘揶揄幾句南宮陌才下線。

蘇墨寒露兩人也很識趣地離開,讓兩人好好地聚一聚,以解相思之苦。

聊得都是一些雞皮蒜毛的事情,為的不過是感受彼此的存在。

忽然,南宮陌轉移話題:見到伯父了嗎?

夏汶希咬著食指,糾結要不要告訴他她身份的事情,想了想,回覆:見到了,不過……

欲言又止,引來南宮陌的疑問:怎麼?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等南宮陌來了再說。

哀家很溫柔:沒什麼,等你來了以後再說。

以南宮陌的性子,要是這個時候就告訴他身份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立刻就飛過來。

她始終還是沒有做好要告訴他的準備,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南宮陌:好。

雖然感覺到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但她不說他也不去勉強。

氣氛一時間有些冷,也不知道兩人在想什麼,誰也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瞭解南宮陌的為人本來就很沉悶,夏汶希一定會立刻下線,閃人。

不過看在他是南宮陌的份上,她找些話題也無妨。

哀家很溫柔:白嵐採雲幾個現在怎樣了?

南宮陌瞪著螢幕,如果夏汶希在他面前,一定好好教訓一頓。

上線那麼久怎麼就不關心關心他?

南宮陌:好。

哀家很溫柔:杜研析呢?有沒有找到心上人了?沒有的話奴家可以幫他哦。

南宮陌的怨氣越來越重,把心裡的不滿都發洩在打字上,噼裡啪啦的聲音很響亮:他很好。

那夏汶希就好像是故意的,繼續:爺爺呢,若若和唐煜文過得都不錯吧?

強忍住怨氣,南宮陌迅速回覆過去:都很好。

眼看夏汶希仍在輸入中,南宮陌搶先一步:你什麼時候才關心關心我?

這話……好有怨念昂。

人家軍長大人明顯就是吃醋了。

夏汶希打字的動作一頓,聊天框是她打出來的一行字:你說若若什麼時候才生大胖兒子呢!

夏汶希汗啊,幸好沒有發出去,二話不說趕緊刪了重新再打:我正要問你呢。歐陽晴兒這件事情結束了,上頭那邊選軍區司令有結果了麼?

在公在私,夏汶希都覺得南宮陌很適合坐上這個位置。

南宮陌:暫時沒有動靜。爺爺打電話來說了,讓我早日跟你完婚。

夏汶希被嚇了一大跳,這老爺子是怎麼滴,怎麼就讓他們完婚了。

這話題轉的未免太過突然了。

哀家很溫柔:是你說還是老爺子說?還不是結婚的時候,我想你應該明白。

南宮陌:這是當然,好,現在先不談,我想這些事情還是當面談的好。

夏汶希風中凌亂了,怎麼說都還是不死心嘛。

忽然想起那一天他的求婚,心頭還是有說不出的喜悅與複雜,本來老爺子就要南宮陌解決好與蘇家的事情才能跟她結婚。

如今她夏汶希就是當年的蘇練秋,老爺子知道了自是高興。

但現在,老爺子突然轉變了態度,那就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哀家很溫柔:嗯。你要警惕洛冰,別讓他有機可乘,萬事小心點。

電腦彼端的南宮陌心頭一暖,唇角微微勾起笑意,一邊打字一邊享受她的關心:我知道。你也是,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為上。

哀家很溫柔:o(╯□╰)o奴家做事向來小心,你就放心吧。

這時候的A市已經是黑夜,兩人再聊了會便幾分不捨地分別下線了。

是夜。

夜空眾星拱月,涼風習習,別墅陽臺上放著一套雪白的沙發,寒露枕著蘇墨的腿,披著白色的毛毯子,看那滿天繁星。

月光皎潔,像一團柔柔的光把兩人包裹,溫馨且帶著幾分童話中的夢幻。

這個場景令她想起了三年前,她說:“我記得三年前的今天,我們在啊曼也這樣,望著天上的繁星,聽著鐵心從網上學回來的段子。”

蘇墨沉默,知道她這是想鐵心了。

其實也難怪,她與鐵心認識這麼多年不曾像如今分開之久,對方已成為了自己生活中的一半,是習慣,是彼此的依賴。

“你說,她的腿能好麼?她是那麼驕傲的人,如果腿疾不能痊癒,真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得了。”寒露呢喃著,雖說蘇墨醫術精湛,但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其實寒露也只是表面上給人冷若冰霜的感覺,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要敏感,都要在乎得來不易的所有情感。

蘇墨一嘆,已經沒有心思去糾結寒露對自己醫術的質疑,“正因為我們瞭解她,所以才不能在這個時候為她擔心,你知道她一直都希望我們開開心心的。再者,你對我沒有信心?”

看了看他,寒露刷拉拉做起來,拉過毛氈子把蘇墨也給蓋上,“不是不信,只是太擔心鐵心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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