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生抬起頭,看見的是高鳴依舊微笑的臉,雖然高鳴的臉龐依舊有些稚嫩,但劉大生的心卻不由自主的靜了下來。

他知道高鳴雖然從小調皮搗蛋是個地地道道的皮猴子,但卻是個極有主見的孩子,至少,他還從未見高鳴吃過虧。

現在高鳴已經從華夏的最高學府博士畢業,現如今也是一大學老師了,想來他自有應付眼前危機的能力。

就算對方想來硬的,他豁出去這一百多斤跟他們拼了便是,山裡的獵人從來就沒怕過猛獸。

高鳴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兩人周圍至少已經圍上了超過十人,別說昨天晚上吃過老頭子特意煉製的丹藥,他的內力已經恢復了幾分,就算內力不存,就憑他手中的續命針,這幾個人也就是盤小菜。

當然,高老師這次來,主要是抱著以德服人的態度來的,炫耀武力值什麼的,檔次實在太低了。實在不行,就讓他們集體襠下很憂鬱就好。

自然,劉叔那把過年用來殺豬,平時用來給獵物剝皮的明晃晃的獵刀還是不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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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老闆看見高鳴叔侄倆的動作,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除開別的不說,眼前這個年輕人還算是個俊傑,很識時務嘛!

“怎麼樣,小子,你打算要多少錢?”金大老闆突然對這個還算有趣的小子有了興趣,帶著幾分嘲弄問道。

“金老闆你等等哈,我算算。”

高鳴聞言趕緊從口袋中掏出手機調出計算器算了起來。

“好,你算,我等著。”金大老闆陰陰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盒子,從中取出一根雪茄,待叼煙男殷勤的拿火機點上,悠閒的吐了口青煙說道。

不管高鳴是真裝還是假裝,金老闆都打算陪高鳴玩下去。

很久,他都沒碰到他看不透的人了。

老闆,也寂寞啊!

不到十秒鐘,高鳴就抬起頭道:“我算出來了,不多,五百萬,跟你金老闆的資產相比不過區區一根腿毛而已。”

“咳咳。”金遺一口煙沒來得及噴出來,差點兒沒把自己給嗆死。

包括劉大生在內,所有人目瞪口呆。

尼瑪,這小子是瘋了吧。就連蛋碎男龍哥都忍不住再次蛋碎,那怕這僅僅只是心理上的。一個被十幾條大漢圍著,眼看就要被揍得他媽都不認識的人,竟然敢如此獅子大張口?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蛋碎男龍哥覺得自己去要高利貸時計算的那些所謂利滾利跟高鳴的演算法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紳士,標準的法蘭西紳士。

還腿毛,你給哥去找根這麼粗的腿毛來看看?

冷場半響,金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五百萬,你說找我要五百萬?”

“哈哈”一群保安們也附和著大笑起來。

不論高鳴這個不切實際的數字是否可笑,老闆笑了,就必須得有捧場的,一群保安甲們給自己的定位很明確。

“說說,你是怎麼算出來五百萬的。”金遺笑得一邊擦眼淚,一邊問道。

“很簡單,我劉叔沒病之前從去年開始養雞,但以後沒精力養了,這損失得算進去。”高鳴微微一笑說道。

“劉大生要是養一年的雞就可以賺五百萬,他還來這兒當什麼工人?小子,你覺得是不是他傻逼了?”叼煙男惡狠狠的說道。

“不,不,我劉叔去年也不過養了兩隻雞罷了,怎麼會值五百萬。”高鳴搖搖頭,繼續又說道:“不過雞可以生雞蛋的,雞蛋又可以孵小雞,然後小雞長大了再生雞蛋,再孵小雞。。。。。。以我劉叔的體格,養個20年雞沒問題吧,就算其中有一半的雞被我們吃了,你算算,這二十年我們得少養多少只雞?一隻雞就算只賣二十塊,你算算得賣多少錢?但現在,這一切都沒了,你說,我不找你要賠償,找誰要賠償去?”

二十年得養多少只雞?一時間高鳴這道並不複雜的計算題讓金大老闆包括他那幫手下們有些傻眼。不是他們想計算數學,只是當人的大腦接受問題之後,下意識的會去解答問題,這不過是一種本能反應而已。

高鳴這種演算法其實借鑑於古希臘的一個關於數學的故事,64格棋盤,第一格放一粒米,第二格放兩粒米,以此類推,一直放到第64格,那將是2的64次方,一個近乎於天文數字的數字。

現在從這些人發呆的表情看來,顯然,他們沒聽過這個故事,甚至,連什麼是次方都丟給了老師。高鳴只得微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可別欺負我不懂數學合起夥來騙我,我高考數學成績可是滿分。”

我草,深沉如金老闆現在也想跳腳,見過傷口撒鹽的,沒見過一邊撒鹽還一邊說你別把我弄疼了的。還我們欺負你不懂數學,數學特麼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不對,你這是混淆概念,我還從未聽說過養兩隻雞就可以發展到幾十萬只的,你這雞都不帶死的嗎?就算不死,你不用飼料不用人工?”叼煙男反應過來,跳出來質問高鳴道。

高鳴卻是笑眯眯的不說話。

這種表情簡直比他毒舌時還要令人厭惡,那意思分明是,答對了,但沒獎。

“小子,好玩兒是不是?行,我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好玩兒。”金遺臉色一冷,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話,朝保安們手一揮。

他已經失去了繼續逗弄高鳴的意思。

保安們自然是心領神會,打個半死,然後丟給鎮派出所,按個偷盜廠區的罪名,至少在大牢裡呆個三五年,能不能正常出來還是兩碼事兒,這樣的活兒他們可沒少做。

“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高鳴敏捷的往前面一蹦。

“嘿嘿,現在想求饒,晚了。。。。。。”叼煙男一臉獰笑。

他可是把眼前的這個刁滑小子恨了個半死,剛才把他嚇得,一身白毛汗到現在還沒幹。

“小心。”站在最後方的蛋碎男高聲提醒道。

只有跟高鳴放對過的蛋碎男知道,那個刁滑小子可不像他的外表那樣秀氣文靜,下起手來又狠又辣,如果跟他比起來,包括他在內,這全場的人都能算君子了。

他那只至今紫得像只茄子一樣的小丁丁就是明證,“君子”的象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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