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汶希嗯了聲,並不打算隱瞞:“這裡面的孩子你也認識,就是醫院裡得了白血病的小男孩。”

言簡意賅,本就對事情印象特別深刻的南宮陌瞬間被勾起記憶,當即明白,接下來兩人分工合作。

然而……

“糟了,有毒,快閉氣。”夏汶希驚恐的聲音剛落,兩人突然雙雙倒地。

美妙的歌聲充斥著整個星空,一個個興致高昂,難得一次集體放鬆,似乎都很樂此不疲,在歌聲的伴奏下,男男女女都忍不住翩翩起舞。

杜研析顯得幾分心事重重,站在一邊對著星空寂寞地品著紅酒。

白嵐高採雲嶽夢茹三人卻對跳舞提不起興趣,只有三人留守燒烤檔,時不時地看幾眼夏汶希南宮陌離開時的小路,嶽夢如看著看著,突然想起深山的恐怖事件,幾分擔心之下脫口而出:“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親密的時候碰到什麼髒東西,然後被--”

看著兩女,嶽夢如做了個刎脖子的手勢,“咔。”

“為什麼是遇到髒東西了呢?”高採雲幾分無語地看著她,嶽夢茹卻很認真地解釋,“因為地點是在深山,很多恐怖片都是這樣演的。”

“神經!”白嵐真想站起來掐死這個女人,“我說你才最恐怖,自從失戀了變得可讓人想掐死你了。”

這絕對是白嵐的實話。

“注意形象。”嶽夢如倒無所謂,攤攤手,“你們不贊同這個說法,但是你不能不承認他們離開起碼都有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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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夏汶希極有可能與南宮陌舊情復燃,嶽夢茹一雙眸子瞬間閃閃發光:“你說他們會不會在做愛情動作呢?”

白嵐一時間沒有往那方面想,頓時困惑地眨巴著眼睛:“什麼愛情動作?”

高採雲捂臉,好端端的一個嶽夢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林子雄面色一變,幾分責怪地瞪了嶽夢茹一眼,立即摟上白嵐的腰身:“我們去走走。”

“喂,你們怎麼走了。”嶽夢如不滿地瞪著離開的背影吼,但兩人決絕的身影越走越遠。

高採雲怒其不爭地瞪著嶽夢茹:“以後給我正常點,為了一個男人瘋瘋癲癲的有什麼意思。”

“是你想逃多了。”嶽夢茹幾分心虛,眸色同時一片暗淡。

與關傑分開少說也有快一個月了,但是她卻……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自己因此變了?一直都努力地壓制那種時不時的失落感,卻又很自然地做出一些掩飾自己傷心的事情。

即便不愛,卻也是有感情的,說不傷心那是假的。

“別再想著他,做回自己,好好的,起碼你還有我們。”高採雲握住她的手寬慰道。

嶽夢茹鼻子一酸,最終還是點了頭。

杜研析端著酒杯走了回來:“他們還沒回來?”

“沒有。”嶽夢茹搖頭,下意識地看了眼那條去時的小道,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多久了?”杜研析看了眼那條小道。

“一個多小時了。”高採雲站起來,“我們一起去找找?”

“好。”

深山迴盪著三人的呼喚聲,然而久久沒能得到回應,那種不安越來越強,嗅覺靈敏的杜研析聞到柴火的味道,快步來到破屋前。

靠近破屋,能聞到一股濃郁的火燒味,電筒光所到之處皆能看到不同的腳印,三人面面相覷,幾乎能從對方的眼睛裡感受到緊張的氛圍。

進入破屋內,裡面的一切凌亂不堪,還有吃過的盒飯和菸頭,生火的地方還冒著短煙,無不昭示著之前這裡有人。

“這些腳步錯亂,看起來這裡應該有十幾人來過,夏汶希和教官會不會在這裡遇到這些人所以出事了?”高採雲心底已經認定了此可能。

杜研析擰著濃眉不語。

曾有傳聞莊山有吃人的野夫,但是這一則傳聞很快就被警方給否認,只是一些遊客的惡作劇,但儘管如此,莊山還是無人敢來,都怕自己會出事。

畢竟無論事實如何,深山總能讓人聯想到一些其他的東西。

後來這個訊息被封鎖,幾年過後逐漸地也讓人們給淡忘了,但是因為另外一座美麗的山峰出現在眾人面前,更多的人不會再想到到這裡來。

夏汶希南宮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凌晨,陽光破窗而入,將整個屋子照亮。

“終於都醒了?”沙啞的聲音將兩人睡眼惺忪的目光吸引去。

夏汶希挑起秀眉色,冷冽的眸子並未透露出半點驚色,掃視了圈周圍,她已經斷定這些人帶著他們轉移了地方。

“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到山上來,其他人又是怎麼回事?”

問話的男人幾分凶神惡煞,光頭,身材的肌肉看起來很發達,長得就像是寫著四個字:我是壞人!

此人身邊還有幾個穿著勁裝揹著機關槍的男子,一個個看起來都很魁梧雄壯,同樣的凶神惡煞。

“這話應該我問你。”南宮陌陰沉著臉色,手腳都被麻繩綁住,身體因為吸入毒氣,至今還有些軟軟地,使不上力度,腦子一片混亂。

夏汶希比南宮陌的情況要好些,因為常年接觸蘇墨的原因,會吃上一些比較抗毒的藥物,一般簡單地毒藥都能起到抵抗的作用,所以現在只是感覺身體有些發麻。

“不知死活。”一個男人突然用槍把重重敲擊在南宮陌的頭上,“讓你說你就說,廢什麼話。”

南宮陌吃痛悶哼出聲,當即流出血腥的鮮血。夏汶希一驚,抬起那雙冷冽的眸子,戾氣大盛:“給我住手!你主人都還沒說話,你裝什麼裝,還是說這裡是你做主?”

聞言,為首的光頭男人危險地眯起了眸子,冷掃一眼剛才的男人,那男人瑟縮低頭,立馬退後,什麼話都不敢說。

“我很欣賞你的膽量,說吧,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首男人靠近幾步,居高臨下看著兩人。

南宮陌脫口而出:“我們是夫妻,來這裡野遊,其他的是我們的朋友。”

眼前的人不簡單,南宮陌尋思著如何能逃離,並且將這些人制服。

但是每個人身上的那個打扮就足以證明跟恐怖分子有關。

“夫妻?”顯然不信,為首男人眯起眸子質疑地看著南宮陌,最後目光落在夏汶希的身上,“你們真的是夫妻?”

“當然,你認為我們不像夫妻嗎?郎才女貌,般配的恨。”夏汶希緩緩一笑,那笑容卷帶了無數的風華。

為首男人突然朗笑出聲,似乎不再糾結他們的身份,繼而說出令南宮陌很想殺人的話:“跟我吧,這個男人能有多好,起碼我能很好地保護你。”

南宮陌額角上青筋暴跳,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這是在挑釁他的權威嗎?

夏汶希頓感幾分好笑,唇角含有幾分譏誚:“我會在這裡不都是拜你所賜麼?現在說能保護我,會不會太好笑了些?”

輕柔的聲音,像一縷棉柔的清風吹過,暖入人心的同時,更讓不少人心裡癢癢的。

先別說這樣貌絕對的豔絕美麗,淡淡是這身段,這聲音就能讓不少男人愛不釋手。

光頭男人不怒反笑:“所以你應該看得到我的能力,小美人,只要你答應跟我,我能放這個人走。”

“此話是真?”夏汶希眸底掠過一抹精芒。

光頭男人一拍光頭腦袋:“道上混的最是講信用,你絕對能放心。”

南宮陌咬牙切齒,極力隱忍怒氣,此時就像是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倍感侮辱。

他雙手緊握成圈,微低的雙眼一片血紅,戾氣大盛,身上的氣息驟冷,百里冰封。

倘若不是突然有人捎帶資訊進來打斷,只怕南宮陌現在早就被光頭男人發現他此刻眼中的殺意。

“已經確定下軍火的交易地點,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去問葉亦揚拿錢?”來人壓低聲音,卻還是讓夏汶希南宮陌聽見了。

兩人很默契地對視一眼,原來是走私軍火大梟。

國內名氣最大的走私軍火團隊屬黑山的團隊,籍貫屬山東,被國內刑警追蹤了好幾年仍是無果,這群人做事心狠手辣,並且不折手段。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黑山怎麼也要靠綁票來套現了?

“孤狼火雞,你們帶幾個弟兄下去收錢,一個小時後在海港碼頭會面,記住,小心點,葉亦揚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黑山特意囑咐了句。

孤狼火雞帶著四個魁梧的男人離開,現場包括黑山就只剩下了六個人。

傳聞黑山槍法極準,殺人不眨眼,倘若受到了贖金,肯定會撕票,那麼到時候童童必死無疑。

“我說你們長得這麼英俊瀟灑,怎麼就做犯法的事情呢?就不怕被抓。”尋思著,夏汶希儘量與之糾纏拖延時間,想辦法脫身。

“就刑警那群廢物?就算是特種部隊來老子也不放在眼裡。”黑山冷哼,充滿不屑。

夏汶希輕輕一笑,仰慕地看著黑山:“你好厲害,你叫什麼呢?”

“黑山!”黑山毫不避諱,其實這並不是因為他不夠小心謹慎,而是過於輕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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