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鳴的演技一向不錯,這玩意兒屬於天生的,既然答應幫楚韻教授友情出演她的男朋友,這個時候高鳴知道該他自由發揮的時候到了。

見楚韻介紹完畢,滿臉堆起微笑,率先朝相貌稍微遜色點兒的少婦梁玉茹伸出手微笑道:“我是高鳴,跟小韻一樣,是楚江的老師,很高興認識你,梁女士。”

楚韻教授被高鳴這聲“小韻”喊的俏臉微微一紅,微不可察的翻了個白眼,心頭卻是暗笑,高鳴這小子倒還是有幾分表演的天賦,過段時間學院要搞迎新晚會,可以讓他上臺表演個話劇小品啥的,應該效果不錯。

梁玉茹顯然也是個不大擅長交際的女人,再加上聽說高鳴也是大學老師,而她高中畢業後就工作了,對大學老師這種學識淵博的人,難免有些心怯,見高鳴搞得那麼正式,頓時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慌忙伸手跟高鳴輕輕握了下,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張先生。”

?“咯咯,什麼胡女士,張先生的?搞得跟國家領導人見面似的。”梅雪晴也就是那個長得特漂亮嫵媚的女人抿嘴咯咯笑道。

聽旁邊的同學笑著這麼一揶揄,梁玉茹臉色有幾分尷尬,訕笑著不知道怎麼接話好了。雖然她和梅雪晴從上學到現在的關係一直不錯,但這些年她和丈夫的生意一直是靠著給梅雪晴家的酒店供貨而支撐,無形中就低了她一頭。

高鳴雖說也不是特別擅長交際,但也是絕頂聰明的人物,馬上就從這個漂亮嫵媚的女人口中的玩笑聽出了她的不滿。顯然,她認為她才是兩人中的領導者,也應該是今天這次聚會的組織者。

馬上朝梅雪晴伸出手熱情的握了下,笑著說道:“梅姐真幽默,說老實話,這女士先生的我聽著也挺彆扭,還是隨意一點兒更好。”

“哈哈,你喊我梅姐,喊楚韻小韻,這讓我情何以堪那。”梅雪晴見高鳴這樣一個大學老師對自己這樣客氣,心情變得很好,笑著開玩笑道。

“是啊,是啊,楚韻,你是不是也應該跟著喊我們一聲姐?”梁玉茹見高鳴並沒有想象中大學老師那般清高,反而比多年的好友楚韻還要好接觸,也不由情緒上來,跟著湊趣。

“去。”楚韻故作嗔怒輕輕拍了同學肩膀一下,一雙美目卻是瞥了高鳴一眼,裡面蘊含的意思很清楚,這是你自己弄出的事兒,你趕緊給我擺平。

一向威嚴肅穆的楚副院長突然這般風情萬種的眼神一掃,差點兒沒把高鳴給看呆。

關於女人的美麗對男人心神震動這個問題,就比如說高鳴早上見到的雲未晞,智慧與美貌並存,她的美獨一無二,實是高鳴平生所僅見,但也不足以讓高鳴發呆發怔。

可偏生楚韻這種級別的美女,平時清冷嚴肅,突然間這般萬種風情猶如桃花盛開,反差之強烈,說實在話,比單純的美麗給高鳴的心神帶來更大的震動。

男人們其實早在許久以前就把這種野望抒發出來過,比如社會上流傳一句話,最理想的妻子是什麼形態:在廚房像主婦,在客廳像貴婦,在臥室要像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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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YY的是什麼?無外乎就是貴婦和蕩婦之強烈反差而已。

“咯咯,沒想到你們兩個當著我們的面還敢這樣眉來眼去的,小高弟弟,你是不是還沒有把我們的楚大教授給吃了啊。”飽經人世的少婦比之少女,說話自然就無所顧忌了許多,梅雪晴一見高鳴和楚韻當著自己兩人的面對視,不由嘻嘻笑著調笑道。

“咳咳,梅姐說笑了,我和小韻才剛剛開始。”高鳴自然不能讓楚韻教授背這個黑鍋,尤其是萬一未來的那一天楚韻真正的男朋友知道怎麼辦,忙笑著解釋道。

一想到楚韻以後的男朋友,高鳴看看面色微紅如桃花,打扮得體充滿知性美的楚韻教授,心裡不由自主的有些憤憤然,不知道將來是那頭豬來拱這顆好白菜啊。

聽高鳴如此一說,梅雪晴和梁玉茹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雖然長相英俊開朗熱情的高鳴給她們兩個留下的印象不錯,但包廂裡坐著的那位食藥監督局的執法大隊的李隊長對她們的作用更大,人家嘴角一歪,可就是上十萬的罰單,擱誰也吃不消啊。

楚韻倒是沒注意到那麼多,她見高鳴和自己兩個同學剛剛見面,就有說有笑的極是融洽。她為人清冷嚴肅,這麼多年又一直在外求學,其實朋友很少,這兩個高中時期的好友算是為數不多的朋友,讓她很是珍惜,否則也不會萬般不情願寧願拉下臉來請高鳴冒充男朋友也不願意拒絕同學的好意了。

見到這樣的狀況,心裡自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同時,心裡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和孤寂。因為,她知道,這只是一場戲,一場演給別人看的戲而已,散場之後,她仍然將孤身一人。高鳴是她的屬下不說,她三十三,高鳴二十三,年齡相差十歲,這是不可能的,她連想都沒朝這方面想過。

包廂裡還有三男二女,當高鳴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三個男人正在打撲克。其中二男二女靠得很近,顯然是二對。面對著門口坐著的一個略顯孤獨的男人卻猶如黑夜中的明燈,不說高鳴的視線正好落在他身上,就是他蹲某個角落裡,高鳴也很難不發現他。

因為,這哥們長得也實在太磕磣了,長了一雙金魚眼,酒糟鼻,紅通通的讓高鳴恍然以為來到了冬天,這鼻子給凍得,還挺著個將軍肚。相貌雖然寒磣,但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手腕上還帶著個在燈光下金光閃閃的勞力士金錶,顯然是個有錢的主。

當高鳴推門進去的時候,金錶酒糟男正一手拿著香菸,一手往桌上丟牌,嘴裡吐沫橫飛的說著什麼,面前的桌面上堆著五十一張的大鈔堆了不少。

顯然,正屬於賭場得意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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