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好。”祁灣灣看著上官靜怡有些手足無措。

“呵呵,小姑娘,謝謝你了,剛才給你嚇了一跳吧,對不住了。”上官靜怡微笑著對祁灣灣說道,附帶著瞪一眼高鳴和甯浩兩人。

剛才遠遠的雖然不知道高鳴他們說了些什麼,但祁灣灣被抹花的臉可證明她剛才著實被嚇得不清。

甯浩苦笑,這可都是您兒子惹出的事兒,我頂多只能算一幫兇好吧。

“沒事兒,沒事兒,阿姨您上車吧。”祁灣灣看著女神範十足的上官靜怡,心裡大是同情,忙招呼歐陽靜怡上車。

這撿來個兒子養都已經不容易了,長這麼大還要天天看著防止他尋死覓活的,真是不容易啊。

高爾夫雖然外表看著小,但內部空間還是挺大的,甯浩主動坐在了前排,歐陽靜怡和高鳴上了後排,顯得還挺寬敞。

祁灣灣心繫父親的病情,等幾人一上車,油門一踩,飛馳電掣般的就上路了。

見高鳴三人坐著祁灣灣的車絕塵而去,在機場門口負責執勤的一個保安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把高鳴三人所乘車的車型和車牌給電話那頭兒彙報的一清二楚。

掛了電話,保安老王心裡那個美,自從前兩年喝酒認識了個神通廣大的朋友,時不時的讓他提供些明星的出機場的行跡,那次訊息遞過去,都是五六百的收入。

京城裡的明星又多,一個月怎麼說也能撈著五六回,這活兒又簡單又來錢,比拿工資還爽。就是這次的明星有些眼生,女的很漂亮,兩個男的卻是有些挫,連輛車都沒有,還是蹭公司裡有名的小美女祁灣灣的車走的。

沒過多久,高衛平的電話響起,接過電話然後又撥了個電話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笑容滿面的對坐在桌子邊正在品茶的中年男子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軍情處的車來不了,他們坐著一輛民用車離開的。嘿嘿,以為這樣就能順順利利到家?我非得折騰他們一下,讓他們在路上慢慢跑著。”

“你可別把上官靜怡給惹惱了,歐陽老頭兒雖然不在位置上了,但虎老雄風在,可不是說誰想捏就能捏的。”中年男人提醒道。

“嘿嘿,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大家一起被弄到交警隊去扯扯皮也屬於正常,進了交警隊,我安排的人非要磨蹭的他們虛火上升卻又無可奈何。上官靜怡家再牛逼,也不是說連這都要管吧。我那個身家百億的上官靜怡嬸嬸也不至於說就這麼仗勢欺人吧。”高衛平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高子楷那邊呢?”一想起高子楷,中年男人始終覺得似乎有堵山壓在他的心上。

實在是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幼弟太過光芒四射,他們這一輩的絕大多數人都被他的光芒掩蓋了。這是個很難祛除的陰影。

“呵呵,算無拾遺的高處長,自然是能猜得到有人故意用車禍堵住了高架橋給他老婆孩子添堵,現在毫無動靜,當然是他那個優秀基因在作祟,他想看看他這個素未謀面的兒子會怎麼處理,有沒有可培養的價值,在拿這些事兒當磨刀石呢?我這就是順水推舟,讓高處長看看,磨刀石也有可能把刀磨幾個口子的。”高衛平陰陰一笑,他不會認為一個從資料上看就是一個典型的書呆子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華清大學的博士,院士的弟子,有可能將來會成為一級科學家的潛質,這些東西在平常人看來,已經是極為顯赫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在他們這些高門大閥的子弟來看,卻完全是書呆子的象徵。

科學,所有書上都會說是為廣大人民服務,為日益龐大的生產力服務,有力的推動了人類向更高階進化的法相發展,但在熟讀史書的高衛平看來,這些只是粉飾而已。科學,是為統治階層服務的,科學家,也只是統治階層手裡的一張牌而已。

而他,就是未來統治階層的一員,最重要的一員,能成為科學家的高鳴在他的眼裡,自然是不名一文的。

“好,先不管這事兒你做得是對是錯,就衝著你能把高子楷的心思摸得這麼透徹,也不枉你爹我培養你一場,怪不得連那個該死的老頭子都認為你是高家第三代乃至全京城最出色的三代第一人呢。哈哈,就算我比不上高子楷,但我的兒子可比他的兒子強,這就足夠了。”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言語中對自己的父親和幼弟透著一股子透骨的恨意。

“放心,現在只是我的起點而已,將來,你會看見,我會讓整個高家都對我仰望。”高衛平充滿自信的說道。

在通往城區的快速道上,出於交流的需要,在甯浩和高鳴主動報出名字之後,小空姐被迫只能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兩個在她看來各有各的二的男人。

“氣彎彎?”高鳴樂了。

這小空姐的老爹是有多喜歡兒子,因為生了個女兒,氣彎了還不夠,還要彎兩道。

“是祁灣灣,祁連山的祁,海灣的灣。”祁灣灣氣鼓鼓的解釋道。

她就知道這兩個二貨男會有比較奇葩的想法,沒文化的人都這樣。

“哦?是這幾個字啊,祁連之雪,化為灣灣流水,好名字,你爸爸是個文化人。”高鳴微微一笑,遇到這個愛較真的小空姐,還是挺有歡樂感的。

“咦,你這個傢伙,貌似還讀過幾天書啊。”祁灣灣詫異的看看後視鏡裡隨意開口說話的高鳴。

她的名字,正是這個由來,是因為在祁連山當兵的父親在得知遠在家鄉的母親生下一個女兒之時,春天的祁連山正值冰雪融化,小溪潺潺,遂取名祁灣灣。

“對了,灣灣美女,我能不能稍稍提醒你一下,貌似前面的高架橋堵車了。”甯浩實在不忍心看高鳴繼續忽悠小姑娘,他可是知道這貨受點皮外傷住個院,病房裡就湧進去一堆漂亮大姑娘,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這是他為了取血,觀察了高鳴病房裡老半天得出的結論。

“你怎麼知道?”祁灣灣懷疑的看了身側坐著的西裝二貨男一眼,不信邪的開啟車載收音機。

收音機裡的道路之聲有著渾厚嗓音的主持人不負眾望的說了幾個不疼不癢的小段子之後,實時的播報了在路上的人們最想聽的路況直播,高架橋堵點自然被重點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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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買嘎達,你知道你怎麼不早說?怪不得路上車這麼少,人家早就改道了。”祁灣灣怒瞪寧浩一眼。

甯浩很委屈,我這不剛插上話嗎?

路怒症顯然是真實存在的,小鼻子小眼的鄰家女生祁灣灣竟然也不例外,在知道回程的道路被堵之後,祁灣灣看看後方其餘車離的尚遠,方向盤猛的一打,一腳剎車。

竟然在路中間來了個漂移加調頭。

唬得甯浩迅速抓住了手扶手,我去,這小空姐以為開飛機呢。

離高爾夫有個六十米距離的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的年青人也被高爾夫這個動作嚇了一跳,繼而大喜,一腳油門,猛的躥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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