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身形微微一晃,就想飛出她那招“斷子絕孫”腳。高鳴一伸手,握住她的皓腕,“放心,他傷不到我。”

“嗯”被高鳴突然握住手,厲勝男臉色有些微紅,乖乖的站著不動。

高鳴說到做到,用實際行動給出了解釋。

於是,衝過來的鐵哥,又回去了。

被高老師弄回去的。

隨著一聲慘叫,鐵哥回去的速度,比他來的速度還要快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高鳴真是有誠信的人,當著學生的面,他要是說話都不算話,這以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當老師了。

高鳴必須手腳都沒動。

也沒來得及動他的內力。

因為,鐵哥連身都還沒近,就回去了。

那也是因為,高老師用了“暗器”,確切的說叫“明器”,好大的一個。

之所以說是“明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高鳴腳猛然在地上一跺,他前方二米之處被他撞飛到現在還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某大漢竟然從地上跳起來,還是身體未動,身體打橫著彈起來,很是有幾分詭異。

然後,高鳴一個大步跨上來,又是一腳,把大漢一腳踢飛,飛向餓虎撲食向他撲過來的鐵哥。

於是,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鐵哥就和他的心腹屬下一起在地上成了滾地葫蘆,所有黑衣男和鐵哥的江湖同道們有些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我草,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講點兒最基本的信任了?你這招雖然說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也動腳了的好吧。

不忍直視的一眾男人們集體悄然往後退了兩步,還是離開這頭人形兇獸遠點兒的好,拉開安全距離。

拿著手槍的黑衣男,聲音有點兒打顫,“個斑馬的。。別給老子.再動啊。。都說不準動手腳了。”

“我又沒對他動,對別人動也不行啊。”高鳴聳聳肩,表明自己真的沒違規。

“你麻痺的,對誰都不能動,只准站那兒不動,讓老子打,哎呦,疼死老子了。”刀疤臉比高鳴想象的要堅強多了,人被砸出去了,卻很快的又站起來,一手扶腰,一手怒指著高鳴罵道。

鐵哥就是鐵哥,看這身子骨,分明就是鐵大的,都被砸成那樣了,還毛事沒有,真是牛逼。黑衣男和一眾江湖同道看向鐵哥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好,你再來,我不動手腳。”高鳴無所謂的點點頭。

“猴子,他要再敢動,你就給老子開槍乾死他。”刀疤臉嘴裡發狠,對心腹手下吩咐。

“可是,可是老大,你也在那邊兒呢。”永遠都是用禽獸流派起名的黑衣男哭喪著臉,他可不像是老大,一直有打手槍的機會,要是打偏了呢?那個機率不會小。

“那就打那個長腿妞,他們肯定有姦情。”鐵哥目光如炬,看出了不少事兒,果然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人物。

鐵哥可能不知道,就因為他這一句無心之語,等會兒平白少受了許多苦楚,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聽到這句話,厲勝男同學緊繃的臉反而放鬆下來,眼角目光閃動,頗為嫵媚的撇了哭笑不得的高老師一眼。

我擦,你特麼什麼眼神,那是老子的學生好吧,被長腿妹子嫵媚眼光這麼一掃,高老師一個激靈,開始在心裡暗自腹誹某老大。

決意再給這位口不擇言胡亂說話的江湖大佬一個難忘的教訓。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眾口難調,取悅了這個,卻無意中得罪了那個,鐵哥後面也許有幸了,但當前口絕對是要倒黴了。

付波是春滿人間的保安經理,他正摟著一個新來的包廂公主在懷裡逗笑的時候,下屬的電話打擾了他的雅興。

“經理。有人在咱們KTV鬧事兒。”話筒裡傳來一個保安隊長的聲音。

“這種小事兒也要問我?揍一頓丟出去不就行了。”為了在這個藝術學院的小妞面前表現自己的強勢,付波慢條斯理地說道。

“經理。我不敢。”保安隊長說道。

“你他媽傻了?什麼人敢在咱們春滿人間鬧事兒?”付波氣憤地罵道。

“經理。是鐵哥和王少。”保安隊長說道。

“------好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們注意著點兒,讓他們玩兒,別鬧的太狠就行。我去向老闆彙報。”付波說道。

“有人鬧事兒?”看起來純情可愛的女孩兒出聲問道。

“嘿嘿,有人要找死,也怨不得別人。你先去忙吧,下班後我請你吃宵夜,晚上好好侍候老子。”付波捏捏女孩子的臉蛋,快步走了出去。

“鐵哥在哪兒?”付波對著迎過來的保安隊長說道。

“二樓。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現在合起來大幾十人,有不少還是學生,咱們要不要出面說說?”保安隊長建議道。

“說個屁。鐵哥的脾氣你不知道?他在氣頭上的時候,誰敢去和他求情?他和咱們老闆是過命的交情,出什麼事兒老闆會扛的。”付波說道。

“哪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等著唄。我給老闆打個電話,看他怎麼說。”付波走到門口,準備給老闆打電話匯報情況。

電話撥通,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什麼事兒?”

“老闆,有件事要向你彙報。”付波低頭哈腰地說道。好像這樣能夠讓電話那邊的人感覺到他的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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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男人簡潔地說道。

“是這樣的。鐵哥在咱們的店裡和客人發生一些衝突。雙方好像動手了。動靜挺大的。”

“對方什麼來頭?”

李明想了想,說道:“沒什麼來頭,就是一幫過生日的大學生。”

“讓他們鬧就是,只要不死人。”男人說完,咔啪一聲便掛了電話。

付波收了電話,剛剛準備轉身進店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馬達聲轟鳴傳來。

“麻痺的,什麼情況,誰在這兒開拖拉機?”付波看了看門前寬闊的廣場,除了一排排停好的顧客的車,沒看到想象中的拖拉機。

“不。。是,經理,是。。飛機。”保安隊長仰首45度,聲音在打顫。

“什麼飛機?你特碼打飛機打傻了吧。飛機能飛到這兒?”付波差點兒扇屬下一個大耳刮子。

話沒說完,一束強光從天而降,照得付波的眼睛短暫性的失明。

巨大的轟鳴聲更加清晰入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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