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說。。。。。”金大少看著自己那幫狼奔兔脫,如鳥獸散的屬下,目瞪口呆。

只來得及說了幾個字,眼前就是一黑,好一隻大腳丫子襲來。

下一刻,金大少臉被一隻腳踩著,屈辱的側躺在地上,一言不發。

只是一瞬間,剛才還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金大老闆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踩著臉,這一幕就算對他惱怒不已的秦清也覺得太過悽慘了。

可這已經是金大少在現有形勢下所能夠採取的最舒服的躺法了,那只大腳上傳來的力度讓金遺絲毫不懷疑,他若是敢反抗的話,那只腳會毫不猶豫的踩爆他的腦袋。

雖然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金大少自己也不敢視人命如草芥,可那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身上就有一種氣勢,讓他相信,無論再多的人在這兒,他只要想殺自己,只不過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般簡單。

蛋碎男早在中年男人一拳打飛叼煙男揮舞的鐵棒之時,就順勢躲進了辦公室裡,他讀書少,導致眼神一直很好,他可是親眼看見那根鐵棒在飛向遠方之前就已經成了一個直角。

一拳能將大拇指粗的鐵棒差點兒打斷,這特麼還是人嗎?蛋碎男再次蛋碎,如果說剛才的小白臉一針下去只是讓蛋黃流出來,可若是被這暴力男來上一腳,特麼絕對連產蛋黃的平臺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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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究竟是個什麼鬼地方啊!隨隨便便碰到幾個人,就有兩個這麼恐怖的傢伙?蛋碎男龍哥在悄然躲進辦公室時心裡也在默默發誓,自己要是再來吳山鎮,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逼。

還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不是主角,主角現在正被凶神一樣的男人踩在腳下當背景。

“你,幹什麼?趕緊把腳挪開,竟然敢當著警察的面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陳洪從呆滯中清醒過來,見金大少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猛男踩著生死不知,拔出後腰上插著的手槍指著老五色厲內荏的喊道。

“這位先生,你還是先把人放開,我想剛才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李振邦也硬著頭皮勸道。

先前還是人畜無害的中年男子現在絕對是凶神惡煞一般的存在,無論是一拳打飛鐵棍,還是僅憑一人就嚇得十來個壯漢屁滾尿流不敢迎戰,這在眾人眼中都是非人類。

可若是金大少要是在吳山鎮出了事兒,鎮裡一把手李振邦要倒大黴不說,陳洪這個派出所所長那更是首當其衝,絕對不僅僅是丟官了事。

再蠢的人都能想到,當著你幾乎半個派出所民警的面,金大少都能被打成那樣,你這派出所所長還有什麼用?隨便判你個不作為那都是駕鶴西遊的爺爺在天上保佑。如果領導想洩憤,隨便打個招呼在牢裡都能讓你生不如死,在警界混了十幾年的陳洪對這種道道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美女看著來頭再大,男人看著再兇猛,陳洪這會兒也是顧不得了,無論怎樣先把金大少救出來再說。

因為陳洪掏槍了,全場的氣氛為之一凝。

“你確定那把小****對我有用?”老五扭過頭看看雙手持槍對著自己的警察,咧嘴一笑。

秋陽下,一張黝黑的臉,襯托的牙齒白的發亮。

很樸實的男人,甚至顯得有些憨厚。

可在陳洪眼裡,這個看向自己咧嘴微笑的男人卻像一隻擇人而噬的獵豹,下一刻就會將他撕的粉碎。

陳洪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在這一刻,他終於懂得了那個屎尿都嚇出來的保安的心境,原來,真有那種光憑氣勢就可以嚇死人的高手存在。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手中的槍還是給了膽寒的陳洪一定的溫暖,穩了穩心神,陳洪眼睛死死的盯著老五道:“有沒有用你可以試試,但我可警告你,公安部早就下過明文規定,在遇到危害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窮兇極惡分子時,警務人員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可予以擊斃。”

秦清面色冷峻,心裡如一團亂麻,她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連當場擊斃都說出來了。看看身邊的鎮委書記李振邦一腦門兒冷汗,從身為鎮長的角度出發,秦清很清楚,如果這事兒一旦發生,今天無論誰勝誰敗,她和在場的諸人可謂都是最後的輸家。

金大少最後會怎樣她不知道,但她和李振邦作為鎮上的最高領導,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最好的結果也是調到冷門衙門雪藏。

目光一掃,卻發現不僅高鳴神色不變,就連那個美麗至極的女人依舊是先前那副笑吟吟的模樣,彷彿一點兒也沒把陳洪手裡的手槍放在眼裡。

心裡微微一動,直接走向雲知秋,帶著幾分懇切的說道:“大姐,能不能先請那位先生先把金總放了,有什麼誤會我秦清做為一鎮之長一定會給您解釋清楚,您看成不成?”

雲知秋饒有趣味的在秦清臉上看了又看,看得秦清心裡有些發毛,這位不會對女人感興趣吧。

然後,雲知秋這才莞爾一笑道:“都說吳山鎮人傑地靈,沒想到連鎮長都長得這麼美麗,就是見到的男人有些挫。看在這麼漂亮的美女鎮長求情的份上,行,我先放了他。”

朝那邊招招手,“老五,先放了那小子,等下再收拾他。”

“是,老闆娘。”老五恭敬的點點頭,腳輕輕一撥,就像踢一坨牛屎一樣把金遺踢開,轉身就往這邊走。

渾然沒把陳洪手裡的那把槍放在眼裡。

至此,眾人懸著的那顆心才是徹底的放了下來。至少,事件不會再繼續升級了。說實話,陳大所長那把小****,真的不能給人太多的安全感。

但吳山鎮的男人們同時又有些羞愧,也怪不得人家大美女說吳山鎮的男人們挫呢,最後還得靠秦鎮長出馬才搞定不是?

某老師很有些憤憤然,雲妖女絕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

心思電轉,碰碰身邊瞪著眼看戲半天沒回過神來的劉大生,道:“劉叔,你被人罵了,有人說你挫。”

劉大生雖然憨厚,但可不傻,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漂亮的冒泡,他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兩回,但卻是個熟人,不是上次去村裡說要收購全村山貨的高鳴的小媳婦兒還能是誰?不由哭笑不得,你小兩口兒鬧著玩兒把我一個長輩扯進去幹嘛?

一瞪眼,伸手就給高鳴頭上敲了一記,“臭小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哎呦,劉叔,對不住,我剛才可沒說你,我意思是吳山鎮二十來歲的男人挫。”那邊聽到高鳴使壞的雲知秋忙不迭的道歉。

順便狠狠的剜了高鳴一眼。

三十歲以下的吳山鎮男人們集體再次悲傷,這是誰得罪您了,您有必要還特意再限定一下年齡範圍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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