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突然狠狠地痛了一下,轉瞬即逝,並沒有不喜歡這名字,卻有點……

“嗯。”史密斯心裡一跳,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生怕她會因為熟悉的名字想起什麼來。

儘管克萊醫生說要恢復記憶幾乎為零,但他還是有著那樣的恐懼。

鐵心一笑,“原來我叫啊不。”此刻她很開心,起碼腦子裡不再空白,她有名字,她叫啊不,他……

忽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他叫什麼,“你呢?你叫什麼?”

“史密斯。”

“哦……這個名字我好像有點印象。”

鐵心感覺有些熟悉,隨口說了句,卻令史密斯十分緊張地看著她,轉而又聽見她幽幽地補充了句,“不過你說是我老公嘛,有印象那是肯定的。”

確定她並沒有想起什麼,史密斯這才放心。

然後整個下午,鐵心就是個好奇寶寶,問這問那,可愛的模樣少了以往的冰冷,心中沒有了那絲防備。

史密斯相信他的決定是對的。

鐵心問:“啊斯,我們結婚多久了?”

史密斯回答:“一年了。”

鐵心:“你是不是很愛我?”

史密斯:“是。”

“可是為什麼那兩張結婚照你都沒有笑呢,而且,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結婚的喜悅。這很難讓我相信你是愛我。”她眼神裡慢慢的都是懷疑。

史密斯,“……”

“啊斯,我的腿還能走路嗎?”問話的時候,她眼裡多了一絲絲的擔憂。

史密斯忽然陷入了沉默,能嗎?

抬眼看她眼中閃爍的光芒,與她在被洗去記憶之前的清冷眸色相比,此刻要真實得多。

洗了她的記憶,似乎找回了她原始的自己。

沒有偽裝,褪去了多年以來,為自己鞏固的冰冷皮囊。

不想她失望,他說:“雖然有可能恢復,但要承受一定的痛苦。”這是克萊醫生說的,他不想她嘗試,因為過程太痛苦。

或許更多的還是,怕她會離開。

她幾乎是想都不想,“沒關係,相比起瘸了,我願意承受這些痛苦。”

史密斯並不覺得意外,似乎這個答案是在意料之中。

“啊不,你不怕疼嗎?”史密斯從脖子後面擁抱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旁,鐵心臉不自覺的有些紅了,“啊斯,以前我們也總是這樣嗎?”為什麼她感覺很尷尬?

“我們是夫妻,你說呢。”史密斯揚唇一笑,彷彿他們真的就是夫妻。

同時,冷月黑鷹從外面走進來,臉色有些凝重,黑鷹在史密斯耳邊低語了一番,史密斯面色依舊沉靜,絲毫不為所動。

看見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鐵心表現出幾分牴觸卻又有幾分好奇。完全陌生的臉,但那女人看她的神色似乎懷有敵意。

聽完黑鷹的報告,史密斯凝重的眉色在看她的時候,又是一片柔情,“啊不,我抱你上去休息,一會讓啊木來陪你,我有事要處理一下。”

史密斯抱著她回房後就離開返到書房,啊木就帶著甜品進了來陪她。

書房。

黑鷹把具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黑鷹毫不掩飾的讚歎:“還是主人看得通透,今早從島嶼撤退,否則一定損失慘重。”

史密斯唇角帶笑,“好好觀察他們的動靜,多派一些人陪他們玩玩。”

早在很早之前他就發現不對勁,於是在一天前帶著鐵心轉移了根據點。

如今那個島嶼剩下一群臨時安排進來的手下,在短時間安排了應對的措施,將損失降到最低,並且拖延了他們搜尋蹤跡的時間。

“是!”黑鷹恭敬領命。

“還有其他事情需要稟報嗎?”史密斯音色沉冷。

黑鷹垂首不語,冷月猶豫了一會兒,“主人……”

“說。”史密斯抬眸冷冷地看著她,自從三龍傷害鐵心那件事情之後,史密斯對冷月愈發的漠然無情。

如果不是在任務方面她稱得上是得力助手,史密斯一定會毫不猶豫就把她分配到其他組。

“主人,蘇主人讓屬下傳話,讓您別惹禍上身了。”冷月原話照搬,心裡恨極了鐵心,主人最近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恨意在心底滋生,卻無法再表面上體現出來,她只能埋藏在心裡,尋找合適的時機。

史密斯的臉色頓時沉下,“以後在我面前不準再提!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冷月,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下人,我要你死你就活不得!”

他一字一句,冰冷得像一根根刺,狠狠地扎在她的心頭。

真殘忍。

冷月一聲苦笑無語,更多的還是恨!

啊木給鐵心煮了一碗酒釀丸子,這是鐵心之前最愛吃的甜品。

看見啊木,鐵心沒由來的覺得熟悉,“你叫啊木?”

啊木幾分意外:“你知道我?”知道鐵心被洗了記憶,如今聽她喊出名字來,著實意外。

鐵心笑的幾分調皮:“啊斯說你會來陪我,我想就是你了。”

啊木恍然,原來如此。

端起酒釀丸子就吃,鐵心竟十分喜愛這個味道,她眉梢揚起,“啊木,這叫什麼?真好吃,以後能多煮給我吃嗎。”

啊木微笑:“當然可以。”末了,她補充一句,“其實鐵心小姐以前就喜歡吃酒釀丸子。”

原來這叫酒釀丸子。

看著眼前笑的幾分純真的臉,啊木微微失神,也許這樣對主人來說更好一些吧。

中東英國黑道某根據點。

“豈有此理,史密斯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寒露咬牙切齒,一掌排在木桌上,啪的一聲巨響,力氣之大,連桌子都有幾分搖晃。

然而此刻卻無人有心情欣賞寒露的身手,夏汶希倒是表現得分外淡定,“如果那麼順利就搞定了黑手黨,我看寒美人也不用這麼頭疼了。”

“這一次我們之前所想到的都發生了,史密斯在我們去之前就轉移了根據點,那麼接下來,我們進行所設定的第二個計劃!”

這一次他們分別轟炸了黑手黨好幾個根據點,但是據後面的情報統計,所有的根據點都在她們轟炸之前都撤離,可以說是浪費了不少好材料。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英國黑道這一次的舉動讓黑道一時間轟動,還引起了政府的注意力。

那麼接下來,他們可以藉助政府的力量,一次性把黑手黨攪亂。

“這一招真絕!”蘇墨不由得豎起拇指讚歎,“所以我什麼時候都說,汶希是最腹黑的!惹不得!”

寒露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話說起來,鐵心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被架走?”這一點是寒露感覺到最奇怪的地方。

“鐵心是抗毒體,不可能會是中毒,除非是被傷了,或者被威脅!什麼都有可能。”夏汶希眉色深凝,越想越擔心鐵心。

“就算是,鐵心也會想盡辦法離開,只怕會在其中受到什麼傷害。”蘇墨道出了心中的最擔憂。

“沒錯。”夏汶希果斷下決定,“事不宜遲,我們進行下一步計劃,跟情報組保持密切的聯絡。”

臨出發之前,很意外地收到情報組的訊息,說是有了父親蘇華為的訊息,最近就在中東一帶活動。

一方面又要對付黑手黨,一方面又要尋找父親,夏汶希只能找英國黑道裡最信任的人幫忙尋找,卻沒想到得到的訊息卻是蘇華為去了義大利。

最近兩天一連轟炸了黑手黨好幾個中心根據點,這麼轟動世界的事情引起了整個世界的關注,不少政府就坐等大戲,屆時再坐收漁人之利。

黑手黨一直避讓,並沒有正面應戰,整個世界的黑暗局面陷入了一場緊張的氛圍之中。

閒暇時間,見夏汶希神色有異,寒露擔心地問:“汶希,在想你父親的事嗎?”

夏汶希望了她一眼,點頭一嘆,“如果情報屬實,我在想父親究竟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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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她與父親失去了所有的聯絡,而如今又得知父親在中東一帶活動,並且行蹤詭異,讓她不得不想那麼多。

“如果是伯父那就最好了,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們一起去找他。”寒露拍了拍夏汶希的肩頭,“汶希,別想太多,可能只是巧合呢。”

“我知道。”夏汶希深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一定是想的太多了。

父親為人耿直,即便後來鬱郁不得志,可內心卻深藏正直,斷不可能去做那麼犯法的事情。

眼下他們大肆攻打黑手黨,另外一方面讓人著手調查黑手黨的核心根據點和史密斯所轉移的地方,之前他們所查到的全部成了一條虛線,如今又要重新開始。

但是現在的戰鬥容不得他們停下來,黑手黨與英國黑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於是,攻打又連續了一天一夜,今天,他們很意外地受到了蘇夜的來電。

影片那頭是蘇夜沉著的臉,一如既往的深沉與冰冷。

夏汶希看見他的瞬間突然想起了南宮陌,那個同樣是深沉冰冷又正直,充滿威嚴之氣的霸道男人。

說實話,想念了!

這麼多天的分別,她腦子裡一直在迴響著他說的那句:記得回家!

她真的懷念那個時候的溫暖,眷戀他身上的味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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